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蝉衣处理好回来,就看到季清一副捂着胸口无法承受的表情。伸出左手就要拍头。
季清连忙往后退,用手撑着洞壁稳住身子,苦笑:“学姐,我现在被那声音一叫,虚的很。”差点就没直接说,估计受不了你那一掌。
苏蝉衣哑然,伸出的手又缩回来,在背后搓了搓。
行吧,感觉拍下去他可能会碰瓷。
收敛神情,悠悠一扬眉骨,又是正儿八经的姿态:“还能走吗?”
季清此时身体状况,其实缓了不少,不过那声音着实恐怖,能直接攻击人的脑海,无处遁形,估计还得缓缓,也没强撑。
“暂时还不行,我现在感觉头重脚轻的。”
苏蝉衣也没催促,现在这边的根系基本被捆住,动弹不得,余下的,暂时起不了什么风浪。
“我看着,你喝那种修复药水试试。”
季清经提醒,这才突然想起那种药水,点了点头,一瓶药水下肚,精神好了一些,但是痛意还是很明显,擦测这药可能是治疗外伤才作用更大,也就没有喝了。
想完就跟学姐说了这事,此时他也才关注到,学姐的脸色也有些苍白。有些担心,直接问出口,
“学姐,你也好好休息一会儿,如果我们要继续砍断树枝,估计没办法避免这个声音的。”
季清又深呼吸了一下,想到母树那边,忧心忡忡,继续说道,
“而且,火要是把这树的根系烧断了,母树会不会也会继续发出那种声音。”
苏蝉衣显然也是想到这个问题,脸色有些不好,不过那声音虽然对她有些影响,但是能撑得住,其它人就未必了。
母树要烧,就必须铲除根系,要是砍一根,烧一根,它就叫一声,估计得没完没了。
“声音我来想办法,你尽快恢复,我们必须往母树那边靠近,才能完成任务,今天是第十四天,只剩最后一天的时间。”
季清听完,不懂她如何处理这声音,当即就开玩笑的说道,
“学姐,我方才试了,堵住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耳朵聋了吧。”
苏蝉衣听他说完,眸色一深,诡异的笑了笑。没说话,静静的盯着他。
季清一哆嗦,被她盯着笑容收敛。
苏蝉衣开口询问:“懂唇语吗?“
季清极其小心的点了点头。
不会吧?不能吧?我不,我不想做聋子。
舔了舔嘴唇,“学姐,我觉着吧,咋们慢慢来,没必要这么冲动。“
苏蝉衣已经不听他唠叨,拿出医药箱和之前收集的部分草药,准备起来:“时间紧迫。“
季清还想挣扎一二,苏蝉衣直接一手镇压。
大部分草药都含有一定的酸性物质,能导致人体短暂的耳毒性变化,使之失聪,若想恢复,停用就可以了,伤害不大。
苏蝉衣给季清弄完,季清整张脸都不可抑制的泛着红晕,如三月桃花般带有几分风情,手指扒拉一下裤头。
“学姐,好了吗?”
苏蝉衣直接被他那声给震住,无语的点了点头。
季清还一无所知,失聪会导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开口的声量。
苏蝉衣也清楚,直接用唇语说话。
“你用唇语,我看得懂,在休息会儿,我们要出发了,天黑怕是更加麻烦。”
季清看懂了,两人休息了一会,期间苏蝉衣也对自己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