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却惊见其上光洁平滑,并无只字片语。“难怪骆掌门如此确信破塔林之谜者除非复原骆弈城,否则不可有所得。”我无奈一笑。
大门开启,眼见五兄弟皆是惊喜之色,“姑娘你终是醒了!”
“我已是缓和了许多,有劳各位兄长担忧了。二哥、四哥,何时到的?”
莫达却拦下了他们,“姑娘,先进些吃食再问不迟。”说着便示意莫武与莫山出去取回吃食。
“好,便听大哥安排。”我笑着将其等皆让进房中,并令备下饭食我等一同而食。
“姑娘,你可知何人令人持画像相寻于你?”莫思边吃边笑盈盈开口。
我轻轻摇头,“断不是相熟之人。”
莫思点点头,“我乔装一同为持画像之人,费了些心思方窥得,竟是,你们猜?”
本以为他将要说出,却竟是如此,莫武瞬间被呛到,“咳咳咳,四哥,咳咳,你,你真真,咳咳咳。”
莫达持箸敲了莫思额头一下,“有话便好好说,姑娘尚未复原。”
莫思甚为委屈地摸了摸头,“说便是了,何须动手。”见莫山亦是有所动,便忙拦下,“好好好,我亦是惊了半晌,竟是楼兰国之人。”
“可知为何人?”
“这却并未探得,仅知那是一位显赫贵人,却并得详。”
“除了国师姬伯,竟还有人可明目张胆行此之举,其身份恐是较之更高。”莫山一脸淡然。
“然楼兰除去国主、国师与众位朝臣,何来身份尊贵之人?”莫达等便是出自楼兰,却并不而知,“姑娘如何打算?”
我思索片刻,“这方好办,走一趟楼兰便知。”
我此语一出,令他五人登时停了动作,直勾勾盯着我。
“可是有何不妥?”我错愣望着他众人等。
莫良微微一笑,难得一见开了口,“确是好主意。”
我又休整了一日,已觉无大碍,却硬生生被莫达等人强令不可过于劳心劳力,只允我留于房中补眠,其余一概不得参与。终是黄昏之时,方被冯祺硬闯进院子。
“莫姑娘,”冯祺于院门处高喝出声,莫良不愿对其用强,方扰了我。
“冯祺?何事竟令你追至此处?”我出了门便出声询问。
眼见拦不住,莫良方收了手。冯祺忙大步至我身前,“姑娘,二哥传信回家,称玉门关程将军有要事需姑娘往之一趟,靳伯恐误了大事,便令我一路追来。”
“孟兄可说为何事?”
“未曾,却称是甚为紧要。”
“可是边关告急?”
冯祺摇头,“非是。”
钱无量率几人于此时进得院中,“可扰了掌门?”见我摇头,继而道,“昨日见莫达亲自为姑娘备食便未搅扰,今日特来请掌门品尝自家兄弟手艺。”
我自是明了其此时来便不会仅为送饭。“钱师兄客气了,骆弈城如何了?”
钱无量微愣,转瞬便略显尴尬,拱了拱手,“望掌门见谅,小师弟服了两日汤药安静了许多,故而我特来请掌门再为其一诊。”
莫达等人微微皱眉,却并未开口。
我一笑,“好,劳钱师兄走这一趟,饭后我便过去看看,若是无恙,明日便可为其医治。”
钱无量等人自是欣喜,放下食盒便离去。冯祺转身,“莫姑娘,这?呵呵,掌门难为啊。”
“是了,担其责自是终其事,想来上官兄这十数年该亦是如此吧?”
“尚好,家中琐事有靳伯担待,二哥与三哥在时亦是兼顾,大哥,确是于最初几年甚是辛劳。”
我微微点头,“如今不过是因有人需医治。对啊,待明日,可令玉峰门遣人与你同将骆弈城带回家中交予靳伯,我便可安心往复玉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