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了炕后,收拾停当,老人们朝我和李华挥了挥手就打发了我们,沿着大路我们很快地到了学校。
昨晚上没有睡好,现在眼睛有了些红肿,如此看来就算是神仙们也得先睡好了觉才能办事不是。
村口的桥上,与吕护士道了声再见,这已是每天早晨的必修课。其实也不知自己最近怎的了,总有些想着她点,每天见她一面心中也踏实了许多。
车子一路骑的飞快,李华的话一路也讲的飞快。坐在后座上的李华将爷爷留下的文稿第一捆中的练功方法,不停地在我的耳边大声地解释着,直到进了县城,我已基本上明白了前四篇的一些个道理,剩下的只是练习而已了。
到了校门口才发现已有人在等我们,是昨晚省里、县里的几个大人物,我们当时只是埋头大吃,吃完了就走,没想到这么早他们已来到了学校中等候,只让我们放学后在此等车,也不知有什么事。
班主任陪在一旁,看看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来那几个人也未曾告诉于她。
我和李华忙走向前去打招呼,见他们一个个笑嘻嘻的随即也放下了心,一旁的同学们脸上显着羡慕的样子。
每个周一下午都是自习课,于是给老师告个假,班主任忙不迭地同意了。
第一节还是语文课,班主任讲课没的说的,将鲁迅的文章分析的是深入浅出,全班的同学都听的入了迷,不知不觉中记住了许多本来无论如何也记不住的精采片断。当然,只有一个人例外。
我的同桌张玉梅在桌上面对着自己摆了三个铅笔盒,她的、李华的和我的。张玉梅眉头紧锁,左手虚虚地握着,右手拿了一支铅笔对着左手心呆呆地不知想些什么。
我知道是因为上个星期六李华表演的魔术让张玉梅入了迷,这个小法术我也在李华的点明下很容易地学会了它,可是看着同桌我十分犯愁,有些个话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去说,总不能告诉她这是一种功法了不是。
“你给俺说道说道,”张玉梅不转头地压低声地对我说:“这个我怎么也想不通。”
我从她的手中接过了铅笔,心里想的是交笔开始定位后的分解,暗暗地运着功,学着李华的样子将铅笔从左手送入右手后又迅速地摊开,对着同桌笑笑,然后打开了她自己的铅笔盒,铅笔正静静地卧于其内。
“太棒了,”张玉梅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随即醒司过来现正在上课,忙“唉哟”一声用手捂住了嘴,低下了头,脸儿憋得像极了红苹果。全班的目光齐齐地对准了我俩,也包括李华滴溜溜不停乱转的眼珠。
我很是有点儿尴尬地对着所有的同学有礼貌地用笑扫了一遍,又对着班主任点点头,我的意思是请老师快点往下讲,将所有的炯炯转移到她的身上,让我好摆脱这种窘境。
老师显然会错了我的意思,笑着说道:“看来你俩是听的有了点感悟。好的,你来,我刚才讲到的更深一层的内容。没关系的,讲错也不要紧。”
这一下让我抓了瞎。我站了起来,口中说了些什么我的大脑根本不知道,只感到心在通通地跳着,看着脸上一片笑意的女老师,手都没了处放。
直到模模糊糊地似看见老师的手对着我向下挥了挥赶紧地坐了,头上早已是大汗淋沥。也不知老师又说了些什么,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我才清醒了起来。
张玉梅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让我有点恼怒:“好,你说的真不错。没看出来你口才不错,那来的那么多的读后感。”
我还未来的急说话,李华已一个蹦子到了桌前:“行啊,没看出来。哥,你的读后感不错,说的好极了。”他的话音未落,王成和陈一凡也到了桌前。
王成将胳膊支在了桌上用手托着下巴:“读后感不错,有意思。”
陈一凡用双手的姆指和食指分别努力往大里拨开着一双本不大的眼睛:“好读后感。”
我实在是压不住满腔地恼火了。这几个人的口气与语气,就是用八月十五的月饼模去拓也拓不出如此一模一样的月过来,可老师还没走,这个脾气是无伦怎样都发不得的。
我一遍遍地不住的压着自己的火气,李华却在一旁“咯咯”地笑了起来。
“哥,你俩个上课弄啥来着?”李华咯咯地笑个不停:“老师明明说的是鲁迅,你咋个跑到李大钊那儿背诗去了。”
前后桌的同学们一听“哗”地一齐大笑了起来,这似乎让我明白我胡说了些个什么内容。
张玉梅恼了起来:“你们几个都给我回去了,我和他俩个的事与你们有啥关系,走,走,走,做操去。”
我心里觉的自己是相当地羞惭,恨不的有地缝儿钻了去,起身忙推开几人向教室外飞快而去,要做课间操了不是。
从课间操到上数学课,我一直在努力地想着自己说了些什么,可班上的同学都是笑嘻嘻地看着我,直到李华偷偷地在我耳边说:“哥,你咋个将魔术摆在了课堂上?”我才知道我到底说了些个什么,
我原来竟然将表演给张玉梅的魔术手法在课堂上说了一遍,真要了命。
数学课是考试,李华很快地作完了,成了班里第一个交卷的人,同桌也很快的完成了。
我的双眼即使拚了命也看不清纸上的题目,心中总是不停地想的是我到底怎样说的魔法的话,一节课下来我竟是一个字儿也没写成。
同桌显得有些着了急,从楞楞的我的手中硬是夺去了卷,将她的试卷填了我的名后塞了给我,直到最后的铃声响起我还未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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