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碍社会风化,拘留反省三天,罚款两千又是她?”
看到新闻后的人,封以漠连叹气都叹不出来了: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她每天除了算计别人,就不能干点别的吗?
“那个男人是谁?”
“我找人打听过了,一个开鞋店连锁的老板,好像是曹,今年六十多了,离异还是丧偶的,目前单身!也算是个小企业家吧,罚了点钱,因为是晚上,广场直播流放出来的视频只有几分钟,镜头更多的又是对向女方,也不算是什么太过分的事儿,他花了点钱,算是遮过去了!这尹家,是穷途末路了?主意都打到这种人身上了?”
一听莫言的描述,封以漠的眉头都拧成了线:这么说,还是冲着梨诺来的?
指尖轻点,封以漠的思绪在飞转:秋后的蚂蚱了,还作死的折腾?
“黔驴技穷,是她的事儿!拖我的人下水,就是我的事儿了!”
“封哥,你的意思是——?”已经倾家荡产了,总不至于还找人做掉吧?
从他的目光中,莫言看出了坚定,也读出了犹豫,毕竟,这是最下下之策了!俗话说得好,宁惹君子,不沾小人,没想到,一个女人,比商场大鳄还让人头疼!
看着他,莫言深表同情地耸了耸肩:
摊上尹兰溪,真是他这辈子的晦气,万幸的是,这个女人,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虽然时间有点久!
知道他在做决定,莫言也没出声。
片刻后,封以漠轻巧的动作嘎然而止,莫言的目光也调了过去:“封哥?”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呃?”什么意思?
莫言满目迷茫,封以漠的唇角却噙上了一抹诡笑:
“身上沾了屎,越抹只会越多!与其铲掉,沾一身臭气,不如绕着走!尹家这潭脏水,我们不沾,尹伯母该回来了!”
“你的意思是想办法让尹夫人回来?你觉得她能制住尹家?”莫言不解,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眼底明显是不敢苟同!
起身,封以漠去煮上了咖啡,还端了两杯回来:“不要小看女人,特别是不要小看一个可以隐忍多年、甚至可能是半辈子的女人!”
坐回位子,翻搅了下咖啡,封以漠道:
“尹家经久不衰,几次破产传闻喧嚣其上,还都能撑上许久,肯定有多少猫道狗道!这些内幕,谁最有可能窥得一二?你吗?”
淡淡地一个反问,封以漠唇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尹伯母在尹家呆了二十多年,明明有了婚外情,筹备好了一切,尹家几次危机、濒临破产,甚至最后这一次真正的破产之前,她为什么都不离开?总不至于是因为爱、或者亲情吧?十多年,她从尹家套的钱,难道还不值几千万,不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什么人会放着恩爱和睦的好日子不过,要陪着一个不怎么爱了的男人同甘共苦?”
点头,莫言已经有所了悟:
“你的意思是,尹太太很可能跟尹正气有某种我们不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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