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午后的阳光灿烂而温暖。
怡红楼对面。
高处的窗台上,一只白色的猫若冬雪一般慵懒地趴着,懒洋洋地沐浴在阳光下,碧绿漂亮的眼睛半眯着,静静地望着不远处,两只灵秀的耳朵时而竖起来颤动一下。
怡红楼门口开始人渐渐的多了起来。那其中一袭白衣的绝世俊美青年煞是吸引人的眼球。而他身旁的艳美少女只是用眼死死的剜着那些看着青年人的路人,驻足的,甚至于楼里不时探出头来的姑娘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连牙齿都药得咯咯作响。
静默良久。
“你们都给我滚。”少女骤然吼出声。
“你是叫谁滚?我吗?好啊,公主,那白某先回府了。至于公主,应是有人接送的吧。”说着对着近前的黑衣人手就是一挥。没有理会他们身上的鞭痕,踏着步子就要离开。
纳兰洛溪一愣,湿润的纤长睫毛让眼睛有些模糊。她眨了眨眼,淡笑道:“白大哥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难道你是想要我着人来荡平这条巷子吗?”
白俅闻言,转身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望着纳兰洛溪得意容颜时,心头一角被触动了,想来是那日回水国时教训离亚锦之事被她得知了。想来好笑,她难道以为我就是一副菩萨心肠的人吗?想用人命来牵制自己。于是忍不住讥诮道:“看来不管怎么变,你这种愚蠢的本质都是变不了的”
纳兰洛溪从小锦衣玉食,哪里被人如此戏耍。今日白俅先是以有事为由,说不能陪自己,可是才出了白府,就向着红楼巷里来了。来这之后,就只是一直在门口呆着。可恨这红楼巷里女子众多。觊觎着白俅模样的甚多,不时就有人扭捏成群的声音向着白俅说什么:自己谁哪个楼的谁谁谁;什么时候有空什么的。真真是气死人了。可白俅不紧没有发怒,还很是大方的微笑起来。可过后也就只是盯着门口的柱子一直看着,直到有人从怡红楼中走出说是护院,要赶他们走。
纳兰洛溪见白俅虽来此了,但并没有进去的意思心下了,微微的热了热。可那些护院伸手就要去推白俅,心下一怒,挥鞭就过去了。还挡在了白俅面前说道:“我护着你。”
这一幕看在白俅的眼里倒是觉得熟识,心里不由的对着这个小公主心里也生了好感,可不一会就湮灭了。那小公主挥鞭的速度及伤人的本事倒是不小。如此娇惯狠厉的女子,还真是不惹人喜欢。当下也没有理会。最后直到一个护院跑了出鞭及范围,说道:“我去把公子找来。”白俅本就觉无趣,正yu走的念头,就生生的又吞回肚里去了。心道:不知那日问那怡红公子的话,有没有代为传过。
这么想着,也就不急着走了。等了许久见到那怡红公子之后,纳兰洛溪就开始动手了。白俅本身也想看那人的武艺,见纳兰洛溪动手,也就没有劝阻,只是想不到纳兰洛溪举剑而来时,自己竟拦了下来。结果自己是不知道,但确认这人武艺新成,还拿捏不准。
纳兰奚落听到白俅那句“看来不管怎么变,你这种愚蠢的本质都是变不了的”
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突然一记狠厉的巴掌掴来,迅雷不及掩耳。
眼看那风声呼呼的巴掌就要扇到白俅bai皙秀美的脸庞上,雷霆万钧的一刻,白俅骤然抬手,动作迅捷利索,一把稳稳扣住了纳兰洛溪纤细的手腕。
白俅手下一用劲,只听“咔嗒”一声,似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纳兰洛溪闷哼一声,脸色惨白,额角的细汗不断渗出。
白俅斜睨着她那副痛苦却又强撑的样子,嘴角轻轻一勾,不屑道:“不过是个tuo臼就痛成这样,那些被你鞭子抽到的人会是怎样?”
纳兰洛溪身子不由一颤,向后瑟缩了几步,有些惧怕的望着眼前神情冷然的青年。
“哼。”白俅瞥过头冷哼了一记,不再去看他。
突然,外面响起了尖锐刺耳的轰鸣声以及混乱杂沓的脚步声。
纳兰洛溪的手一顿,眼中寒光四射,心却在一截截地往下沉,冰冷刺骨,冻得她身ti一阵阵的发颤。
“白俅,你够狠。”直直望着一成不变的男子。心中悲哀无比。
看来自己还是赌输了
“你早就命人在外面了?”白俅微微臻首,睨了眼声音传来的方向。
纳兰洛溪一怔,望着他那双澄澈的眼眸略微有些失神。
低头默然的想着这个白衣胜雪,绝美妖研的男子,心中一阵阵的纠结撕扯,直到疼得没有感觉。
原来,一味的执着有时真的很傻他,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白俅。如你这般,谁才会落入你的眼里?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后,一对罗列整齐的人就到了白俅和纳兰洛溪的身边,为首的一个俊秀青年再见到纳兰洛溪时,眉眼一弯,就像是月牙似的,整个人仿佛就溺毙在纳兰洛溪的身上。可是在看到白俅,微微的蹙起了眉。没有说话,行到纳兰洛溪的身边,看到她微微蹙着眉,左手扶着自己的右手。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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