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破怒道:“我被踩地是甜蜜,踩他是让他清醒,踩你算什么?”林平之正要还嘴,任我行吼道:“你们听不听我说?”
林平之、令狐冲轻抽出剑,令狐冲道:“你是小师哥的泰山,可不是我们长辈,夜闯华山,又是江湖公敌,还这么大的声音。”任盈盈马上道:“你敢再拿我穴道试试?”岳破讪讪收回手道:“婆娘得生娃子了,太聪明不好。大师哥你们谈,来者皆是客,动刀枪很不好。”
任我行冷笑道:“学点皮毛功夫,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话落,一拔随身大刀砍向令狐冲,令狐冲手腕一抖,指向任我行手腕。任我行一缩手,劈向令狐冲胸膛。却见一把细剑电般指向眉心,任我行一回手,想格开来剑,林平之已经到了其身后。剑顺手割向任我行腰间,任我行稍一错步,令狐冲的剑停在其眉梢两寸处。
这本是一瞬间的事情,向问天刀还没拔出来,任我行就已受制。任我行输在大意,只知道令狐冲剑法高明,没估计到林平之的剑法如此诡异。否则最少是不能如此落败。令狐冲收回剑道:“任教主,我们并无敌意,只是想让你知道,任大小姐在华山比与你在一起安全得多。”任盈盈出声道:“多谢令狐公子好意,我爹爹如今身边没人,我是不能”林平之笑道:“这个我们没有征求你意见,女儿尽孝乃是应当,我们只是说服你父亲不带你走,这样你就不能算是不孝至于你要自己想走嘛我觉得很难,快回头。”任盈盈猛回头,岳破的奸笑定格在脸上。
任我行无奈道:“也罢,盈盈你还是先留在华山。小子,你也亏待我女儿,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要走,令狐冲忙道:“任教主还是把前面的话说完为好。”任我行心中冷笑,转头说道:“据我对东方不败为人的了解,恒山派那群女尼他是不屑动的,泰山派也没放在眼中。此次日月神教威信大受打击,召集教众商议,就算是各地的坛舵主,不少也只是派了副手出去,更不用说其他分属帮派。东方不败要重振日月神教,这一个目标定然是武林中最大的门派。”
几人沉默,岳破道:“风老头还在少林,得把他弄回来。”林平之道:“我们得把此事告之少林。”令狐冲道:“我得把这事告诉师傅,让他老人家定夺。”任盈盈问道:“你们三个谁说地算?”岳破道:“无所谓,反正我把风老头弄回来就成。大师哥,这事以后再说吧,免得任教主不好下山。”令狐冲点头道:“多谢任教主提醒,华山如今不是原来的华山,为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任教主还是早些下山的好,想必你们还有话说,我们先行告辞。”
任我行见令狐冲和林平之离开,把岳破看地毛毛地。岳破实在受不了说道:“任岳丈,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任我行眼睛终于离开说道:“我一直认为我女婿是要一个与我性格相投的人,即使不是这样,也要是个有操行的伟丈夫。即使是老夫的对手,老夫也会很满意。”任盈盈过去轻扶任我行道:“女儿老让爹爹伤心,岳破!我陪我爹爹去,你要自己保重,别”任我行打断道:“令狐冲说的没错,你还是留在华山为好,东方不败如今没把心思放在你我身上,一心要图江湖。这岳破我看的虽然不顺眼,但对你还是可以的,我也放心不少。”
岳破正色道:“任岳丈,其实我很佩服你,一十二年的坚忍不是常人所能想像。可你即使掌了魔教又如何?还不是有一摊子的事情,劳心劳神,比如与我们共赴江南之地或行走海外,自有一番新天地,无忧无虑地生活,岂不胜过如今这般你讹我诈,血雨腥风?”
任我行听完,眼神倒是柔和几分说道:“小子,你很幸运,从没沾上过权利二字。要知道这东西是很容易让人上瘾,并且欲罢不能。当你看着你夕日的对手臣服在你脚下,当你手一挥就能翻云覆雨唉!你不会懂,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就是因为你这态度,要不凭借你的机智和武功,必然是我日月神教将来的教主。”岳破一惊道:“您老不会已经算计好东方不败了吧?”任我行一甩袖子道:“不用你操心,照顾好盈盈,她要有闪失,我拿整个华山祭奠。”岳破笑道:“您放心,她要有闪失,我陪她一起去。”任我行看了会任盈盈,转身与向问天一起下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