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宝玉抿抿唇,虽然自己是男装,可是两个人靠的这么近,心里面就是紧张,所以想要找话题打发把这窒息的氛围打破。听到这问话,白俅微微的蹙起了眉。对于宝玉的询问,白俅没有解释,只是背轻轻绕过他,慢慢的往前走,朝着不知名的地方走去。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不知道他背着自己到底要走到哪里去,宝玉对自己此刻的命运完全迷惘,狐疑的静静听着周围的动静。
这时,宝玉闻到一阵在风中弥漫的异香,他发现那是从白俅的袖里飘出的,因为他站在背风处,而他则站在向风处,因此香气便随着风向他吹拂过来。
那味道很香很甜,也很奇特,宝玉没有闻过这种奇异的甜香,那香味透进他鼻间,瞬间沁入他的四肢百骸,深入他的五腑内脏,彷佛整个香气布满在他的身ti、肌fu跟血液,似有一种香味黏附在身ti里的感觉。
看来这绝不是普通的迷香,否则以他的白俅的才知,为什么脸掩饰都不做?然后整个身ti除了感觉到酸麻之外,完全无法使出任何气力。
“嚓”白俅把火折点上,就着近前的火盆就被燃上了,顿生的火摇曳着,把帝陵一角染上了融光。
白俅自信含笑的目光射向宝玉,那是歉意的眼神?
“白公子,你到底做了什么?”强提起一口真气,宝玉才能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话一落,他也就完全的瘫软,跪在帝陵的黄土地上c花n息。
白俅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很小很小的香炉,代表白俅真的放了奇特的迷香。宝玉这才发现,此地是很会产生风的地形,而这里又是白俅所指定的地方,可见白俅对这个地形一定了若指掌。
宝玉不敢相信,他诧异的瞠大眼睛。在地上坐了一会,想白俅的为人孤冷而正直,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了,非得使这招?这应该是自己的专利才是。自己怀里就安阳送的最厉害的迷香啊,可是不对啊自己没有解药要中的话,都会一起中的。可是怎么也不信白俅是会使出下三流迷香的人。宝玉想问个清楚,但是香味不断吸入,眼前的影像倏地混乱起来,直往他的心口奔窜。宝玉按住心口,试图用手中的热气来阻挡胸腔内犹如万马奔腾的香气,但是明显的无效,只有热气由心口处不停的流窜再流窜,奔驰于他全身百**之中。
而迷香的烟还在空气中微弱的拂动着,宝玉再也受不住的将脸垂下。他本来还想要问,但是最后他连话也几乎说不出口,头晕目眩地伏在的地上。
黑暗中,一个颀长的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白俅一怔,这人在哪见过?从未见过如此高雅自信的剑客。眼眸交会间,来人也打量着的白俅周身所有的一切光亮及清艳无比之面容,空气随即被冻结从黑衣男子的面容看起来,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而他冷俊的面容除了冰冷之外,还带了一股旁人无法侵凌的冷气;清冷的目光隐隐散发着一种若非逼人至死,则是迷惑人至死的魔力。明明是一副丝毫不起眼的人,竟能这般灼人眼球。白俅冰冷暗沉的瞳眸霎时收缩,寒冷的眸光如冰柱一般地直视黑衣人。
霎时,在地上的宝玉只觉的寒芒刺体,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但直觉告诉他,先不要动为好。
“方才多谢阁下出手相救。”没一会就觉得寒气渐落,白俅淡漠的好似飘渺的声音响起。
相救?这宝玉才想起,刚才争斗的确是有人在暗中相助,要不就有箭刺穿白俅的咽喉和自己的后心了。
等了好久也没有听到回答,才又听到白俅的声音响起。
“阁下好生了得,中了凌霄散还能安然无恙,白某佩服。”
宝玉听白俅这话怎么好像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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