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好像在十分艰难的回忆着事情发生时的那些个过程,屋内遂也安静了下来。
女交警有些不耐烦的对着司机连问了数声,见司机似乎根本不予理睬的模样不由的白净的粉脸变成了个关公的样,娇声怒喝着的音是越来越大了些,到后来干脆站起身来纤细的手指指着司机的鼻梁骨喊出了极尽威胁的词语。
司机怔了好一会才似乎醒过神来,只是目光依旧呆滞的看着我句的对女交警说道:“他不是人”说完话便又是紧闭了嘴唇一语不言。
几名被吕护士的那如同泼水般倒出的语言驱到门外的男交警明显的听着了屋内的声,一个个的慌忙的行入了屋门,也当是在此时发挥了他们身为男人的应有的作用,将个恐吓与利诱的话语对着司机如雷霆般直爆而去,也当是他们的说话时用的词语中双管齐下的缘故,司机硬是停了许久这才缓缓的说出了一个神话一般的故事。
眼见的这次意外事故已不可避免司机有了驾车自毁的念头,方想将方向盘转开在他面前就发生了不可思意的事。
我骑的自行车突然的向前加速行驶,随即司机眼见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车头一跃而起飞速的向前而去,一个小人儿在前方不远处距了汽车约数十米外浮于路面之上如同站在了空气中一般,这让他有些惊恐莫名,随即又见着自行车儿带着两人跌跌撞撞的飞速凌空而起,与后面紧追不舍的汽车渐渐的拉开了距离,随即那自行车在飞的高于他的大车后立刻在空中悬停,像有人使了手在空中将个自行车紧紧的抓在手心里,然后眼看着自行车在空中向侧方的树林平稳的急速的飘了去。
年轻的大车司机眼睁睁的看着完全这一个让他根本不敢相信的景忘了自己还在开着车,目送着自行车从车顶飘过去了小树林,这一时他的大车已轰鸣着从自行车的下方疾冲了过去,顿时清醒过来可为时已晚,看着天地开始旋转知道车已是的打起了滚来,一时脑中一片空白,待他清再次醒过来时他所驾驶的汽车已翻翻滚滚的冲下了路基、冲进了麦田里,然后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再然后我就出现在了他的驾驶室的侧面伸手拉开了车门。
场的交警们听的司机的话后一个个是面面相嘘,有几个人看看我们再看看司机、看看司机再看看我们,反复几次后一名中年的交警伸了手取过了桌上的电话机。一支手将个电话机的摇柄飞快的拖把了数下,拿起话筒大声的道:“叫队医”
另一位中年交警盯着司机好一会才使了劲的摇了摇头,转过身来,对着我们笑了笑,说了几句客气的话,说是让我们不用担心大可回家中等待事情的处理结果,说完话即挥了挥手让我们离开了。
吕护士显的很是兴奋,从听着司机开始讲那个任谁也无法相信的故事时就一直“咯咯”的笑个不住,方出了刚出了事故处理中心办公室的门后就“咯咯”的笑着弯下了腰去,一只手紧抚着肚儿一只手乱乱的伸出了个手指指着我笑着道:“你不是个人。”
我伸手拉着李华的手使劲的捏了一捏他的手心,看着吕护士也笑了笑大声的道:“那司机在自说自话咧,俺们还是快点走罢,再不走过的一会儿这天可就黑了。”
李华仰了头看着我刚想说些什么,见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急忙乖巧的赶紧闭住了嘴。
回家的路上我可是小心了许多,骑车的时候将个头不停的向身前身后扭来扭去东看看西瞅瞅的不敢稍有懈迨,谁知会不会再遇上个那样的司机将个车开的发起疯来,僵硬的姿势让身前扭头来看着我的李华很是开心不已。
车后座是坐着的吕护士很是说了我不少的优点,例如像个木偶一样大大的脑袋一抖一抖的左右前后的极是不停的摆动。
很快就看见了村口的小桥,再近些便看见了在桥上站着等我们的老人们。
桥上停下了车后吕护士便快步到了老人们的身边,将个发生的事前后细细的说与了老人们听,老人们唬的脸色都变了些,对着李华和我不停的表达着他们的关爱。
与吕护士开心的道了别后到了家中,吃罢了晚饭即早早的躺在了炕上,对于那些个事是不是果如那个司机所说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明了。
着四肢大张了平铺在了炕上一付懒懒的模样躺着的李华,我小声的问道:“你当时是怎么从车头飞出去的?俺怎的一点感觉也没有?自行车自个儿飞起来是怎么一回事?”
李华翻转身趴在炕上以双手托住下巴道:“其时这个事很简单了,俺心里想着到那儿俺就站在那儿了,然后看见你骑着车飞快的就到跟前。哥,你记不记的那天晚上让你的鞋子飘起来的事?这是一个理儿,结果车儿就飘了起来。俺又想着和你一起到旁边的树林去躲躲,结果俺们就到了树林边。只是自行车上有你们俩人太也重了些,俺那时已非常非常的累,你个当哥哥的可好还不停的蹬,俺只好就朝你喊了。”说完翻过身来舒服的哼了一声平躺着闭上了眼睛,这一路像他那样坐车不累才奇怪了。
起身吹灭了油灯也舒服的躺了下来,李华这种在别人看来不可思议的能力在我来说已有了足够的免疫力,所谓见怪不怪就是了。李华自身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这样的一个非常人所能理解的高度,也不知该为他欢喜还是伤悲,总之不知他以后还能不能如个正常人一样去生活了。
乱乱的想了一会在心里告诉自己还是暂时不必为李华担了心,想着明天还要上课又得早起了,腰间被吕护士双手细长的手指掐出的伤口也不时的抖动着疼个不休,想起她的手指还真的是柔柔的好看的紧了,不知是不是也柔软的如同她的身子骨,乱乱的想着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多年后忽然想起此事,在骑车时我腰间被吕护士的手指掐的生痛是她在惊吓失常中的正常举动,后背上也被吕护士的身子狠狠的撞击了数次,自是车在高速中突然静止吕护士在惯性作用下仍向前急冲的缘故了。
后来,在县城里偶尔遇到了当时开车的那位司机,只不过似乎转了行立在一个小摊前在大声的么喝着卖些个水果儿,一见到我转身即如飞而走,如趋避恶鬼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