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得整整齐齐,用金簪固定在头顶,显得颇为高贵。
然而,此人的眼神却透露出一种傲慢和不屑,嘴角挂着冷笑,给人一种嚣张跋扈的感觉。
此人便是白驼山的少庄主,庄主欧阳不败的长子,欧阳烈!
另外一人也穿着一件华丽高贵的丝绸长袍。
但与欧阳烈的相比,他的袍子更加花哨,上面绣满了各种鲜艳的颜色和复杂的图案。
男人的头发散乱不堪,显得有些放荡不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狡黠和淫邪的光芒,嘴角挂着轻蔑的微笑,给人一种轻薄和不正经的感觉?
这人是欧阳烈的堂弟,名唤欧阳乾!
居然是他们!?
欧阳葵一眼就认出了两人的身份,悬着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两个人都是白驼山有名的浪荡纨绔。
他们不仅不学无术,长年荒废武道,更是荒淫好色,不知有多少良家妇女惨遭二人的祸害。
而欧阳葵也曾是他们调戏的对象之一。
当年,欧阳葵刚上白驼山学艺的时候,也曾被欧阳烈和欧阳乾调戏过。
欧阳烈和欧阳乾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对初来乍到的欧阳葵动手动脚,想要图谋不轨,幸好被欧阳葵的师尊及时制止,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然而,此时此刻,这两个人的突然出现,再次让欧阳葵的内心充满了惊骇和恐惧。
她无法理解,自己迷恋多年的大师兄欧阳战,为何会和这两个败类纨绔在一起?
还把他们带到和自己密会的厢房内?
难道说……
欧阳葵的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只见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瞳孔剧烈地颤抖起来。
“啧啧,战兄果然绝情绝义,连这等绝色佳人都舍得送人,当真是铁石心肠啊!”
欧阳烈拍了拍欧阳战的肩膀,言语中满是调侃。
同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不停地上下打量着躺在床上的欧阳葵。
仿佛在看一头一丝不挂的羔羊!
不等欧阳战开口,站在一旁的欧阳乾忽然打趣道:
“烈堂兄,你这就不懂了吧,战师兄可是咱们白驼山的天骄,是有望得到你父亲,我大伯青睐的青年才俊,他怎么会为了区区一个女子,而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呢?”
“在咱们战师兄的心中,《蛤蟆功》和《先天功》的心法秘籍才是重中之重,为了得到这两本秘籍,别说是女人了,他连自己的爹妈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出卖。”
“战师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哈哈哈……”
面对欧阳烈和欧阳乾的嘲讽,欧阳战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他的眼神冷漠如冰,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你们请自便!”
说罢,欧阳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望着欧阳战远去的背影,两行清泪从欧阳葵的眼角滑落。
因为等待她的,将会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