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杠的。
收拾了包包,梨诺决定晚上先去排个舞,顺便录个音,周末正好一并带去医院,还能多跟爸爸说会话。
走出公司,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千语?”
接了个电话,一听是吃饭,看了下时间,梨诺道:“现在吗?我今天有点事,明天或者后天中午吧!”
敲定了时间,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梨诺刚放下电话,一抬眸,就见章越泽又站在大门口的一侧。
一顿,她简直无语了:
天天晚上来她公司门口晃一圈,什么意思,当屎壳郎,存心恶心她吗?
斜了他一眼,梨诺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嘴巴张了半天,章越泽始终也没出声,只是每次,目光都会不自觉在她耳朵上戴的那副耳环上停留许久,怅然若失。
他没有去追,习惯性地掏出一支烟点了上去,烟抽完,他也转身离去。这个周,已经连着三天了!
周五周六是每周夜总会的火爆之夜,这天的舞蹈费,都比平常高两成。
难得的机会,梨诺还是给经理打了个电话,问了问,看能不能安排着捡个便宜。没想到,真是好运爆棚。
一听说可有加一场,她立马颠颠地答应、溜溜地跑去了。
封以漠不再,她连犹豫都不用。但毕竟还有所顾忌,所以,她还是让经理通融着给调整了下靠前的时间。因为她的舞特异稀少,所以每次,效果都不错,夜总会给她的优待也不少。
这大约是这两年来她觉得唯一幸运的事儿了,来青城,进了东方倾城,遇到了这么好的一个经理。
这次,她选了支西班牙舞,耳边一朵玫瑰加上半片黑色网纱遮去了半张脸,热辣奔放的舞姿,加上她自改自带的一点“魔术”风,掀起了一阵阵热浪的狂潮。
很顺利的完成了一曲,梨诺直接去领了三千块的薪水,揣着钱,得意的小尾巴都要翘起来的节奏。其实,这几年虽然辛苦,但每次,她都有种小小的成就感。
她的努力,得到了认可,她靠自己的手吃饭,这是一种心安的满足!
即便如此,她依然没在夜总会久留,换了衣服,一身黑色的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很快就出了门。
这其实是她每次来夜总会的习惯,为了安全,不久留,不吃喝,身上带着薄荷油,水也尽量自己带,要不就忍着。
这天来得仓促,晚上似乎又吃咸了,嗓子十分难受,走出夜总会,她就先去了一边的大型超市,自己进去选了一瓶矿泉水。
刚回到车畔,一道米白的身影便窜了出来:“梨诺,真是你啊?好巧!”
一口水没咽下去,梨诺差点把自己呛了个半死:“咳咳!”
江露?
“你怎么了?吓着你了?”伸手,她还故作亲密地要帮她拍背的架势。
后退一步,梨诺翻着白眼,见鬼一般:这人是脸皮厚还是有健忘症?前些日子都恨不得砍上门了,这会儿怎么又——
正纳闷间,却见她抬手道:“越泽,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