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一股厉茫闪过,又不敢正视的低下头,对于江凯滨的批评,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文艺平见江凯滨竟然发脾气,也是吓得不敢再说什么,江凯滨在他们的心里有着绝对的权威,他的可怕深深地印在他的心里。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堵着一股闷气,本来叫江凯滨今天过来,是想要他想一个好办法一起对付郑国忠的,但办法还没说,就已经先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不是说只能让别人在我们面前嚣张,而我们要做龟孙子,我想强调的是,要嚣张的时候,必须要分清形式,现代社会杀人不一定要用手,用嘴巴,同样也可以要人命。”江凯滨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茫,嘴角噙着一抹阴寒的冷笑,看得文艺平与杨开武两人心里都不由升起一阵冷气。
“凯滨,那你说怎么办?”文艺平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再次惹恼了江凯滨。
“毕竟人家现在是学校公认的‘钢琴王子’,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引起民愤吧,而且我听说这小子似乎背景不简单,到底不简单到什么么程度,我现在还叫人正在查,应该不用太久就会有一个明确的答案。”江凯滨脸上依然保持着一丝微笑,咋看真的是一个十足的谦谦君子,你怎么也不会联想到他会是一个奸计百出的恶魔。
“那明天的聚会我们怎么办?”文艺平一想到明天不能整惨郑国忠,他心里就老大不舒服。
“把学校里有一定背景的人都叫上,要搞就搞大一点,搞得热闹一点,你也知道,二世祖嘛,都是见不得别人比他嚣张的,而他又似乎很在意他的女人,你说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见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调戏,你说会怎样?”江凯滨嘴角挂着一丝阴险的冷笑,冷冷道。
“顶多就把那些人痛打一顿,对我们似乎没有什么好处吧?”杨开武很是不解的问道。
“开武,我平时怎么跟你说的,遇事多动脑,少用手,难道你没听过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句话?他郑国忠就算背后实力再雄厚,如果得罪的人多了,而且都不是一般的人,蚂蚁多了,大象同样也会被咬死,你想想他最后的后果会是怎样的?”江凯滨笑得很是斯文,并没有放开喉咙大笑。
文艺平似乎想通了某个关节,脸上露出了一抹开朗的笑意,江凯滨的意思他懂了,当一只猛虎遇上群狼的时候,后果可想而知,最终躺下的只会是那只猛虎。那么明天他要做的,只是如何让郑国忠与更多的人结怨,好拉起自己的阵营。
“凯滨,你跟蒋飘霏最近怎么样了?”文艺平见自己的事情解决了,不由转移话题。
“还不错!”江凯滨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并未多做其他解释,不过脸上荡起一丝暖昧的笑意,似乎两人感情应该不错。
“那倒也是,在龙凤里,论相貌、家势、才华,有几个能与你堪比,除了有龙凤第一才子之称的温书平,似乎就轮到你了,有哪个女人能抵挡你那华丽得刺眼的光环,就算她蒋飘霏再怎么眼高于顶,多么恃才傲物,最终还不是你老大的跨下之臣,嘿嘿!”文艺平滔滔不绝地拍起了江凯滨的马屁来,但只笑了一半,对上江凯滨的眼神的时候,他就再也笑不下去了,只是在那里尴尬地一阵脸红。
江凯滨并没有因为文艺平拍自己的马屁而洋洋得意,而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里透着不屑的寒光。
文艺平向来摸不透江凯滨的性格,见这次又把马屁拍到了马脚上,只敢在那里愣愣地傻笑,眼光不敢与江凯滨那冷冽的眼神对视。
江凯滨看了看文艺平与杨开武,心里暗暗的叹息了一声,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外人只是把他们当成二世祖了,因为他们除去显赫的家势,真的一文不值,与这些人为伍是自己的不幸,还是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