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白问道:“悼亡秀士是一介武林奇士,但不知金兄又如何知道他有藏宝?”
金不换道:“悼亡秀士之号是近十年才有的,十年前,他是一个独脚大盗,抢官府劫豪富,夺镖局,都是独来独往,不但从不失手,甚至不知其真面目,他的财宝属五怪之首。”
文蒂蒂道:“算死相士又从那里来的财宝呢?”
金不换道“这老人简直是个敲诈大王,仗着相面高人一等,凡是有钱的,没有不怕死的,因此之故,他就趁机开口,有些根本无险,因为有钱而上其大当。”
虚无玉女轻笑道:“你这番话,从前根本没人说过,可见他们守密之紧了!”
金不换道:“现他们逃不过我的手掌!”
时已到了中午,他们仍以干粮充饥,吃完后,金不换向大家提议,准备探测沼泽,第一要查出金莲花的所在地,第二希望能得到那支金鸟。
虚无玉女道:“八百里沼泽,谁知金鸟落在什么地方?”
金不换道:“我只说希望而已,大家不去寻,永远无希望,住在这里不能过一辈子,出去会被瘟牛党捉去。”
丁一白道:“那大家带足干粮,各人自备,当心失散!”
众人闻言有理,各自带足十日干粮,待一切准备完成,金不换即领先动身。
出了那片奇特之地,五个又进入五色瘴气的黑泽之内,他们踏着芦草与灌木,仅能估计大概的方向往前扑索,处境是非常危险的,既要足足踏实,又要提防毒物和泥潭。
五个人可说是没有一定去向的胡纵了一天一晚,也没有休息之处,但也会不到一个人影,大约估计奔跃了几百里远,甚至连方向都不清楚了。
虚无玉女追上金不换道:“我们走的是什么方向你可知道?”
金不换抬头看看,只知道是早晨,既不是天空气层,也看不到白色的阳光,答道:
“瘴气仍奶浓,阳光当顶,这时难察方向。”
虚无玉女道:“离沼泽边缘多远?”
金不换笑道:“能知沼泽边缘多远,那我就知道方向了。”
虚无玉女道:“似这般乱跃,简直成了疯子啦!”
金不换道:“我在找寻沼泽中另外两处神秘之地,并非没有目的啊!”紫阳剑客问道:“另外两处何名?”
金不换道:“一名黑泽‘神窟’,一名‘泽岛’,这两处据赛老君前辈说,虽然无人到处,但在老人家一本异境录中有记载。”
虚无玉女道:“家师秘书都不敢确定是真的啊!”金不换道:“浊中清那地方本来也不敢确定,可是他老人家找出来了,既有一处证实,其他两处就绝不虚。”
虚无玉女道:“找到这两处有什么意思?”
金不换道:“令师说过,金芝花和金鸟必定是落在这两处神秘之地。”
文蒂蒂道:“方圆百里沼泽,我们这样盲目乱闯,那能找得到呢?”
金不换道:“找不到金莲花,出去又会被瘟牛党人提去,在这沼泽中总比落入敌人手中好呢。”
正在这时,忽听上空中发出一声惊悸的大叫,其音如泄,一直落了下来!
金不换闻音骇然道:“这是什么人由空中坠下来了?”
虚无玉女道:“音落之处,似在我右前面不远?”
金不换急急道:“我们快向右奔,查查看?”
五人循音跃起,踏着灌木速寻,及至到了落音之处,五人又展开搜寻,可是瘴气氤氲,数尺之外看不到东西。
五个人又怕失去联络,边寻边出声招呼,人人都不敢离得太远,不久,忽听丁一白在大声叫道:“大家快来,这儿树上有个小老人!”
他的叫声离文蒂蒂不远,文蒂蒂一跃而进,问道:“在哪甲?”
丁一白道:“在这里,他穿着幅衣,他被怪鸟打下来的!”
文蒂蒂奔进一看,惊叫道:“他是高扬大哥!”
树人一见文蒂蒂“高大哥,你伤得怎样?”
高扬道:“不要紧,我被一只青鸾,一只九头怪鸟围攻,身上只挨了几下重的,伤势却不要紧!”
