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佣人还算识趣,虽然没有婚礼,对她也都很恭敬。
封以漠一走过来,梨诺便主动贴了上去,径自拉住了他的手,明显感觉到他似乎甩了下,她就当没看到,还攥紧了。
眸光一个交汇,封以漠很快便转过了头,却没再甩开。
牵手进门,梨诺很礼貌地一一跟众人打招呼:“奶奶,爸,阿姨!”
而封以漠一如往昔,只是喊了“奶奶”便走了进去,聊了一会儿天,家里便开饭了。
餐桌上的菜陆续的上,因为是家常便饭,显得随意了一些,偶尔,也有有人闲谈上两句,气氛不错。桌子很大,每个人吃的大约都是身边几个菜,但来来回回摆放挪动后,梨诺面前靠着的三样,全是特别油腻的。
大半天,她就在扒一点米饭,等着上菜换位。
想要夹点西兰花,刚一伸手,发现自己根本够不到,梨诺只能夹了靠近的一道肉菜过来,放到盘里,她快哭了:
怎么是红烧肉,还是爆肥的?
戳着软软的肥肉,正头疼之际,突然,几块西兰花就放到了她的盘中,顺带地,那块肉也被身边的封以漠给顺走了。
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端着碗的姿势还像是卡着军姿训练过一般,夹着菜,梨诺却笑眯了眸子:
奶奶说得对,他果然是外冷内热,他一直都在关注着她!
突来的认知,让她像是中了大奖一般,吃得也更加香了。
两个人低调地互动着,对面,奶奶含笑不语,封涵香直直把一个丸子插成了肉泥。
顺利地结束了聚餐,两人被留下来过夜,奶奶都留宿了,封以漠也没好说什么。回到房间,梨诺刚笑嘻嘻地凑上前,某人又傲娇地扬起了下巴:
“再喷香水,不许靠近我三尺之内!”
扔下一句话,封以漠转身进了浴室。
吐了口气,梨诺蔫了又蔫:鼻子生锈了吧?她没喷香水啊!
真是烦躁!怎么又开始犯病了?
抬着手臂嗅了又嗅,淡淡地,似乎是有些香味!
冲过澡出来,梨诺又抬手闻了闻,还是有香味,很清新的沐浴露的清香。
站在床边,她点着枕头,可怜巴巴地问道:“我还要睡沙发吗?”
话音一落,一个大大的白眼又瞪了过来,随后封以漠便躺下背过了身子。
这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让她睡呢?不睡呢,还是不睡呢?
应该是不睡吧!
扁了扁嘴,梨诺掀开被子上了床。见某人没动静,她便蠕动着身子往他身边凑了凑,整个身体都放平了,她便乖乖地不再动,而后,闭上了眼睛。
其实,只要感觉到身畔的床榻是有重量的,她就会觉得安心。
对头,虽然没看她,封以漠其实也有同感,身畔,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的倦意也才跟着袭了上来。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梨诺对上地便是一双愤怒涔涔的蓝黑星眸,这才惊觉自己又八爪鱼一般爬到了某人身上。
“你是属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