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听说,具体怎么回事我还真不知道。
你们稍等,我把村干部和老村长找来,他们也许知道点什么。”
村里的通讯全靠吼。
王瑞云钻进广播室,打开大喇叭通知开会,陆陆续续就有人聚集到村委会。
童然是城里人。
这还是她第一次到村里执行任务,对这种通讯方式很好奇,跑到村委会门口的电线杆子下面,望着上面挂着的大喇叭。
不到半个小时,村委会里就坐满了十几个人,他们的年纪都比王瑞云大。
现在这个年代,愿意留在农村干事的年轻人确实不多了。
屋里的人听说杨霄等人为了调查司法所干部坠崖的事,七嘴八舌地说起当时的情况。
只不过大家说的跟之前的调查差不多。
没有人能说清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镇上打电话询问,才知道人找不见了。
老村长这才向镇里反映程立言给村里打了电话,通知他要到村里的事。
可是人压根就没来!
自然就没人知道程立言到鱼嘴村为了什么事。
杨霄把从司法局找到的信拿出来,递到老村长的手里,说道:
“老村长,您看看这封信,是从你们这寄出去的吗?”
老村长展开信,眯着眼睛打量。
周围的人全都围拢过来。
有人看到信笺笃定地说道:
“没错!这是我们村委会的信纸。
不过从样式来看,是几年使用的,现在这样的信纸早没有了。
是不是我们村寄出去的,就不清楚了。”
“这……”老村长的眼睛老花,把信纸拿得老远,眯着眼睛看了很久,不确定地说道:
“这不会说的是刘疯子那事吧!”
“刘疯子!”
老村长的话引起杨霄的注意,问道:
“老村长,这个刘疯子是怎么回事?”
老村长站起身来,对杨霄说道:
“哎,你们跟我来吧!”
老村长和王瑞云带着杨霄三人走出村委会,爬上一座山坡,在那里有一间木屋和一座新坟。
毛安平不满地嘀咕道:
“王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逗我们玩呢!”
王瑞云指着那座新坟,解释道:
“这里面躺着的就是刘疯子,今年上半年死的!”
人死啦!
童然和毛安平露出失望的表情。
他们一路从蓉城查到鱼嘴村,结果查到一个死人!
这下子还怎么查?
程立言坠崖的事恐怕就成了一个无头的案子,只能不了了之。
杨霄走进木屋。
因为长时间没有人居住,屋顶好几个地方漏水,屋里有一股湿气。
在木屋的墙上写满了黑色的字。
杨霄伸手摸了一下,手指变得乌黑,这些字是用锅灰写的,已经被湿气浸得返潮。
有诗词歌赋,有计算公式,还有历史编年历。
内容非常杂乱。
不过那些字写得苍劲有力,甚至带着漂亮的笔锋。
杨霄指着墙上的字,对童然和毛安平说道:
“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童然感叹道:
“这疯子挺有文化啊!
杨大,这写的都是些什么啊?”
杨霄拿出随身携带的电筒,把昏暗的木屋照亮,说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墙上写的应该是几份试卷!
语文、数学、政治,还有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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