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依然是人来人往,繁华更胜从前,在宇文无敌和黑社会的共同管理之下,扬州城的经商环境比之杨广统治时期不知道好了多少倍,逐渐变成了一个商旅聚集的宝地。
商旅的密集在一定程度上带动了扬州经济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第三产业的发展,尤其是服务行业,谁叫这个时代的商人基本上都是男的呢?
在我英名的领导和决断下,黑社会用钱在扬州合法化地砸出了一个垄断行业,而且是一个日进斗金的新兴服务行业——黄色产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必须感谢那个被傅君婥刺杀,被宇文阀算计而死的昏君杨广的,要不是他,这个行业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风靡整个中原呢?
所以说,一个明君往往能给一代人带来一世的安居乐业,但是一个昏君却往往可以为历史,为一个时代开创一个新的契机。所谓的中国历史就是由明君和昏君不断交替着进行轮换而产生的。
望着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一眼便认出了那英雄冢的人。虽然我们彼此都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们却能轻易地从千万人中一眼就辨认出对方来。这便是气机的感应了,千万人中独知君,这也许是劫数,也许是缘分。
“你终于来了。”一袭青色的道袍,没有拂尘也没有道家所用的轻剑,不是那羽化独立的仙风道骨,而是散发着一股从骨子里渗出来的迷幻。他是一个青年,比现在的我决然大不了几岁,但是在我的眼中,此人似乎就是一个迷,一个不符合他年龄的巨大谜团。
“我来了。”我淡然说道“古人云:‘虽千万人,吾往矣!’何况只是区区一人尔。若我不来,你也必往,不如划下道来,我们打完算数。”
那青年道士闻言拊掌笑道:“好好好!早就听说寇子陵是一个有趣的家伙,也不枉我为了接下挑战你的资格让了他们一人一壶百花酿。”
我淡然一笑,懒散地打了一个哈欠道:“听我的小舅子说英雄冢有喜欢把活着的人的名字刻到墓碑上的习惯,不知道我今天排在墓碑上的第几位?”
“冢中无名,名在碑外。”青年道士轻吟道:“今生为何生,来世为何世?天下群雄心,莫入英雄冢。”青年道士微微一叹后,说道:“在下褚文杰,英雄冢中区区小道,希望还能入得寇兄法眼。”
“哈哈,褚兄若是一个小道士,那寇子陵就是一个小痞子了。”我大笑道,接着脸色转**:“好一句深藏机锋的自谦之语,倒是我小看了你。不对不对,该是说我小看了你们英雄冢才对。”
褚文杰笑道:“寇兄说笑了,阿翎传回消息说威道之剑太阿被他的姐夫取去了,所以他放弃挑战你的资格,因为他说他怕他姐姐修理他,所以正好给了小弟这次机会。”
我不置可否,问道:“何谓‘冢中无名,名在碑外’?若是寇某入不得英雄冢法眼,褚兄又为何来挑战寇某人?”
“你的名字是二谷主钦点的,故而不入我英雄冢之中。至于原因,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毕竟,谷主已经十年没有钦点过一个人的名字了。”褚文杰淡然道“不才在英雄冢侥幸混了一个‘幻妖’的名号,不知道够不够得上资格作为寇兄的对手?”
“‘幻妖’?果然是个好称号!道者亦妖,佛者本魔;妖成道,魔入佛。褚兄在英雄冢的地位想必和我那个便宜小舅子一般吧?”我微笑着,微微舒展了一下身子,眼中神光一闪“雷破”已经在无形中开始试探对手的深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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