文蒂蒂道:“高大哥,你为什么一人在空中。”
高扬叹声道:“铁奇士失踪不少时日了,大家都分头出寻!”
文蒂蒂道:“出来的有几个?”
高扬道:“凤凰神把我们带到玉兔谷,玉兔谷没有找到,但铁兄弟又不见,因此人人都非常焦急,凤凰神于是派我和高式、白慈三人出来寻找,因为我们都有飞衣之故。”
文蒂蒂道:“还有我琪瑶姐姐呢?”
高扬道:“琪瑶姐姐一进玉兔谷就失踪了,不过凤凰神他老人家说不要紧,那是误闯玉兔洞之故,她迷失了路了!”
这时所有的人都找来了,文蒂蒂知道高扬一个都不识,于是一一介绍,同时把高扬在玉兔谷的事也说一遍。
很奇怪,金不换听了显得非常急躁,只见他沉声道:“玉兔谷就不应人出来,高大哥幸好遇到我们,否则非死在黑沼泽不可,同时另外两人亦必落敌手!”
文蒂蒂道:“那怎么办?”
金不换道:“怎么办,只有听天由命了!”
高扬道:“玉兔谷四周也有幻海门的人,不过他们不敢进去。”
金不换道:“不敢进去的只有疯马党人,幻海门中没有不敢的。”
虚无玉女道:“目前我们无法兼顾,看来只有找到金莲花不可了!”
高扬道:“金莲花在什么地方?”
金不换道:“估计落在这黑沼泽中两个神秘地方,高兄可会到这沼泽有座海岛一样的石山和山谷一样的深谷?”
高扬道:“在空中看下面,全是氤氲蒸腾,连树都不见,不过在我刚飞临沼泽上空时,竟有一支金色怪鸟在我头顶飞翻不停。”
金不换道:“那就是金鸟神鸟了,但它没有向你进攻已幸亏了!”
高扬道“它追我不久就不见了。”
文蒂蒂向金不换问道:“金大哥,黑泽神窟和泽岛也被瘴气笼罩不能见,而是该两地的神奇,听说到了里面,如其在山谷和海岛一样,有阳光,有鸟兽,可是在空中向下望,就不能看到!”
虚无玉女道:“这里除了金莲花和金鸟之外,只怕另外没有神奇之处。”
金不换道:“这是谁都不能清楚的问题,只有身临其境才可发现。”
丁一白道:“那我们是乱寻几天看看,除非我们没有缘,否则总有踏上该地之时。”
现在是六个人了,他们分成两行跃进,虽然距离近,但前后之人仍只有看到一点淡影。
估计之下,他们又把时间拖过了一天,然而无所见,及至瘴气消失,又是黑夜来临时,光面忽然现出一座高岗,讵料沼泽也走完了,丁一白见了大叫道:“我们走出沼泽了!?”
金不换道:“当前之岗名大龙岗,落西方,岗那面是班公湖,属异域,岗的北端属天然,我们去的这面有汉人数百户,不知是哪年代移居来的,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的语言风俗似云南四川,可是他们在记忆中说又不是这两省人。”
虚无玉女道:“有汉人在此,那真是稀奇,我们可以寄宿了!”
金不换道:“这几百户人中有十姓,每姓是一个团体,可惜他们都不和睦,我走过一次,他们之间有冲突。”
紫阳剑客叹声道:“离乡背井,移来到这样的边荒蛮地,他们还有什么冲突,这真是我们中原人的大毛病!”
金不换道:“外人去了不可能轻视之,他们男女老幼都有非常高的武功,其武功的路子可真不得了,不但综合了中原各大门派的绝学,而且有异域的精华,每一姓里都有一个神秘人物为主。”
虚无玉女道:“他们对外怎么样?”
金不换道:“你是说对那方面。他们对中原人,不管汉满蒙藏苗,却很客气,连黑道人物也一样招待,但只不在里面动脑筋就行,然而他们对异域人却查得紧,不过也不忌视,听说有一年里,由异域来了一批高手要想动他们,就全被消灭得一个不留。”
说着已走到岗下,一看竟是十个隔离的大村落,每一村这间都有高墙间断,这时已到了上灯时间,只见十个村中已是灯火通明,人影幢幢。
丁一白道:“我们这时去行嘛?”
