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阳光照进窗棂,暖暖中犹带三分清寒。
宝玉纤细的手指微屈,无意识地轻叩床沿,有些震惊,也有些疑虑,半晌,才淡淡一笑:“昨夜是看花眼了吧。”
平静了心神,从c花ng上爬起又在椅上落坐,微笑着自言自语道:“那兄弟俩也应该起了,也不知道这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邪佞的勾起嘴角,脑中刻画着此刻应是暴跳如雷的项雨和好脾气项风的无奈神情。这会是他们第一次进绿楼吗?这么想着就得瑟的闷哼着,憋了一身内伤。喝了一杯早茶,敛了敛神,踏出怡红公子所居住的小院,穿过黄金竹林。拐了一个弯,来到一个院前,轻轻的推开了虚掩着的门,就见到院子中央的石桌上项风风项雨依然昨日那副打扮,只是都板着一张脸,破坏了美感。
听到动静的两个人,转身抬眸就看到宝玉一张巧笑倩兮人畜无害的笑脸。“刷”的那胸前绣这红莲的项雨脸就变黑了,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宝玉。倒是项风不动声se的看着宝玉的一举一动。看着项风项雨果如自己想像中一般模样,宝玉微微的抿起了唇,反手把门带上。拱手就是不甚在意的一句话。
“风兄弟同雨师弟昨夜睡的可好。”
项风项雨昨夜到了怡红院中皆是半醉半醒之间,是以宝玉带了他们到了哪他们是不知。等囫囵的睡了一夜,醒来发现身边竟都还有个女子,两个都是年轻小伙,这一吓可是不轻,当下清醒了就冷汗涔涔。
昨夜二人到达怡红楼都已经不省人事了,倒头就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两人从房间里出来都看出自己兄弟的异样,一合计,就把那两个姑娘找来询问。那两个女倌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只好如实答道她们是公子叫来伺候的。这公子是谁?怡红公子是也。但是她们都有强调,公子说过若是他们没有动她们,这些女倌无需理会便是,只消在他们身边照顾就好。然后问到这是哪时,两个女倌诧异的告诉他们这里是漫江城中最负盛名的怡红楼。兄弟两个人脸上都烫烫的发晕,最后都沉着脸把两位女倌请出了他们所在的院落。
这项风项雨就沉着脾气等着宝玉这个祸首。他们有气,但更多的是气宝玉没有告知带他们来的是哪。
宝玉小心地观察这俩人脸上的变化,心道:他们知道是一回事,接受与否又是另一回事。看来没有告诉他们可能惹来他们反感了也不一定。这么想着脸上不觉动容。
的确,饶是项风学养功夫再好,也不jin微微动气,背负了双手,在院子中的青石地板上来回踱了几步,最后舒了一口气,才抬起眼来,淡笑道:“宝兄弟,你可是在陷我兄弟二人于不义啊。”
宝玉微愣,看了项风半晌,蓦然笑了起来:“是在下疏忽了,这怡红楼虽是烟花之地,但却是在下名义上的产业,想来就算是寄居应是不成问题。没有考虑周全,差点坏了两位名声。实在是惭愧惭愧”宝玉这一番话可是恰到好处的道了歉,但也没有让自己失了气势,请朋友到家中做客总是无可厚非的吧,只不过是个烟花地罢了。
听完宝玉这话,项风项雨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看宝玉的年纪同他们是一般年纪,却能经营起水国国都漫江城中风声水起的怡红楼,不由的都为自己小看这个少年而微微的赫颜。项风知道昨夜是自己喝醉了,而且宝玉此刻的态度很好,胸中的怒气也不由的消了。但见项雨虽然怒怒的没有说话,想也知道他此刻定也是没有理由去辩驳宝玉的话。于是项风也就只好苦涩的说道:“行走江湖,应是不拘小节才是,宝兄弟无需自责,想来是我们历练不足,也是唐突了。”
“不,不是我的错。不若这样,为了赔罪也为给两位接风,今日我讨个趣,请两位游一游这漫江景致可好?”宝玉见好就收,为了稳住这两人,于是提议这两人出去。宝玉可是清楚的知道,只有当他们在放松警惕的时候才能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啊。抿着唇,露出狐狸笑颜的宝玉,用眼角扫着那对兄弟神情,果然是年纪小历练少,已经开始心动了,勾着唇就等着那两人回答。
就在这时院外门被敲得震天响时,守在门前的人连忙拦阻也没来得及,就被他用力的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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