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吧,三招之内我要你显出原形”
吕人杰急得一摇手道:“这不行,小的确实不会剑术!”
“混蛋!”
怪樵老李出口叱道:“信口胡说,你不会剑术干么要将长剑挂在身上,这简直是想欺骗我老李了,小兄弟,我不愿以大压小,你还是先动手”
白长虹气得神情一变,道:“大哥,这个老东西太气人了,我来教训他!”
“咻!”一缕寒光自他手中抖颤而出,在空中轻轻一晃,剑影缭空颤起,喳地一声,长剑一闪,又归回剑鞘之中,凛然望着怪樵老李。
“嘿!”怪樵老李嘿地冷笑道:“你怎么不动手?”
剑客白长虹不屑的道:“你还要我动手么?朋友,你刚才已经在我剑底下逃过一命了,如果不是念在我们没有怨仇的份上,你可能早就躺下了!”
怪樵老李神色大惊,只觉眼前有东西飘下来,他伸手一接,顿时大骇,只见一绺眉毛根根掉在手上,他吓得连着倒退七、八步,居然冒出一身冷汗,对方出手太快了,快得连他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正如对方所说,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此时自己可能早就躺下了。
他颤声道:“你”白长虹冷冷地道:“阁下还想要将我的长剑留下么?我看你没有这个本事吧。”
他冷漠地笑了笑,回身和吕人杰向前行去。
怪樵老李做梦也没料到自己还没出手,便栽在对方的手中,他像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样,大喝一声,道:“朋友,站住!”
白长虹回身冷冷地道:“怎么?阁下还要较量。”
怪樵老李将身上外衫一撕,露出里面绣着一柄银色的小剑,那所绣的剑式,与吕人杰手中所有的一样,怪樵老李冷冷地道:“朋友,你先看清楚我是什么人再撒野!”
“哼!”一声冷哼白酒楼里传了出来,一个冷漠的黑髯老人面寒如铁的走了过来,怒冲冲地瞪着怪樵老李,道:“老李,你的胆子好大!”
怪樵老李一楞,道:“周兄”
黑髯老人冷冰冰地道:“谁叫你将身份暴露出来的?嗯!堡主是怎么交待的,你的职务是看守剑门关,没人要你见人就表明身份!”
怪樵老李吓得全身大颤,道:“周兄,我错了!”
黑髯老人冷笑道:“错了也不行,你还是回去和堡主解释吧,我无法替你作主,现在身份既已表明了,这两个人该怎么发落,你心里大概也很明白吧!”
怪樵老李颤声道:“我知道,周兄,请你多说些好话。”
他恨死了忘情剑客白长虹,手臂轻轻一抬,将那把铁锄扬在手中,向身后几个汉子一施眼色,叱道:“给我擒下他们!”
吕人杰冷冷地道:“朋友,你们似乎不需要动用这么多人手吧!”
他一见有几个汉子正挥剑向自己这边扑来,顿时有一股杀气涌现眉梢,挥手一掌击倒三个。
“呃!”
这三个汉子在地上一滚,同时发出一声惨叫,几个翻滚后俱口吐鲜血而死。
怪樵老李和那黑髯老人神情同时大变,没有料到吕人杰也是这么难对付,仅是一招出手,便连杀三个高手,这样下去,此地的高手岂不是俱要败在这两个不知来历的小子手中。
黑髯老人沉声道:“朋友,以阁下这种身子,不会是无名之辈,我们剑门关的人轻易不和武林人物来往,你们来这里充英雄要身手,不会是没有原因的,如果是道上的朋友,不妨露露身份,我周大鲸必会好好接待,不会慢待二位!”
吕人杰哈哈笑道:“周兄说哪里话,我兄弟俩只是路过这里,无意和阁下的好朋友起冲突,如果周兄肯放过我兄弟,在下感激不尽。”
周大鲸嘿嘿冷笑道:“朋友既然不愿意透露身份,区区自然不敢相强,至于这事么?嘿嘿,倒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二位击毙我三位朋友,在下也不好回去交待,如果二位肯将姓名留下,我姓周的只要回去交待一声,便请二位上路!”
