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原来你也很讨厌李密吗?怎么一副惟恐他死不去的样子?”君瑜皱眉疑问道。
“你们觉得一个能背主的人如果得到天下是一件好事吗?”我耸了耸肩膀,淡淡的答道。
“我们还以为你是想李密死去后,让沈落雁被迫留下来呢!”众女互相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将我气得差点倒在地上。
“算了,你们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快帮忙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让李密完蛋大吉,又不能让王世充和阴癸派的阴谋得逞。最后还要让人不知道是我们做的。”我伸出手指,数着要达到的条件。
“说得对,一定不能让阴癸派好过。”琬晶咬牙切齿道,怎么她只要一说起阴癸派就变成另一个人般。
“但这些条件也太难了吧?前两个还好说,只要我们派人直接通知翟让就行,但又要不让人知道是我们做的,这就比较难了。”君婥沈吟道。
“不然等李密完蛋后我们派人在翟让的地盘上散布谣言,只要能让翟让早一步知道就已经足够了。”我思考了一会儿后答道。
但心中却升起了另一个想法,就是翟让难道就不知道王世充的为人是怎样的吗?能在这乱世上立足的人都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我不能因为原书而看小了翟让,他背后肯定也有什么打算才对。
看见我沈思默想的样子,众女都知机的不再说话。最后一个名字在我的脑海中浮出,靠!我怎么会忘记了窦建德呢?其实一开始猜测沈落雁和李天凡被刺杀的目的时,我就想起过窦建德,但在知道王世充只是和翟让合作的事实后,却将其忽略了过去。以窦建德和翟让的交情,怎么会不参与这种能获得实在利益的事情,这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和翟让另有协议。在王世充想着暗算翟让的同时,翟让也打着希望窦建德能趁着洛阳空虚将其攻下来的打算。
“你也想太多了吧?”听我将所想说出来后,红拂有点半信半疑的问道。
“错了,这些有野心的人可都不简单,真的会这样计划根本就不出奇。而且想知道是否真的如我所想,派人去查查窦建德派来洛阳的人的举动就可以。如果今天沈落雁被刺,他们也就在今天离开洛阳,那就八九不离十了。”我摇头道。头却感到更痛了,靠!这些人真的是个个成精了。
因为现在还在深夜,离早晨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我叫众女都去休息,而我自己却留在大厅中闭目苦思起来。我虽然不想卷入到这乱世中,但因为身边的人的原因,看来现在是有点身不由及被牵连进去了。不要说如果真的被阴癸派或者王世充得到翟让的地盘会对飞马牧场有什么影响,就是独孤凤是独孤阀的人已经够我头疼了。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已经有到了早上,而我想了一整晚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也有点昏昏欲睡了。也就在这时候,脚步声响起,有人走进了大厅之中来到我的身边。
“好玉致,怎么一早就来找我,看来我真的要快点去岭南找你父亲,也好让你早点嫁给我,还你心愿。”我一把将玉致散发着芳香的玉体拉进怀中笑道,当她进来的时候我就听出了她是谁,不然那会让人走到身边也没有任何反应。
“讨厌,一早就不说好话,你怎么在这里睡,是不是我走了后你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姐妹她们将你赶了出来。”玉致话是这样说,却不单没有从我怀中挣出去,反而将身体轻轻挪动,让自己更舒服的靠在我的怀里,而且更毫无顾及的将其余几女叫为‘姐妹’,看来是已经将自己当成是我的妻子了。
“呵呵!当然不是,你来帮帮我想想这问题。”我笑着将昨晚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要知道玉致本来就是处于高门大阀,而且一直就代表着宋阀在各个势力之间周旋,对这些事情应该是众女中最清楚的。
听完我的话、和对这件事情的分析,玉致陷入了沈思。我也没有再打扰她,只是静静的抱着她,虽然还没有想好以后的路途应该怎么走,但晚上的烦恼好像已经一扫而空。
“你定定的望着我做什么?”良久,玉致终于从思考中清醒过来,刚想开口说话,却看见我正盯着她发呆,不禁又喜又羞的娇嗔道。
“你不想我看你吗?那我以后就不看咯!”我笑嘻嘻的答道。
“哼!不看就不看。”玉致大发娇嗔,伸出玉指在我胸口大力戳两下。
“呵呵!等会儿再慢慢和你玩,快将你的想法说出来听听。”我一把抓着玉致的纤纤玉手,低头吻了一下后笑道。
玉致盯了我一眼,怪责我的不正经。
“你猜想的情况就现在看来,都很有可能发生。而且如果杨虚彦真的是李阀方面的人,那很有可能李阀也有参与其中。”玉致气定神闲的开始说道。
“李阀?我不行了”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头大了,如果李阀真的也搞和进去这件事中的话。
所以说一个人无论怎么有能力,都会有遗漏的地方,起码我在想这问题的时候又将杨虚彦方面的问题想漏了。当然这也是受到杨虚彦与董淑妮、荣娇娇的关系影响,有点天真的将他这样做想成是两女的原因,还真是太大意了。
“不如你去探探李世民的口风,看看他是否知道点什么。”玉致提议道。让我如梦初醒,怎么我就想不到这点呢?杨虚彦可是属于李建成派系的,处于敌对一方的李世民没有可能不在意他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