金不换道:“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是光明的行进,到了某村外面,必有守望之人发现,他就会迎来动问。”
虚无玉女道:“我们正面这一村姓什么?”
金不换道:“姓刘,人口有七百多,属下中等村,最高的首长名刘云老人,是个老十几岁的人物了。”
近村时,忽一个黑影如电冲出,只听他大声问道:“客人何来?”
金不换迎上拱手道:“刘兄别来无恙?”
来的是个青年,他一见金不换,立即笑道:“原来是金兄?”
金不换笑道:“在下这次带几个朋友前来,只怕又要打贵村了。”
青年笑道:“那里话,快请进村,上次太公还说金兄去得太快呢!”
金不换立将大家介绍一番,接着就领先进村,通过围墙随即走进一家大门,青年摆手道:“各位请坐,在下吩咐里面准备吃的。”
金不换道:“刘兄别客气,时间不早了,在下只求借宿一晚就行了。”
青年道:“那里话,这正是晚餐时,大公还要出来呢。”
他走后,虚无玉女笑道:“他说的大公就是首领嘛?”
金不换点头道:“是的,这老人的武功莫测高深,为人非常随和。”
不久,忽听里面响起一声大笑道:“失迎,失迎,金老弟,你替我带来贵客了!”
金不换起身大笑道:“老丈,还没有休息!”
出来一个七十余岁的老人,只见他精神颇佳,满面红光,在厅中的烛光照射下,他大步向这批青年男女走近,目光闪闪,又哈哈大笑道:“金老弟,还天刚黑呢,大家快请坐!”
金不换一一介绍过后,问道:“老丈,近来贵宝地有何动静没有?”
老人郑重道:“金老弟,你不问,老朽正想说呢,近来我们十姓村可真到了不少三山五岳的风云人物,甚至还有异域奇人啊!”金不换惊问道:“真的?”
老人严肃道:“当然是真的,北村勾家,南村胡家,这时真正龙蛇混杂,其他七村中,也是高朋满座,只有老朽这里仅是你们到来。”
金不换道:“你老探听一下没有,十姓村到了些什么来历的人物?”
老人道:“北村一批,暗查结果,到了什么古禽教一批,其中还有异域瘟牛党,南村来了什么幻海门,他们请有什么异域疯马党!”
虚无玉女向金不换道:“那我们不能在此过夜了!”
刘老人一看虚无玉女神色不对,只见他怔怔地问道:“姑娘,有何不妥之处?”
金不换叹声道:“你老有所不知道。”
虚无玉女道:“这古禽教和幻海门正是我们的敌手,同时他们之间也成对立之势!”
刘老人道:“他们敢在十姓村动手对付你们?”
金不换道:“这两派的势非常大,甚至有瘟牛,疯马两党异域武林为帮手,天下武林无法与其抗衡!”
刘老人道:“金老弟,老朽知道你是一个后起奇士,你怎么会怕事呢?”
金不换叹道:“真正武功,晚生自信无可畏惧之处,可是这两党异域人物,他们有一种不知名的邪功,简直不可力敌!”
老人道:“什么邪功?”
金不换道:“目前知道的,只知他们两党的首领各有邪功,瘟牛党放出的是红光闪闪,遇上的就功力全失!人事不省,疯马党放出的是一道绿光,遇上的同样人事不知,功力失败!”
刘老人忽然大笑道:“那他们不敢在黑沼津施为,你们放心,那是西方的玩意,其实我们东方也有,不过无人去练!”
金不换惊问道:“那是什么邪功?”
刘老人道:“练功之法,还是东方传去的,可是反使东方失传了,其功为‘百瘟大法’,西方人名为‘细茵’,伤人于无形,练时要有‘原素’作基础,其基础不同,练成的邪功也各异。”
金不换道:“什么原素?”
