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参透因何姬伯要担此送行一责,闻得其一问,顿时应声,“师傅,徒儿确是愚钝,还请师傅解惑。国主陛下遣人相送大汉使团不过为得彰显于大汉敬重之意,实则不过表象而已,如此天寒地冻,师傅因何接下此等苦差?自是,”压了压声量道,“自是此时不得袭击使团,然待其回转汉境更是虎入山林的。”
“呵呵,鲜儿以为,为师乃是欲要与其等不利?哈哈哈,那这般岂非过于显眼?”
兰鲜闻言亦是认可,便更是不得缘由了,不禁双眉又紧了几分。
姬伯笑意更甚几分,“鲜儿啊,为师于楼兰这十数载,恐是勘破一件惊天秘闻,然却并未断定。故而此番方如此一试,若当真与揣测无异,那便……呵呵,你仅是静候便是。”
兰鲜闻言自是新奇得很,“师傅,何事可令您老人家称作惊天?徒儿甚是好奇了,呵呵。”
“你可听闻过那上古大战?可知晓战神传奇?”
“自是的。相传上古战神将那毁天灭地的魔灵一党尽数剿灭,却终是力竭而亡!只可叹战神不得后嗣留存,否则定然保得山河无恙!故而方致中原七国争雄之时纷战不断、民不聊生。而后虽是先秦一统却终未长久安宁啊!如今大汉算得详宁了。嘶,师傅,可是有变?”
姬伯颔首,“正是!世人皆知战神陨殁甚是惋惜,却并不得那魔灵一党并未尽除!而是得了战神怜惜放其后嗣一条生路!然,终是狼贪虎视之辈怎会就此罢手?经了数代繁衍生息,如今已然再度有了一战天下之能!”
“师傅!”兰鲜自是大惊。
“故而,为师一直欲寻得那战神之剑——血雨腥风,希冀可得战神剑诀精妙之法,待及有朝一日可抗魔灵。”
兰鲜眸色一转,甚为敬意施礼道,“徒儿便知师傅绝非寻常高人!竟是如此心怀天下!鲜儿不才,希冀可助师傅一臂之力!”
“好!为师的好徒儿!”
“师傅,那玉峰门内可是剑诀所藏之处?仅是那血雨腥风又该往何处去寻呢?”
“鲜儿啊,你可记得你围困玉门关时那俊朗少年顾名?可于其所用之剑有些许印象?”
兰鲜微微拧眉回思,猛然双眼一亮,“师傅之意乃是那顾名所用便是血雨腥风?”
“为师也仅是揣测,并不得详实,终是不曾亲见。方上奏楼兰国主寻访顾名,却不想他虽至了却并未与你一较,故而那剑便尚不得为师细细察看。”
“哎,若是师傅早早告知,徒儿定会与其离别之时不惜一切将剑夺回!如今,已然不知其所踪,恐是寻起来需得费些时日了。”
姬伯闻言即刻大骇,“鲜儿,切记,无论何时你再遇顾名,断不得伤其性命!为师相疑的不仅是他手中之物,尚有……罢了,你需谨记,若见得便将其带至为师面前即可,余下的,为师确定后自会告知于你!”
“师傅可是疑心他那身世乃是魔灵?”
“不!他与此事无干。”姬伯明显觉察兰鲜与我甚是介怀,为得不致坏了大事,不得不暂且透露一二,“顾名那武功招式极似为师曾熟识的一位故人,却是那年岁有异,这容貌亦是恐有乔装之嫌,方不得断定,需得详加察查。”
兰鲜面上佯装了然,却带出极大醋意喃喃道,“原来如此,难怪师傅屡屡相纵于他,徒儿误以为师傅看重于他胜过徒儿呢。”
“啊?哈哈哈,鲜儿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