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皇儿别相信宗凉坤的说辞,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他不在前几天检举之时自证清白,而是到现在才开口?”
“现在才开口,自然是等陛下的圣裁!”
宗凉坤冷笑,不给齐银雪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的机会,“太后娘娘,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一封信件丢在齐银雪跟前,上面落款的宋玉衡三个大字令她瞳孔大张。
“白纸黑字写的一清二楚,太后还要狡辩吗?”
“不,不!”齐银雪狂躁起来,疯癫的撕碎信件,“假的!都是假的!”
“太后娘娘如果嫌不够的话,老臣家中还有几份,让你撕个痛快!”
叶闻竹坐着身子,薄唇轻启,“太后齐银雪,通敌叛国,诬陷朝廷重臣,择日打入大牢,等候问斩。”
“且慢!”殿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女音,齐银雪眼睛发光,以为救星从天而降时,她望见一张熟悉的面庞。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朝堂!”
月兰亮出锦衣卫令符。
“锦衣卫四品调查使月兰,或者你们可以叫我另一个名字,徐欣妍。”
一时掀起千层浪。
“徐欣妍,这不是许尚书嫡长女的名字吗,她怎么会在这?”
“本官记得,当年徐家也是通敌叛国,不会也是一桩冤案吧?”
“没错,我今日前来,就是指控太后齐银雪陷害徐家抄家的。”
“当年,齐银雪使用相同的手段,把布防图藏入我爹的书房,再联合徐加内应检举,最后换陛下的流放令为抄家令,使徐家无一人活口!”
“口说无凭,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敢诓骗陛下!证据呢?”
“这是豫州知府提供的物证,殿在还有一个送布防图的马夫,太后假如不死心,可以叫进来验一验。”
齐银雪瘫坐在地上,那些人分明是有备而来,她再怎么挣扎,终究是一败涂地。
她抬眸,冰冷的视线对准宰相,“宁衡,别以为你自己就能撇得一干二净,手上沾血的可不止哀家!”
云知意乐呵,顿时来了兴致,剧情是要发展到狗咬狗环节了?
“太后娘娘慎言!”
“慎言,哈哈……当年徐家抄家时,你敢说你不在场吗?”
“陛下!”宁衡叩首,“徐家事发之前,老臣确实到书房与徐尚书屋谈论片刻。”
“因为老臣相信,以徐尚书的人品,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想向他仔细了解情况。”
“但当时的许尚书一口咬定就是他所为,老臣无奈,只能离开徐家。”
“陛下若是不信,可以现在派人去查!”
“宁衡啊宁衡,你果然老奸巨滑,自己暗地里留了一手。”
齐银雪摇摇晃晃地站起,已经开始歇斯底里,“对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们杀了我呀!”
“陛下。”月兰拿出卷轴,“齐银雪不仅祸害命官,而且在豫州、江南等地买卖官职,这是她所有的交易名单。”
太监小心翼翼的托举给帝王过目。其实叶闻竹早就看过,此时装模作样,是为了配合月兰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