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李飞我看着你是别有用心吧?真正爱冷心的人是你吧,看来你对冷心真的够上心的接二连三的为他求情为她辩护,好,她给我捐完肾你把她带走吧,我赏给你了,别到时候说跟了我奋斗了一辈子连个女人都没有。”
白默寒说着在季飞雅的搀扶下去了医生办公室。
等在外面的李飞和夏沫对望一眼满脸的疑惑,他们就纳闷了并且一脸的茫然。
跟着白默寒大半辈子怎么会变成这样?本领不会还可以学,可有的人为什么像白默寒这样的会变成这样。到底季飞雅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对她百依百顺的样子?
冷心此时刚刚被强行抽完血按在手术室上的她,像被人按在鱼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似的。
心灰意冷的冷心眼泪随之滴落,感受着冰冷的药水推进自己的肌肉她不在动也不在挣扎。
“妈咪,妈咪女儿想你了,雪儿很听话,哥哥也很爱雪儿,雪儿会好好的学习学好本领要做和爸爸一样能干的人。”
想着最后一个视频通话女儿那天使般的面孔冷笑了,想着那帅的天怒人怨的小可人遗晨,想着自己对他而言缺失的母爱冷心哭了。脸颊上带着泪水心中带着苦涩的笑,此时让她直言面对不惧怕死亡。
“冷小姐不用担心只不过是一个肾而已你不会失去生命的,再说了你和白少是夫妻给他一个肾你们两个都能够好好的活到老,比起白头偕老岂不是比丢掉一个肾更幸福。”
医生不明何意的劝着冷心,再看冷心的时候她眼眸里有着鄙视和嘲弄,那是对冷心不愿意捐肾的气恼。
不识抬举,大概白默寒用的上自己的肾那是福分,他们表示能和白默寒的肾相匹配更是自己的福分,为什么要哭?冷心劝自己这是自己的福分,也许捐了这个肾以后她和白默寒再无瓜葛。
可是眼泪为什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为什么自己的心已经痛到了麻木?为什么此时此刻的自己却不愿意把这个肾捐给白默寒,是因为他的态度还是因为他和季飞雅的表现让她感到愤怒,冷心说不清道不明,她只知道这个肾她捐得有些不情不愿。
本就有些贫血的冷心看着医生将工具准备好,全身毫无知觉的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也许自己将永远不再睁开眼睛,雪儿遗晨妈咪对不起你们如果妈咪能够活下来,我会陪你们两个好好的成长,妈咪希望你们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而不是像你父亲。
季飞雅看着白默寒此时同样做着手术前的准备,心里不知为什么她居然希望这次手术不要成功,她甚至希望冷心死在手术台上。
想着昨晚教授为自己的手臂上了药,忍受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季飞雅对于白默寒和冷心可以说恨之入骨。之所以想起让冷心为白默寒献个肾,她就是想间接的让冷心虚弱致死。
季飞雅在慢慢的向自己的目的靠近,教授说了白默寒的神经已经被自己打乱,他的记忆任何人无法控制除非他自己痊愈。
“呼”坐在连椅上的季飞雅将最后一口烟吸完对着头顶吐了个漂亮的烟圈,嘴角上扬扯出了一丝得逞的笑。
“季小姐我想我们有必要聊一聊,如果季小姐不想聊的话我想以我特种兵的身手,我完全可以杀人于无形中。”
李飞的话令季飞雅惶恐的站起身,满脸不甘示弱的怒视着李飞。
“李助理我告诉你我现在和默寒的关系可非比寻常,在他心目中我就是他的妻子,我是他最重要的人,你想干什么你可想好了?还有冷心,但是我想肾现在已经取出你们说再多都没有用她一定恨死了白默寒,她们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哈哈,我不怕你们反正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会把他毁掉。”
季飞雅说着转身欲要离开,可是李飞和夏沫却挡在了她的身前让她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犯法,你们这是要截持我吗?你们最好搞清楚现在默寒可是在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