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何为高中?是说考状元吗?”袁容又捕捉到一个心的词汇。
李余没接袁容的话, 而是回到问题上,“质为质朴,文为文饰,史为虚浮,你自己多读几遍自然会明白其意,明其意则敏其行。”
听着李余的话,袁容迅速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着顷刻间将注意力转移到书籍上的袁容,李余深吸一口气,这小子莫非真是个读书奇才?
这专注力,无敌了。
而看着说了两句话,又埋头投入书海之中的袁容,袁氏心急如焚。
“李余,我兄弟这病还能治好吗?”袁氏道。
听着袁氏的话,李余一阵无语,真没想到有朝一日,爱读书还成了病了。
“爱读书而已,这有何不可?”李余道。
“他以前不爱读书,担心他不上进,可是他如今只读书,不与外物,我又担心他成了呆子。”袁氏看着抱着书读的袁容脸色郁郁。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真是麻烦!他爱读书还不好?不就是突然对女人不敢兴趣了吗?要我说找几个小娘子,白净净的扔在他床上,我不信他还能看的下去。”李景隆瞪了袁氏一眼。
若是以前李景隆断然不敢这么训斥袁氏,只不过经过这段时间好兄弟把袁容带上正途,以及李景隆不停的震夫纲的作用下,袁氏有往贤妻方向发展的倾向。
其实李余是万分同意李景隆的方案的,他也是想给袁容找几个娘们。
男人见了白花花的娘们不动心?
那是脱的不够干净吧!
只不过李景隆这么说了,李余就不能这样说了,毕竟“I'm a teacher',形象还是要维护住的。
“袁容,我来问你,‘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做何解?”李余将论语书合上,笑意盈盈的看着袁容问道。
“恩师,此乃《论语》中,子夏和孔夫子,论诗经里的美人的话。”袁容立即道。
“做何解?”李余笑道。
李余说完又道,“你且不忙说,让你姐夫先说。”
李余冲李景隆使了个眼色,李景隆贱笑一声道,“要我说子夏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事还用教?对待美人先礼后兵那是怂包的做法,啥也别说,拉进小黑屋一顿打,之后再和她谈论描眉画眼的事情。”
听着李景隆的话,袁容脸憋得通红,半天才喏喏道,“姐夫你怎恁粗鲁!”
李景隆看向李余,“李余,我这粗鲁吗?”
李余不动声色道,“人之常情。”
“嘿嘿,我懂了。”
突然房间书房角落里,传来一声贱笑,李余、李景隆闻声看去,只见黄文隐形人一般不知道啥时候也跟进了书房。
“嗯嗯,俺也动了!是俺保守了!”
突然书房外又传来一嗡里嗡气夯牛的声音。
嗯?
嘶?
我凑!
褚大刚你这话啥意思啊?你也懂啥啊?
你小子回去不会对厨娘行霸王之事吧?
李余有些无语了,这教偏了啊,该学的没学,不该学的人倒是全领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