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烦躁地,梨诺抓了抓头发,起身,她往楼上跑去。
取了喉糖,回到自己的房间,梨诺拆开一盒,台灯下,认真的检查了一番,随后,扣出一片,自己试了试:
“果然,就是这个!”
不得不说,效果真的很赞,她上次只是含了一会儿,后面几天都觉得嗓子是舒服的,而且,连她故意囔着嗓子的调调,都似是清透了不少。
随即,拿出另一盒,梨诺起身戴上了胶皮手套跟口罩,随后走向了另一间的小屋。
找了一支支管出来,她打开了一个小瓶子,吸附了一点液体。
幸亏,幸亏这个封塑的塑料是透明的,否则,真要麻烦了,先在自己的那一份上,找了几个位置试了试,梨诺最后选定了塑料侧面的边角,每一片,都选了一个最隐秘的位置注射了一点点药水进去。
等完成了所有的工作,她又把做好的药板放在了一边的通风处,想让里面轻微的水渍彻底被吸收或者干掉,随后,隔着远距离,她又热风吹了下塑料板,试图利用热胀冷缩的原理让细小的针眼更加隐藏。
做完一切,检查了一遍,不细看,根本什么也不会察觉,而且,人吃药,都是习惯从里面扣出,又不是坍塌,谁会注意到外面的封塑是否有了针眼的破损?
随后,梨诺便把药盒放在了自己的包里,她怕,怕别人不知道,再误食就不好了。清理好一切,她又开始恶补了很多赌场的消息——
转眼又到了周末,这天,章越泽拎了些食品用品,又去了静心疗养院。最近,他来的很勤,甚至每次来,还都会把母亲的风言风语,录下来,回去听。每听一次,他越觉得自己可能犯了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心就会冷上一分。
每天每时每刻,他都被当年的真相不停的折磨着。
因为有了疑影儿,他就特别的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下了车,浑浑噩噩地,他这一路还是心神游离的。
他刚一踏上过道,屋内突然传来熟悉的尖叫哭喊:“啊,呜呜疼”
几个大步,他就冲了过去:“妈——”
一进门,就见母亲脏兮兮地坐在床上,头发散乱,脸上、身上还带着血迹,几个护士正在清理她胳膊上的伤口,血痕累累地:
“怎么回事?”
“章先生您来了!是章夫人趁我们病房消毒、不注意的时候,自己从院中跑出去了,差点被车撞到,幸亏被一个好心的漂亮小姐给救了,才只擦伤点皮肤!那个小姐也擦伤了,正在办公室里包扎呢!”
“是啊!真是个好心人,通常,我们这里,家属都很少愿意来的,她却很担心病人,同情病人,要进来确定下才安心——”
两人正说着话,一道熟悉的嗓音传来:“怎么样了?她没伤着吧?”
应声回眸,章越泽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