惆怅的坐在仓房的门口,显然还是因为那个愣愣不说话的狗剩子发愁。
和村长与村长大娘打了个招呼,我挥舞着手臂,做着简单的舒展运动。
没多大会儿功夫,叶一就从大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把树枝。
我走上去,看到叶一手里的树枝都是新鲜的那种,显然是刚从树上掰下来的。我笑道:“怎么一到早的跑去掰树枝玩了?”
叶一挥舞了一下手里的树枝道:“这是柳树和桃木,一会儿趁着现在有露水摘下来等巳时的时候,把狗剩子身体里的东西赶出来灭了它。”
有什么关系?我问。
叶一打开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抽出一大张黄纸,将树枝都包裹在里面。一边做事一边对我说:“清晨的露水阴性十足,可以对敏感的脏东西有较大的杀伤力。柳条这东西你听说过吧?叫做柳条打鬼打一下矮三寸。所以,我就要用这东西打狗剩子。把里面的东西打出来。至于新鲜的桃木,一会儿你抽点汽油,到时候直接放在狗剩子脑袋下面点着就可以。”
我去~~吊烧啊?
老村长显然知道叶一的去向,看到叶一回来,老村长才转身进去,准备早饭去了。
这么一算日子,前前后后跟叶一跑出来三天了。经历的事情还他妈的邪门。这辈子算是见识到了,不过,我想跟我相比,副队长的人生观估计颠覆的更厉害。
一上午没什么说的,等到巳时(上午9-11点之间)的时候,叶一拜托老村长托村里木匠打出来一个高2.5米左右的木头架子。中间固定上了一个滑轮。再把目光呆滞的狗剩子倒挂在上面。叶一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童子尿,高呼一声奇怪的字眼,然后开始用柳条蘸着童子尿抽打在狗剩子的身上!
随着每一柳条的下去,狗剩子都发出不似好人的哭叫声,那声音,无法去形容。反正特别的难听。而且,伴随着每一次狗剩子的喊叫,整个村子的狗啊、猫啊的都沸腾了。
这村里人就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除了打人小孩都趴在墙头上看着我们“打”狗剩子,更有整个村子的猫狗都围在村长家的院墙外面,使劲的叫唤。
要是一个普通人被倒掉着半小时,估计能脑淤血。但是这次我算开了眼界了。狗剩子似乎违背了万有引力定律一样,整个人被倒吊了半个小时,除了喊的特别痛苦之外,脸上竟然没有一点血液倒流后的充血红色。
我紧张的一只手拿着已经准备好的桃树枝编成的直径半米左右的圆环,一只手拎着半瓶汽油。而副队长则拿着打火机,我俩蓄势以待只等叶一一声令下后,就点火吊烧二狗子。
我注意到,叶一用柳条抽打的十分规律。每一次柳条的下落点一定是三寸左右。一只打到二狗子的脖子位置,然后再次重复,只是再次的时候是贴近上一次抽打位置的下面一点点,如同并排打下来的一样。
当最有一条印记即将被蘸着童子尿的柳条抽到的时候,叶一大喊一声:“点火!”
我立刻将半瓶汽油均匀的倒在桃树枝条上,丢在狗剩子的脑袋下面。副队长一个箭步跑上去,点燃汽油。
火势呼地一下窜了上去。怪异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