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抖动着衣袖,一边说道。
“李县男莫要害我,若是让陛下知道我收取好处还不得把我投进池塘喂鱼!”
随着朴不苟跳脚抖动衣袖,哐当一声,一锭足足五十两重的银锭子掉了出来,见朴不苟吓成这副模样,李余一阵无语,心道至于吗,至于吗……
“咦,少爷,您看这是什么?”
看到银子主动捡的黄文,在捡银子的同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黄黄的像个蘑菇一样的东西,伸手一摸,和看起来不同,以为是硬的其实外表还有些软,最起码进去后,宫女可能不会太疼……
“哎呦,呀,这东西咋甩出来了,呀,别碰,给杂家……”
李余还没看清楚什么东西,眼前的公公,就像是被夺走第一次的大姑娘,捏着兰花指,拧着小蛮腰,迈着不算长的小细腿,尖叫着就冲了过去,一下子就把东西从黄文手里抢走了。
只不过,在他再次将那不算长(用后世计量单位目测大约十二厘米长,粗的话李余估计也就大拇指粗细,高档不高档的,贵在实用)看起来硬,实际上不算太硬的蘑菇头放进袖口的一瞬间,还是被李余给看到了。
顿时禁不住爆了句粗口,“卧槽!小公公,厉害啊,是自己用还是给别人用啊?”
李余用一种我早就看透你的表情看着朴不苟,顿时朴不苟嫩白的小脸“羞红”一片。
李县男这话是啥意思,这玩意我一个男人咋用啊?!
真是奇怪的想法呢!
“李县男您想岔了,这是笔,杂家平时画画用的。”朴不苟讪笑狡辩道。
“哦,是吗?都是男人我懂得,宫里寂寞嘛,不是自己用,就是和小宫女一起用呗,这叫吃对食,我知道,朴无用就好这口。”李余低声说着贱笑起来,“你比那老家伙强,他只会用嘴,你会用工具,小宫女肯定喜欢和你玩。”
“那个,咳咳,李县男说笑了,我们太监家的哪敢奢求那些……”朴不苟道。
“住口!我不准你侮辱自己!谁说太监就不是男人了!谁说太监就不能做男人了!”
李余就像是被猜到尾巴的野猫一般,狠狠摇晃着朴不苟的肩膀道,“兄弟,我不准你这么侮辱自己!”
“李县男……”
六岁就入宫的朴不苟哪知道宫外的人心险恶,顿时激动的看着李余。
李县男说我是男人,还叫我兄弟,这……
“兄弟,记住,无论别人怎么看,我们自己一定要自信,男儿当自信!”
李余重重的拍着朴不苟的肩膀,这鼓励且亲密的举动,更是让朴不苟感动了,眼泪紧紧噙在眼眶之中。
“李县男如此待我,我朴不苟他日定当重报!”朴不苟哽咽道。
听着朴不苟的话,李余心道,哦,原来你叫朴不苟啊,早说啊,害得我刚只能用兄弟这个高贵的词语称呼妳。
后面的李善长,见李余一番操作下来,把朴不苟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人都麻了,这也行,我儿子这戏演的也忒好了吧!
而黄文看的却是头皮发麻,心道,少爷不愧是你,连太监你都不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