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方突然被制后,身子虽然被馋公用点穴法给定住了,心里却还是明白的。他刚要出声呼救,嘴里却被范飞塞进了一团臭烘烘的东西,竟然是臭袜子之类的东西,那臭味相当地恶心,直把他噎得差点昏死过去,心中愤怒若狂。
是哪个王八蛋,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敢绑架我罗四方,没死过吗?
罗四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自己的家门口遭了暗算,而且是明目张胆的绑架,这让他极度愤怒,情不自禁地咬牙切齿起来。
只是刚一咬牙,他便咬到了臭袜子,顿时又恶心得想吐。
被扔入汽车的后座时,罗四方趴在了一个人身上。这人似乎已昏死过去,整个人瘫在了后座上。
借着灯头灯和路旁路灯的微弱灯光,罗四方仔细地看了看那个人的面目,发现是一张瘦瘦的、无比熟悉的老脸,竟然是他的三哥罗长德!
罗长德刚给他打了电话,此刻却双眼紧闭,半躺在后座上,也不知是生是死。
三哥也遭毒手了?
看清罗长德的长相后,罗四方顿时心中大惊,冷汗直冒。
而就在这时,馋公已迅速地关闭了车灯,车厢内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紧接着,罗四方便感觉到自己的身后又坐了一个人,想必就是刚才用极快手法把他拎进车内的那人。只是罗四方此刻全身的肌肉都已僵直,像根木头似地戳在罗长德身上,自然无法扭头去看背后那人。
车子迅速地向罗家村外的公路开去,罗四方试图用鼻子哼出点声音来,但一只大手已摸到了他的咽喉处,微一用力,罗四方被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铁钳给钳住了一样,连气都吸不上来,差点昏死过去。
范飞掐着罗四方的脖子,心中大为快慰,这个以往不可一世、屡次要杀他害他的强敌,此刻终于落入自己手中。只要自己愿意,手掌轻轻一收,就可以让他魂飞魄散,命丧黄泉。
只是范飞还不想这样杀死罗四方,毕竟那样还太便宜他了。
而且一旦杀了罗四方,警察迟早要查到与他有仇的范飞头上来,难免要一命抵一命。
范飞现在只想借用法律的力量,把罗四方送上断头台,不至于让自己付出沉重代价。所以他只是轻轻地掐了一会,见罗四方还硬撑着没昏过去,于是又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扯高,然后轻轻一掌劈在他的脖颈处。
范飞此刻是调用了力量和速度异能的,虽然是轻轻一掌,但罗四方也承受不起,终于头一歪,就此昏死过去。
范飞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黑头套,戴在了罗四方和罗长德的头上,然后从罗四方身上摸出手机和钱包,塞进自己的口袋里,始终沉默不语。
汽车在诡异的沉默中开出了罗家村,直奔东塘而去。
而在他们这辆车后,还有一辆警车一路护送着。
“放那首霍元甲”范飞看了看身后,松了一口大气,用一种变异了的嗓音说道。
范飞做事很小心,虽然已打昏了罗四方和罗长德,还是怕他们中途醒来,因此连说话都不用真声去说。
馋公于是将一张放进车载音响中,不一会,撼人的鼓点便突然响彻整个车厢。
范飞很喜欢听这首霍元甲,特别是喜欢听前奏部分,听那些能让人热血澎湃的鼓点。对于范飞来说,这就是让他冲锋的战鼓声。
从去往湖北丹黄市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主动地去闯出一条路来,试图摆脱命运的操控之手。
而此刻,他一举擒获罗家村的两大首脑人物,更是胆大包天之举,已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
从这一刻开始,他已不能回头。
只能胜,不能败!
范飞看着窗外掠过的房屋和树木,目光坚定。
十分钟后,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开到了东塘派出所大门前,按响了喇叭,守门的老头赶紧跑出来查看动静。
前面的警车上,吕恒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扔给老头一包芙蓉王,说道:“王师傅,赶紧开门,我有个紧急案子要办。你先睡吧,今晚我们不出去了。”
老头笑容满脸地收下烟,屁颠屁颠地把铁门打开了。
上了二楼,把罗四方、罗长德给安顿好后,范飞便来到吕恒的办公室内,把门关好,然后从口袋里摸出罗四方的手机,在手机上查找了一阵,找到了一个“桂芝”的号码,于是拨了过去。
“喂”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范飞这几天一直在罗四方和罗长德家里转悠,对于他们俩人和家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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