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笑着道:“俺们现已知道的就这么多,至于他被关在了什么地方,还需你去寻了。
我有了些好奇的道:“我该如何去寻他?”
“只要多捉住些婆罗洲的战将人马,将他们与乐大师交换就成。”年轻的小将也就是叫木咤的大神笑着道。
“对,哥,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俺四个要去办自已应办的事了。”李华笑着看着我道。
我不由疑惑的看着四人,不知他们到底要做些什么。
四人看着我惊奇的神色,相互看了看,均是将手儿一拍,抚掌大笑了起来,很有种老人们口中的神仙的味道。
我呆了一呆道:“你们笑什么?能不能告知俺?”心里却想着,这小东西可千别去冒什么险,不然我可真要后悔一世了。
李华面色有些神密的嘻笑道:“哥,你直管放心,俺不会去做些没把握的事了,你只管静听佳音即是了。”说完站起了身,走向帐外,说话也有了些文文的味。
三位大神随在了李华的身后,也笑着出了大帐,亲兵们也如我一般呆立着,目送着四人出了辕门扬长而去。
我想着李华几人这不知又要去了那里,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身处险境,兵将们还是早日出战的好,遂接连催促李铁拳尽快出兵。
按李铁拳的布署,众将们迅速的调动了起来。
周大刀和赵一剑各引了两万兵将分置于正口关的两侧,虎视正口关,对关内的东都兵将们进行威摄。
曾铁锤、郭明海、刘节才各引一万兵轮流在关前溺战,以求东都出兵。
张世泰和赵勇年负责攻城的器械,务求十日内俱成。
陈岗和张苏裕各引三千兵士,绕到正口关后寻机而战。
陈中机和许寺和引军四处接应。
李铁拳与护卫师帅黄灿留守大营,座镇军中以备不需。
我回到恰林关负责调动人马粮草。
四下里布军停当,讯卒传报水师师帅康良已引了千艘战舰,从内港出发直奔了正口关外海域,截断了东都的后路。
李铁拳闻之大喜,传讯与我道:“十五日后强行攻城。”
我方才安心,又想起在京中的几个少女,心里暖暖的有些懒散,正欲叫些酒肉让自已放松下来,兵士传报太傅带着小皇帝的旨意已到了关外。
慌忙的出了关迎了太傅进了府衙,老太傅开心无限,拉着我的手不住的夸个不停,言道是终于挽太清于危难之时,然后又小声的告诉我,皇帝的四叔携了个人随后驾到。我有些奇怪,忙问所来何由,待听了老太傅的警言后方才明白。
“你已是手握近二十五万的雄兵,对于任何一个皇帝而言均是个大大的忌讳,如果犯上作乱,太清自是难以再应付了,故此才有了个皇亲前来对你进行监查,以备万一。不过我对你自是无比的相信,所以才请旨同来,以防那个不学无术的皇戚胡闹。”老太傅用手捋了下胡须,笑吟吟对着我道。
我不由的呆了呆,心里顿时对这个皇帝厌恶到了极点:“如果是这样,俺同了俺弟离开就是,何必如此的麻烦。”
老太傅依旧是笑着道:“你还是有些年轻了。岂不知朝廷之上悠悠众口,足以将你毁个千百次。不过,只要有我在,谅他们不敢乱来。”老太傅说完胸脯一挺很是高傲。
我想了想,在那个世界里,老人们口中无数的故事里就有关于臣子权重而无善终的事例,了不起的韩信是一个,就算是一代英杰诸葛孔明也几乎差些有了个相同的下场,更何况我等普通之人乎?其实最好的作法也就是交出兵权,换来自己和李华的平安。
着这个老人我有些感动的道:“谢谢太傅,你说的也是对的。你看如果那个皇亲到了,俺将兵权分于他可好?”
老太傅惊讶的看着我好一阵,仰首向天“哈哈”大笑起来:“好、好。果不亏是我所看重的人。这个兵权不交也罢,只需让他作个监军就是了。”
我明白老太傅的意思,让那个皇亲国戚坐上了那个位子,皇帝自然放心不少,可也就是在我的头上时刻悬了把剑,只要我有异动,当是身首异处了。
我看着面前这个心机极深的老太傅笑着道:“老大人只管放心,俺可是没有什么野心之人,只盼着天下太平后,好与俺弟两人去作个四处观景悠闲的游仙去了。”
老太傅吟笑着点点头道:“好、好,你弟兄二人甚合我的心,不过想做一游仙却也是万难。”
我楞了一下问道:“这又却是为何,还请老太傅明言。”
老太傅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你们都想去做游仙了,我这个老头做什么去?岂不是成了你们的跟班了,诺大个朝中谁来管事了?”
我立时明白了这个老人的想法,他的意思是选了我和李华做了个接班之人,只可惜我二人还有他事要办,自是不能长久的待了去。于是也笑着道:“老太傅自可长命百岁,想要逃避了自已的事却是不能够的。”
老太傅拉着我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的开心的合不拢嘴,一路闲话着不住。
不久进了府衙,排了酒宴与老太傅接风。
正喝的开心,亲兵进来报道是皇上的四叔已到了门外,忙与太傅出门接了。
我眼看这个皇亲真个是胖的可爱,走起路来浑身都颤个不停,一身青衣戴了顶燕翅帽极有风度。一见面就拉住了我和老太傅的手,不住的问候个不停,忙让到了府内,却也是毫不客气,坐下即大饮了起来。
老太傅将我的想法告知了四皇叔,他的一双眼都笑的弯成了缝,上下不住的打量我,口中赞声不绝。
宾主狂欢直至夜深方才歇了,老太傅硬是要同我秉烛夜谈,便也只好随了。
边饮边天南海北的说着,老太傅渐渐将话引上了正题。
“你可知这次我为何前来。”老太傅看见我摇摇头,于是接着道:“树大招风,你们自从保了皇上伤了不少人,已是成了一些人眼中的钉,只欲除去而后快,那些人在朝中每日里争论不休,不住的给当今进言,我等虽然力保,却也架不住那些人天天在皇上耳边恬噪,皇上也有了些担心,这才让四皇叔前来。”
我笑着道:“他们未免小瞧了俺们,所谓志向不同不是。”心里却想着赶紧的了了这个事后,快快的前去寻那个老乐去。
老太傅叹息道:“我也知你二人志向高远,早如闲云野鹤般将这个官位看不在眼中,只是眼下还不能让他们得逞,还需在朝中耽些日子了。”
我笑着刚想说话,亲兵进来道:“范将军带了个人前来拜会,现在正在府外,不知将军见还是不见?”
我忙立起了身,这个哪咤与李华朝夕不离,如今带了人来,自是有着非常之事。忙道:“快快的请来。”对着老太傅道了一声,慌忙向门口迎去。
还未出得了屋门,已听得范银枪在门外笑着说道:“大将军不必迎出来了,我已是自已进了院子。”说着人已是一头扎了进来。
范银枪一进屋门看见了老太傅忙施了一礼,转身对着我笑着道:“幸不辱国师的使命,看我带了谁来?”说完身形一让,一个身着青衣高大的胡须乱乱的方脸大汉已是从他的身后闪了出来。
范银枪笑嘻嘻的用手拉着大汉接着对我道:“大将军,这位是东都国大将白应杰白大将军。”
老太傅脸色斗变,已是唬的腾的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