吕人杰冷冷地道:“阁下只要记住在下姓吕就行了,至于你们放不放行,我相信周兄也是聪明人,说句狂话,凭贵朋友这点道行,还真难不倒我兄弟,你认为对么?”
“当然,当然。”
周大鲸连声道:“不过江湖上讲究的真才实学,以二位这种身手,我等自然是拦截不住,不过我得先告诉二位一声,我等只不过是马前小卒,以我们这种身手,连敝堡主的门槛都跨不进去,二位要想一走了之,恐怕没有这么容易!”
白长虹冷笑道:“我兄弟并不想一走了之,阁下可以再邀请帮手,不过要找一些像样一点的,可不能再这样泄气!”
周大鲸眉头一皱,冷哼道:“好,二位可以请了,我相信在二位还没走出剑门关之外,我们的人就会在前途等着二位!”
吕人杰哈哈地道:“那我们在前面见了!”
他和忘情剑客白长虹刚刚回过身去,只见在自己坐骑旁边,坐着一个浓眉狮鼻的道人,这道人身插长剑,双手合什,低垂双目,不言不动,好像在坐禅一样。
吕人杰和白长虹同时一楞,暗中惊诧这个道人的功力,以两人目前的身手,居然会不知道这个道人何时来到身后,不但使他们一惊,就是周大鲸等也没有发现这个道人什么时候出现的,看他那种闲闲散散的样子,可知这个道人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吕人杰向白长虹示意,两人同时向前一跨步,伸手去抓自己的坐骑,哪知那两匹健壮的骠骑恍如钉在地上似的,动都不动一下,嘴里只是不停的吐着白沬。
吕人杰哈哈笑道:“道长,你这一手可真够漂亮!”
那道人依然是紧闭双目,恍若没有听见似的。
吕人杰冷冷一笑,伸手在马背上一拍,那马突然悲鸣一声,扬起四蹄向前奔去。
“砰!”那扬起的后蹄一脚踹在这道人的身上,发出一声大响,这个道人身子动也不动,没有受到丝毫损伤,而那个奔驰的巨马却翻出一丈之外,寂然不动。
吕人杰神情大变,道:“道长好精湛的神功!”
那道人淡淡地一笑,缓缓将双目启开,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身形自地上斜跃而起,嘴唇轻启,怪笑道:“哪里,哪里,你们两个人也不错!”
吕人杰寒着脸,道:“道长是哪一位?拦着我兄弟有何事见教?”
这个人嘿嘿干笑道:“本道人姓尤,人称尤道长,二位朋友在剑门关大露神技,使本道看得技痒,想和二位讨教几手。”
吕人杰愤怒地道:“我们和道长素不相识,根本无怨可结!道长这样蓄意刁难,莫不是看我兄弟好欺,嘿!道长,你可看错人了。”
尤道长冷冷地道:“二位在这里连续杀死三个无辜的人,这又作何解释,难道二位自认为神功天下第一,便可随便杀人!”
忘情剑客白长虹冷叱道:“你是存心找碴子来的?”
尤道长哼了一声道:“不错,二位准备接招吧!”
吕人杰身形斜跃,伸手拔出腰中长剑,道:“好,道长,在下倒要讨教讨教!”
尤道长一见吕人杰掣出那一柄寒光四射的长剑,又摆出一个斜屈长剑的式子,顿知这个青年虽然年纪轻轻,却在剑道上下过一番功夫,仅从对方沉稳的架式上,已知遇上劲敌。
他目中一寒,道:“你是哪一派的?”
吕人杰冷冷地道:“我们兄弟都是家传武学,不属于任何一派,道长剑中高手,不会看不出我们的来历”
“嘿!”尤道长低喝一声,道:“小子,倒是狂妄的很!”
吕人杰冷冷地道:“你也不含糊呀,能在举手之间将兄弟的坐骑点倒,这份功力也够惊人的了,道长,你说是么?”
尤道长脸上一红,愤怒的大喝一声,一缕剑影脱鞘颤出,身形向前一跃,挥剑照着吕人杰的身上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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