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杂交水稻?但也脱离不了水稻的品种吧?
我咽咽口水,冒昧的问道:“你们都是谁?”其实,我想问,你们是一个妈生的吗?
七个土着人一脸错愕,半晌,呼啦一声,摆开阵势
一个拉底领口,露出长期不洗的轴承脖子;一位脱了袜子,以带泥的脚尖顶着草地;一个拨开衣物,伸出满是卷曲黑毛的大腿;一位搔首弄姿地抚摸着脂肪堆积过胜的腹部;一个舔噬着干裂的嘴唇,弄下一块干皮,硬是当食物,咽了!一位伸出手臂随风挥动,愣是从胳鸡窝飘出了几根带狐臭的体毛!一个屁股上拱,摆出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回眸一笑,硬挤着媚眼
我可以很客观的说,硬挤媚眼的那位,着实挤出了一坨眼屎!
七个人,不同的造型,却都异口同声的喝出五个大字外加七个感叹号,那气势磅礴的声音至今仍旧如雷贯耳,震撼心脉:“我们是小倌!”
咣当
我倒了
时间不留情面的嗖嗖而过
我终是,
从悲惨的造型中
从悲壮的情绪里
从悲哀的声调间
爬出!
环视一圈凄凉的园子,终于明白这种落魄不是没有原因地。
打量着眼前的小倌们,我开始担心起嫖客们的身心健康。
如果这样的小倌都可以下咽,那么,我这样的花脸,简直成了国色天香!
看着满院子的穷困潦倒,我竟然很庆幸,这个国家的欣赏水平,应该没有问题。我啊,真是个舍弃小我,成全大我的爱国人士啊!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开始佩服这具身体的主人,果然是眼光独到,别具风采啊!若在现代,拥有这七位土着壮士,一定会被不少的导演请去演:咱恐怖阶级有力量!
扯远了,拉回来。
眼下,真得需要了解一下这个世界,就算是初来乍到,我也得弄出个吃饭的碗,不是?
扫视一眼周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板凳类型的东西,掀起衣袍,一屁股做到门槛上,对那七人哼了哼,七人识趣的蹲了下来,等我问话。
我半做感慨半问道:“咱们一起多长时间了?”
土着怪脸一号回忆道:“有十来天了吧?”
十来天?难道说这相公馆刚成立?我点点头:“是啊”转而说道:“把你们的身世背景再说一遍,从今天起,我们就要忘掉过去,追击未来!为了美好的明天,出卖你们强悍咳出卖你们妖娆的身姿!”
七人明显营养不良的脸上呈现出不同的表情,有气愤,有害羞,有茫然,有呆滞
有人说:“俺家穷,为了给俺十二个弟弟娶媳妇,俺就把自己卖了!卖得俺一人,幸福一家人!”
有人说:“人家是自愿当小倌的,吃的好,睡得好,还有呵呵还有男人抱!死鬼,人家就是喜欢男人啊。”
有人说:“为了给母亲治病,俺甘愿以如花的美貌坠落风尘,被男人玩弄呜呜”
有人说:“不!我不要当小倌!我是被逼的啊!”有人说:“那恶霸贪图我的美色,竟然强上了我!既然,我终其一生要被男子爱慕,那就去赚他们的银两!不死,不休!”
有人说:“若不是娘子嫌弃俺太丑,俺也不能放弃爱女人;若不是俺转投男子怀抱,却被男人殴打至残!俺也不能出现在这里,去吓别人。”
有人说:“我我我到不是不是不是怕男人,但但但我我我我我怕怕怕怕痛!”
我说:“其实被上与拉屎是一样地,一个往外用劲,一个往里冲,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