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果然有了章泽的消息。
苏北看着傅云商手机里夜雨时发来的地址,失神片刻后,侧身对着男人道:“我知道章泽去见什么人了。不过我那个相熟的前辈嗜酒如命,我能在你的酒窖里拿几瓶好酒吗?”
闻言,傅云商切牛排的动作顿了顿,语气平淡:“我的便是你的,以后这种事情不用询问我,你自己做主。”
“”
“我下午一点有个重要会议,不能陪你一起去。你大概几点能回来?”
苏北想了想,开口道:“我也不太确定,到时看情况而定吧。”她没有提前打个招呼就给那老头送去了一个‘徒弟’,想必着那老头心里是恨着她。这次她带着好酒过去,说不准的要跟他喝上几壶呢。
傅云商点点头,表示理解:“那好,若是太晚,我过去接你。”
苏北翕动了下唇,几番欲言又止。
还是算了吧,喝酒这个事情提前跟男人汇报肯定没戏,只能先斩后奏了。
苏北去酒窖里挑了几瓶洋酒又选了两壶百年的佳酿,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迟归的住处。
迟归住的地方可以用‘深山老林’来形容。
四周是竹林,在皑皑白雪中依旧翠绿盎然,一里开外,有个木屋,远远望去,屋顶的烟囱还冒着袅袅白烟。
坑洼的道路被雪覆盖住,苏北拎着酒,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前走着,时不时的抬往那烟囱的方向望上一眼。
步行了二十多分钟,苏北终于走到了地方,她腾出一只手推开木门,不想突然听到一声杀猪的惨叫。
不是形容词,而真的是一头正在被杀的猪发出来的惨叫。
苏北从没见过此般场面,当场呆在了原地。
只见,她有心培养成为商场经营的章泽同志身穿白色围裙,左手拿着菜刀,右手按着一只小乳猪的脖子,一刀下去,小乳猪就翻了白眼没了声音。
“咦——?”章泽回头,目光诧异,道:“老板你怎么来了?”说着章泽松开小乳猪,把菜刀往木板上一扔,刀尖嵌入木板里,稳稳地立住。
整套动作,像极了菜市场里卖肉的屠户。
苏北特意看了一眼章泽围裙上的血迹,抽着嘴角,走上前两步,东张西望了下,问道:“老头呢?”
章泽摸样乖巧的掀起围裙抹了两下手,说:“前辈嫌外面冷,去里屋了,说让我把烤架架上在叫他出来。”
苏北瞥了一眼水井旁边堆放的木柴:“那些都是你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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