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彻底的平稳了下来时已临近了太祖就位的纪念日,也是太清的一大节庆,是日将天下共欢、万民同庆,相当于我们那的春节了,我和公主大婚的日子也定在了那一天,依了我的本意,明天就入了洞房,可司天监找了许多的理由来驳斥我,甚至搬出了黄道地理,让我听了个云山雾罩也只好随了他。
明知道离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喜气应是越盛才对,我不知怎的反而觉的越来越心烦气燥,似乎有些个什么物事也越来越在向我逼近,让我根本无从躲避,只能静静的等着它的到来。
太清的经济在迅速的好转,甚至可以说是国家的各种机器已是在良好的运转了起来。
百姓们经历了太多的苦痛,为了求生想出了种种的办法,我也一再的与众臣们商议,大力倡导百性们发挥独立自主的自救精神,在太清目前各方面仍是较为困难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去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
农部提出了许多切实可行的办法,对于农户按亩予以了种种的激励政策,并将田赋缩减了近一半,百姓们顿时欢呼雀跃,可国家的财力也萎缩了不少。依着徐辉的想法,太清今后的主要经济来源是商工而非户农。
龚进生写了绢奏,洋洋万言的叙说了国家今后的发展方向。众大臣们无不惊叹其出众的才华和敏捷的思维,只是对于他傲慢的个性也颇多微词,我听了后也只是一笑,从来有才之人都是恃才傲物,可他们的作用远非平常人所及,只是在私下里悄悄的叮嘱几句,见他对着我唯唯是从,可一转眼即将个郭岗训了个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也只能作罢。
依着龚进生的见解,工部提出了一套完整的计划,我看了后不由从心里赞之不已,虽然我对于如何发展经济一窍不通,可也知道依着这些方法太清将迅速的强盛起来。工部在得到了我的首肯后很快的行动,在各部府大力的协助下,太清的改革终于全面实施。
鼓励百姓们主动进入市场,鼓励富绅们主动占据市场,鼓励商贩们天涯奔波,鼓励对外贸易全面开关。
系列的举措将个太清的百姓们带了个晕头转向,不少方才喜出望外的得了地的农户又开始弃地从商,因土地严禁买卖遂将个土包与了他人踏上了贩卖、生产之路,手工业也是空前的繁荣,各种小农经济很快的占据了一些市场,按我们那个世界的话说是资本主义已经萌芽并得到了迅猛的发展。
这一下让郭岗觉的措手不急,数次入宫与我商议,不久后一系列与市场配套的税收的法则公布天下。我想起来当时与李华在那个老鼠们横行的小饭馆时遇到的大沿帽们的事,于是将些想法告诉了郭岗,几天后朝议时才知郭岗已成立了个收税的府衙,独立于各大部府之外直属他的领导,并接受龚进生的监督,不由的也是开心的紧了。
下午一个人在宫内乱乱的走着,虽然再三不让内侍们相随,可冷眼看时,身后远远的还是太多的人影晃动,也只好随了他们。不知不觉的绕过了东顺宫,看见不远处的草地上十几个穿着花俏的宫少女大声娇笑着转在了一起不知在作些什么,似乎也有艳艳和盼儿的声音,于是信步而去。
“爷、爷。”艳艳远远的看见了我,欢喜的分开少女们飞快的跑了过来,盼儿也是娇呼一声急步向我行来。说真的这些日子事也太多,将她们有些冷淡了,不由心里有了些内疚,忙也快步迎了过去。
艳艳不由分说的将身子依在了我的胳膊上,脸上密密的布着一层细细的汗珠,笑吟吟的看着我,眼中透出了太多的兴奋,盼儿随后也至,我的两个手臂上随即挂着了两个娇躯。
“你们在作什么,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我心疼的伸手轻轻的擦着艳艳嫩嫩的粉面,再抚了抚弹指欲破的盼儿有些粉红的脸轻声的问道。
“我,还有艳艳姐姐,我们在踢羽键,还是公主教的,可有意思呢。”盼儿抢着道,接着的我的胳膊上荡起了秋千。
“可不是,公主教的这个戏法很是有趣,宫内的人也都喜欢的很,爷这是要去哪里?”艳艳明显的比盼儿稳重些了,我也明显的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似乎有了些心事。
“俺正是来寻你们,想着亲一亲。”我笑着道。
盼儿将嘴一撇:“爷就会哄的姐和我开心,我们那么想你,可你就是不来,这个宫内也太让人憋的慌了。再说了,爷现在是皇帝,还俺、俺的,可别让人听见了。”
我笑了起来,讲个“朕”字也是出于无奈,还是“俺”字说的顺口,这个宫中别说是她们觉的不太自在,我何尝不是也有了太多的不自由。看着两人在我的身上攀来攀去,忽然有了个想法,找个机会带着两人悄悄的溜出宫去,也能好好的看看外面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不能老是听众臣们在大殿中歌功颂德。想到这里,自己也顿时有了些精神。
“俺们三个悄悄的出宫转转去如何?”我看着两人小声的道。
“好呀,”盼儿欢喜的叫了出来,随着又慌忙的伸手捂住了小嘴,艳艳在一边直瞪着她。
“爷,你可要想好,你让我们去哪我们就去哪。”艳艳微红了脸道:“可是能不能出去?”眼中也是充满了期待。
我想了想道:“别急,我这就去想办法。”
“皇上,太傅求见。”不远处一个内侍大声的朝我喊道。
我赶紧放下了两人,顺手在艳艳的下身摸了一把,那里的潮热让我一时有了些心猿意马,艳艳将身子一扭“吃吃”的一笑,接着抱紧了我的胳膊。转过来又将另一只手手伸入盼儿的胸衣内轻揉了几下,盼儿红着脸将眼闭了身子紧紧的又贴了上来。
“爷,这几日晚上我们本想去寻你,可宫女们说是你得先批个牌来才行,要不见不着你,这可是让人为难的紧。爷,你今日还是早早的批了,我们好去见你。”艳艳满眼期待的看着我道。
我顿时呆了一呆,猛然想到前几次都是一些宫女们拿些小玉牍给我看,我也没在意的随手取了,好像也无特别之处,只当是个规矩,于是随手递过,当晚不是艳艳就是盼儿前来看我,如此说来那个小玉牍竟然是一个叫人的牌子,再听艳艳一说顿时恍然大悟。
对着两人重重的点了点头,笑着道:“朕今天批两个,你们可的好好的准备了。”
盼儿轻轻的“呀”了一声:“爷没个正经,姐姐我们不理他。”说完羞红了脸转身拉着艳艳又碎步而去。
艳艳被盼儿拉着而去,将头还不断的向后恋恋不舍的看着我,我对着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她才嫣然一笑回了头而去。
我转了身缓缓的向着太和殿而去,绕过了清和殿和中和殿,早看见太和殿前立着满头花发的老太傅,在其身边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心里已是明白,这是我那日里对太傅说的让他寻个皇亲准备接位之事,看来他已是寻着了一个,凭着太傅的为人,这个孩童将来定能成才。
老太傅看见了我,忙一拉着小童向地上跪去,我急忙紧走几步到了两人的身边,将太傅一把从地上拉起。
“太傅,朕与你说过多少次,你不必再下跪就是,再也凉些,可别着了些风寒。”我对着老太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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