老人道:“在我们东方,尤其是我们中原,古传有‘轮王七宝’之主,那就是狗宝、马宝、牛黄等,这种东西都是病牛病马身上产生的出来的宝物,单纯的如牛黄,它可拿来治癫病,可是如加以其他各种奇毒之物来练功,那就成为杀害人于无形的邪功了!”
金不换道:“他们为何不敢在黑沼泽施为?”
老人道:“黑沼泽中有金莲花香,这是克制这种邪功的两物之一种,另一种是玉兔谷的玉莲花!他们就算放出来,那再高也无效用了!”
丁一白接口道:“这事已有耳闻,但金边花香只能抗拒其邪功,但不能消灭其邪功奈何?”
老人道:“要消灭真不容易!不过也有,可是得不到!”
金不换道:“你老说是万年金鸟和万年仙兔?”
老人叹声声:“万年玉金只是万年白玉之灵,那已有了主人,绝对得不到的,只金鸟尚未落,也是最好吃七宝中数种可食之物?”
文蒂蒂:“轮王是什么?”
老人道:“轮王就是佛典中转轮王!”
金不换道:“瘟牛党既怕金鸟,可是他们又要前来作计么?”
老人想了一下,忽然沉重道:“他们走必带了马宝和牛黄前来,想用这两样东西来引诱金鸟,那会被擒了!”
虚无玉女道:“会擒去?”
老人道:“金鸟如食了整只牛黄,它就会醉倒!那就毫无反抗的被关进钢丝笼子里!
永远也冲不出了!”
金不换大惊道:“那很危险,瘟牛党一旦无以畏惧时,中原武林谁是对手!”
老人道:“没有人能找到泽岛的,不瞒诸位连我十姓村所有老辈人物上,能隐约记得,该岛的方位,恐怕也只有老朽一人了!”
金不换大喜道:“你去过泽岛?”
刘老人道:“没有,只在某一年,老朽看到一座岛形奇如山,但找去时又迷失所在了!”
虚无玉女道:“十姓村中老人们都在沼泽查过?”
刘老人道:“十姓村之有今日,那就是十几代前的祖先因为探查沼泽而移来的!”
丁一白道:“你老约记方位如何?”
刘老人道:“诸位是正派人物,老朽理当不瞒,诸位如想去找泽岛,虽非易事,但老朽可提供一点方法,你们可由来时之路退回去,退到百里时,再偏左,那儿必有三株泥泽中突出的枯木,每株枯木高有十丈,大有合围,成三角形,一向北,一向东,一向西,再由向北的一株而行,不出十里,必定又有枯木发现,当年老朽就到这里看到一座奇形山在前方出现。”
金不换道:“多蒙你老点醒,晚辈等感激不尽!”
老人道:“这消息希望诸位勿向外人道,连本村人也不可说出。”
金不换道:“晚辈恭谨遵吩咐,绝对守口如瓶!”
这时里面已送出饮食,老人亲自作陪,笑道:“诸位请谅,只有清茶淡饭,希望不要见怪。”
紫阳剑客抢接道:“你老客气了?”
正在吃喝中,忽见一个青年进厅报道:“太公,外面有个牛姓老人求见?”
老人闻报,皱眉道:“有请!”
金不换问道:“不是十村的?”
刘老人道:“十姓中人面和心不和,从来没有上门见面的,在外面遇上只假意交谈几句而已!”
金不换见青年出去后,提出疑问道:“刘老,十姓村为什么有这种不和现象呢?”
老人道:“那是祖先留下的过节,真正原因也是为了探沼泽而起。”
不一会,忽见厅中大门口走进一个老人来,年有六十多了,穿着如蒙人打扮!
刘老人起身拱手道:“客为何夜来,快请坐!”
饭也快吃完了,大家都跟着离席,只见那老人哈哈笑道:“刘村主,在下牛化,深夜前来,不嫌打搅嘛。”
刘老人拱手笑道:“本来我十姓地不计时间的,只要有客来访,随时都非常欢迎,不知牛兄有何见教?”牛老人笑道:“这几位年轻人是谁?”
