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耳边风,你说话的时候他才会怕你。”田雅芝不依的嘟着小嘴,半老徐娘做起这小女孩的动作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在杨伯年面前,她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小芝!
“平时我想教训这小子的时候,都是给你拦下的,要不这小子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所以说慈母多败儿,这点说的真不错。”杨伯年溺爱的摸了摸田雅芝的乌黑秀发,仿佛就像一对刚刚开始热恋的青年男女般。
“知道啦,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田雅芝竟拉着杨伯年的坚实手臂撒起娇。
“回头要好好约束一下这小子才行,不然惹出事儿就晚了。”杨伯年终于下定了决心,非得好好给这个儿子上一课不行。
与此同时,王家的巨宅大院内,王通阴沉着一张脸,原因无他,他那宝贝儿子被人打了,这他妈也太胆大包天了,连他王通的儿子都敢打,是活腻了,还是自恃实力雄厚?
端起桌几上的那杯已经凉透的红茶,一口喝尽,清凉的茶水顺着喉咙直入胃里,接着从胃里散发出一股清凉的冷气,扩散到全身。
王通眼光阴霾的闪烁不定,心中似在踱量什么事,黑白两道上的人,见了他,都要给他三分薄面,今天竟有人不知好歹的骑到他头上拉屎去了。
门外走廊上传来了一阵皮鞋踩到花钢石时,传出来的“蹬蹬”声,倾刻,一个背有点佝偻的中年人弯着腰走了进来,或许他不弯腰也是这样的吧!
“主人,你找我有事?”佝偻中年人低着头,眼睛盯着地面,看不到他眼里的神色是喜是忧。
望着这个低着头的佝偻中年人,王通眼里有着一丝厌恶,但他不敢完全的表露出来,别看他是自己养的一条狗,发起疯来,把自己咬成一具尸体也是有可能的,他深知要怎样对待庞物,庞物才会只对自己一个人摇尾巴。
“金彪,我想要你替我办件事。”王通对眼前这个金彪貌似很客气,你别看他现在佝偻着腰,杀起人来,干净利落,所以你要永远记住,杀人只用手,腰,只是利手闪动时的一个支撑点而已。
“说吧!”金彪多少明白自己要去做什么事,因为他只是一个单纯的杀人机器,想要他办事,只有杀人。
“去帮我杀一个人!”王通在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是那样的自然,好像对方有罪大恶极的罪状似的,只有杀了对方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只要给我一份详细的资料就行了,其他的我自己准备。”金彪终于抬起了他那低垂的头颅,见鬼,十几道交错纵横的伤疤刺眼的印在金彪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原来这老小子有着这么一张影响市容的脸,怪不得他总是看地不看天。但他那双时不时有寒茫闪过的灰色眼晴,你只看一次,就会终生难忘。
“资料我会叫人给你,你只要做得干净利落就行了,我不想被人抓到任何把柄。”王通的声音冷冷道。
“虽然我现在不做杀手已经很久了,但我杀人的速度并没有减下当年。”金彪那灰色的犹如蒙上一层死亡气息的眼睛一丝厉茫闪过,嘴角扯出一抹血腥味极浓的冰冷笑容,牵动脸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疤,看起来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王通也笑了,那是一抹如愿以偿的得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