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卧不安?
“王爷您怎么老是想着这些”我将头垂得更低,心中虽有对他的不耐,可也不自觉地有些脸红。
他将我揽入怀里,嘴唇贴近我的脖颈之间,轻轻地咬了咬我的耳垂,低声道:“可本王一到晚上,就会发梦,梦到那一晚”
“哪一晚?”
鼻间的血腥味仿佛越来越浓了,我不自在地扭动身躯,想要脱开他的掌握,可他却固定了我,让我动弹不得,在我耳边轻笑:“哪一晚?不就是我们唯一的那晚”
他怎么老记得那一晚?我恨恨然地想,耳朵却不自觉地烧得通红,那药当真那样的厉害?情景沥沥如目似真?
要不再给他一颗?
我仔细地算了算,想起小七说过这药只能在同一人身上四次,还剩三次,如果再浪费一次此人在那事上可谓是极有兴致的,如果他食髓知味剩下的日子可不好打发。
“妾身身在宁府,实在怕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语,有碍王爷名声,要不您回王府姐妹们?”
我自诩脸皮超厚,但到底此事只是见过,没有具体实施过,话未说完,脸已然红得可烤热鸡蛋了。
我的腰身一紧,被他拥得更是贴向他的身躯,便有些吐不过气来,抬眼向他望去,却见他眉头微皱,眼里怒火一闪而逝,却看着我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明白,有了你我对其它人,怎么还会那样”
对所有女子来说,这恐怕是最为深情的情话,可我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垂头道:“是吗?”
他这话,如遇上他的天下,又能抵得过几分?
“是的凝昔,你只是我唯一的妻子。”
我笑了,低声道:“王爷可否象看妾身一样,经常去看另两位妹妹?”
他声音中有些急恼:“你应知道,娶她们,从来不是本王的意思,本王不得已”
我心中豁然而亮,忽地明白了一切,我怎么会错得那样的离谱,早在皇太后那里发生的变故,我便应该明白,这一切的巧合,并非巧合,皇太后釜底抽薪,让夏候商不得不娶了两位侧妃,可他何况不是顺水推舟?
以他如此善谋的手段,怎会对那事没有提防?如此容易便跌入套中?而洽洽好,宁启瑶便没有入蛊,我原来怀疑是太后做的手脚,如今,却有些怀疑是他故意为之了。
他与皇太后在外堂的对话,恰巧让我听得清清楚楚,这算不算是对我的解释呢?
我是不是应该心怀感激,他到底留了一个正妃之位给我?
“王爷,妾身怎敢有如此多的要求,只是妾身,妾身”我实在编不下去该说什么了,只觉对他说每一句话,都要使出我全身的力气,才能不露出些微的憎恨。
可没曾想,我这样的态度,反而让他极为高兴,他笑着低声道:“原来,凝昔也是不愿意的,本王很高兴不止是本王有这样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