刘老人道:“牛兄只管赐教这里没有外人,这几位都是在下乡亲!”
大家坐下后,那牛老人忽然正色道:“刘村主,久闻兄台对黑沼泽形势十分了解,在下开门见山,愿出黄金千两,想请兄台指引去泽岛之路。”
刘老人忽然发沉声道:“牛兄是听什么人说,居然指明老朽知道泽岛之路?”
牛老人道:“这就不必问了,一千两黄金马上交货!”
刘老人摇头道:“千两黄金确有很大的诱惑力,不过刘某无能为力,泽岛乃神秘之区,在下居此已有十数年代了,那连影子也未看到过。”
牛老人忽然发出阴沉的笑声道:“嘿嘿,刘村主太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刘老人也沉声答道:“牛兄,这话说得太重了吧?”
姓牛的老人忽然起身道:“打搅了!”
刘老人连手都不拱,大声道:“送客!”
那迎客的青年立即向牛老人一躬身,把手一摊,说声道:“牛前辈请!”
牛老人又阴笑一声,立即转向外出!
金不换见他走了后,忙向刘老人道:“前辈,此人是何来路?听他口音似北方人,但说出话来又很生硬?”
刘老人道:“他的来路虽不明,但他不是北方人,此人也许离开中原几十年了,他的举动有点如西方人!”
虚无玉女骇然道:“他是由异域来的!”
刘老人道:“他已脱了中原人的习惯,证明他也许是生长在外国的。”
金不换忽然道:“刘前辈,那瘟牛党首领的问题!”
刘老人惊奇道:“老弟的意思是说?”
金不换道:“不见得那首领是白人!”
刘老人摇头道:“老弟,他带来的都是白人,难道那些人肯认黄种人作首领?”
金不换道:“你老这村子离北村勾家有多远?”
刘老人会意,立即向身边青年道:“快派人盯着刚才那姓牛的,看了落在什么地方?”
青年应声奔出,大约有半个时辰,只见他急急而回,向刘老喘声报道:“大公,那老家伙进了勾家村!”
刘老人跳起道:“这就很可疑了!”
金不换道:“这还不能确定,最好能够到勾家去探查一下,看看此人与古禽教的关系才好办。”
刘老人道:“老弟进勾家不简单,我们十姓村都不能去,除非是外人前去作客。”
丁一白道:“我去如何?”
金不换道:“我们这几个人都被瘟牛党提过,一去就会认出来!”
正说着,忽然门外又有人报道:“太公,围墙外有人要见你老!”
刘老人惊问道:“为保不请他进来?”
那青年道:“他说要在前面树林会面!”
刘老人疑问道:“这是数年来没有的事,他是什么样的人?”
青年道:“他蒙着面,看不清相貌,不过她的声音是似老人。”
刘老人冷笑道:“他已瞳了?”
青年道:“他先到树林中去了,请太公定夺!”
刘老人向金不换道:“老弟,请你代老朽陪伴这几位,老朽马上去会那人,看他有什么事情!”
金不换起身道:“你老不可一人去,此人既然蒙着面,显然不是光明之举!”
刘老人道:“老朽不信有诡计!”
虚无玉女道:“怕他对村中打主意!”
刘老人哈哈笑道:“他敢施展调虎离山诡计,姑娘,敝村之中,来个几十个武林高手也休想称心如意。”
金不换接口道:“你老既为村长,那晚辈就应陪你老前去。”
刘老人道:“那人既指明会老朽,去多了也许遭其轻视,老弟,老朽多蒙关心,假如诸位放心不下,那老朽就带着几个侄辈就是了!”
他起身向那报事青年道:“阿明,你去叫二房大伯和四房二伯相外等着,同时暗传警令,吩咐全村提防匪人奇袭。”
那青年应声急去后,刘老人又向金不换道:“老弟,客房已收拾好了,时近三更,诸位请休息,恕老朽少陪了!”
金不换笑道:“贵村是晚生熟悉之地,一切不劳操心,你老请便!”
刘老人拱手道:“那就少陪了!”
大家见他空手而去,紫阳剑客向金不换道:“金兄,此老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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