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根本就什么都没往回带,显然,母亲似乎并不记得。
难道,其实母亲还是有健忘或者幻想症?
难怪回来后,一个劲儿地给江露挑刺!
这一刻,章越泽突然有些同情江露了,对她的愧疚不免又多了几分。
陪着母亲又聊了一会儿,吩咐佣人好好照顾她,他才往回走。刚到家门口,突然一道风尘仆仆的狼狈女影窜了出来:
“你是章越泽吗?”
打量着面前的女孩,看她拉着皮箱,头发还略微凌乱,一只脚踮着,鞋跟好像断了,此刻灰头土脸地,憔悴至极,但凌乱的发丝下,依然可见清丽出众的面孔,看她的穿着打扮,拉着的皮箱,做工都不赖,应该是牌子货!
点头,对这陌生的面孔,他却有些疑惑:“你是——?”
下一秒,一抹极致的柔软便直直撞入了怀中:“姐夫!”
抱着他,池思思一通嚎啕大哭。
错愕地双臂大张,章越泽整个懵了:什么情况?不是碰瓷碰到他门上来了吧?
“小姐?你别这样!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江露有妹妹吗?对,她是有个妹妹!可江妮他见过的啊!
不敢碰她的身体,章越泽还下意识地四下打量了一番,却只在一边的道口看到了一辆停着的车租车,但车是正规的车牌,也没有遮掩。
见一边有摄像头正好对着这个方向,他才缓缓推开池思思,后退了一步:“我好像不认识你!”
抽噎着,池思思道:“我是池月宛的妹妹,我叫池思思!你是章越泽,当然就是我姐夫!”
她是池月宛的妹妹?她怎么也跑来青城,还找到他门上来了?
一惊,章越泽再度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难怪她一身名牌的样子!
只是,她这个情况——
低头看了看自己,池思思再度哭道:
“我来看我姐的,路上我包被偷了,手机、钱都没有了!我联系不上我姐,邻居跟我说,她昨天出差了,我不知道去哪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偷着跑来的,不敢给家里说!我只能来找你!我没钱,出租车还在那儿等着!你能不能帮帮我,先把出租费给付了!”
一边抹泪一边大哭,池思思跟个孩子似的,嚷地哇哇地,样子委屈到不行。
虽然跟池月宛的婚事不成,但两家总是有交情,就是换了陌生人,真到这个份上,该伸手,他也不会拒绝,掏了个手帕,章越泽就递给了她:
“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了!我去处理!”
走向一边,问了问情况,章越泽就把车费付了,折回,看她一副逃难的样子,章越泽又道:
“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找过来的?”
“我等了一天,打不到出租!青城的车好难打,跟人抢车抢的我大概记得你的地址,过来问了问,就找到了!”
撩了撩头发,池思思低下头:她可是把他的底查的滚瓜烂熟。
原本想来个苦肉计见他一面,谁想到弄假成真了,她这会儿真没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