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腿。姜佩姝和薄迎双并排坐着,薄迎双的旁边正是薄易平和薄易安的位置。而谢情深与何婉清则紧紧相邻,彼此间的气氛和谐而亲切。在席位的最上首,林雨柔优雅地坐着,众人都觉得理应由这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坐上席位。
用餐时,林雨柔的目光温暖而慈爱,她频频为何婉清夹菜,微笑着说:“婉清,真是没想到,我们曾经竟是同事。我辞职后转行开了医院,你还说我现在还能和你一起吃饭,这都要归功于佩姝六年前的事情。”
何婉清感慨万分,回应道:“雨柔姐,我听说你在卢城医院辞职后,自己创办了医院,你真是好有决心的。我在听说是你开的医院后,真的很敬佩你。”
林雨柔听后淡然一笑,说道:“那些都是年轻时的过去了,现在的云柔医院已经交给我儿子薄迎诚打理了。他就是迎双的大哥。”
何婉清好奇地转向姜佩姝,问道:“佩姝,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姜佩姝微笑着回答:“我以前是妇产科医生,后来生了双胞胎,就决定去产房接生。”何婉清惊讶地说:“你们薄家人真厉害,又是院长,又是医生,迎城医术应该很高明吧!”薄迎双骄傲地说:“可不是吗?我大哥不仅是院长,还是医术高明的医生,三年前我嫂子生的龙凤胎是连体婴儿,还是我大哥亲自做的连体分解手术呢!”
何婉清听了姜佩姝和薄迎双的话,不禁感叹道:“真是太厉害了!我最近遇到了一个棘手的病人,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得了红斑狼疮,不知道你大哥对这方面的疾病有什么了解?”薄迎双听后,立刻表示:“我可以帮你问问我大哥。”何婉清听了高兴地说:“太好了,谢谢你!”
吃了晚饭,谢情深和林雨柔在温馨的晚餐后,与薄迎双和姜佩姝两位依依不舍地告别。他们站在滨江路的别墅门口,微风轻轻吹拂着江边的柳絮,灯火阑珊的夜景映衬其中,更显得离别的情绪格外深沉。
第二天,何婉清接到了薄迎诚的电话,请问你是何婉清吗?何婉清说是的。薄迎诚医生有些无奈的说:“我是外科医生,不是皮肤科医生。不过,我刚才特意去询问了我们医院的皮肤科主任,他对红斑狼疮的治疗有一些最新的研究成果。他说,当前对于红斑狼疮的治疗,暂时还没有找到根治的方法,只能通过药物来缓解症状。”听到这个消息,何婉清不禁有些沮丧。她低声说:“我知道啊,但这也不是办法啊。我们总不能让那个小女孩一直这样痛苦下去吧。也许我们可以研究治疗红斑狼疮的新药。”
何婉清的话中充满了无奈与决心,她眉头微锁,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而执着的光芒。她知道,眼前的困境迫切需要她去面对,去寻找解决之道。这个时刻,她感到了肩头沉重的责任,以及内心深处无比坚韧的毅力。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然后开始细致地分析当前的情况。她考虑到,要研发出针对红斑狼疮的新型疗法,首先必须对这种疾病有深入透彻的了解。红斑狼疮作为一种自身免疫性疾病,其发病机制复杂且多样,涉及到基因遗传、内分泌异常、环境因素等多个层面的互动。
何婉清心想,要攻克这样的世界性难题,他们需要一个全方位、多层次的研究视角。她设想构建一个跨学科的研究团队,团队中将包括医学专家、生物学家、药理学家以及统计遗传学家等不同领域的研究者,通过联手合作,共同从各个角度剖析红斑狼疮的发病原理,进而针对性地设计出创新的诊疗方案。第二天一大早,何婉清带着满心期待和决绝走进了院长的办公室,她恳切地向院长表达了自己渴望参与卢城研究院相关项目的愿望。她详细阐述了自己希望能够前往卢城研究院进行短期交流与合作的想法,希望能够在研究院的专家们的悉心指导与密切配合下,共同\\致力于研发一种能够有效遏制甚至治愈系统性红斑狼疮(SLE)的新药。这种疾病在当前医学界仍是一个尚未完全攻克的难题,但何婉清坚信,通过两地研究团队的共同努力,他们有望在这一领域取得突破性进展。
院长在听取了何婉清的请求后,深感其诚意与热情,以及对医疗事业的无私奉献精神,因此表示了全力支持。他当即点头赞同,并承诺将为这次跨院合作提供必要的支持与便利条件,尽快安排何婉清前往卢城研究院的具体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