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被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是容袖舞,便松了一口气:“是我问楼里的老人买来的,反正喜鹊也不在了,借用一下,多好看……”
“是你告诉那些客人,你是从乌鸦和喜鹊那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容袖舞不管她,冷着脸继续问。
“本来就是小姐教我的,我没有骗人……”云雀扭着脸,?不以为意地说。
她即将要走向花魁之位,这些,什么乌鸦小姐,再也对他构不成威胁了……
“把衣服换了,然后,告诉你那些客人,这首曲子是你自己学的,不关乌鸦和喜鹊什么事情……”容袖舞皱着眉,僵硬着语气说道。
“我不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不过教了我一首曲子,我凭什么要去听你的?!”云雀已经不耐烦了,想要挣脱容袖舞的钳制,直接奔到前台去。
“无夕,抓住她!”容袖舞也不废话,知道风镜夜已经跟了上来,直接喊道。
风镜夜果然一下子就冲了上来,抓住了云雀,动作敏捷迅速,干净利落。
“娘亲,要把她关起来吗?还是要先跟钟小宝说一声?”
“我去说吧,你看着她。”容袖舞应声道。
“不用了,小姐,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吗?你抓着云雀做什么?我还在等她上去表演节目呢……”
钟小宝是来后台看情况的,前面的客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云雀却迟迟没有动作。
昨天她被纳兰听雨纠缠得狠了,根本就没去看花魁的比赛。
不过看今天这么好的反响,想必云雀是众望所归的。
只是这姑娘在后台磨蹭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一些吧?
恃宠而骄是可以的,但是还未开始宠,就骄横了,那就大大地不妙了。
没有想到,到了后台,她看到的竟然是这个样子,小姐是在命令风镜夜绑人吗?
“我要留下云雀,你先别问,前面找个人去唱不行吗?”容袖舞回答道,眉皱在一起。
有些事情,还是等纳兰听雨回来再说。
“……。”钟小宝看了眼云雀,立即会意。
容袖舞这么做,必然是有她的道理的。
但是马上吗,她就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可是,前面……没有一个人会唱这首歌,据说,是不是你教她的?”
“那要我去唱吗?”容袖舞的眉,皱得更深了。
早知道,何苦要教云雀唱什么劳什子《水调歌头》呢?
“小姐愿意吗?”钟小宝的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自从离开月下楼以后,她就没有看容袖舞表演过什么歌舞了。
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当初楼里最卑贱的伎子,其实简直是个全才,跳舞,乐器,歌唱,作诗。几乎没有一项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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