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守在江银荷身后,炸得了一条江银荷就放到盘子里一条。见林初夏眼巴巴地看着盘子,她没奈何只得又拿出个小盘子来,往里面夹了一条将盘子递了过去,又抽了双筷子给她。林初夏忙没想到江银荷做的炸小鱼那可真是好吃,酥酥脆脆的,盐味也适中,一咬满嘴生香。林初夏知道这种油炸的东西虽是好吃,可也最是长肉,这晚饭她也就敢吃了两条,不论林国斌和江银荷怎样劝也不再吃了,弄得他们两个倒是开了斋,被他们一顿就横扫干净。
到周一上学的时候,林初夏夸了一路的柳爸爸钓的小鱼好吃,柳菁菁则夸了一路林家的豆包好吃,他们家一人吃一个,当天晚上就吃完了。林初夏就笑道:“哎,不值个什么的,你们家要是喜欢,晚上回去我让我妈多包几个豆包,送给你们吃。”
柳菁菁摇头:“我妈说了,你们家那豆包可都是要卖钱的,我们可再不能接了。”林初夏拉着她的手:“哎,菁菁,我说没事啦,我们家包的多,只要你们喜欢就好。”柳菁菁依然摇头:“我妈说了不行就不行,你不知道我家就是我妈说了算。”林初夏也捂嘴:“怎么我家也是我妈说了算呢。”两人对视着笑了起来。
一不留神从后面走了个耷拉着脑袋的人过去,哎呀,怎么是陈湘呢,她哪次不是趾高气昂跟个斗鸡一般,今天这个样子又是为了那般呢。林初夏突然想起周六的秋游,肯定是这个原因。果然,这天一天陈湘都是默不作声,就是她那些忠实的追随者也不能让她说一个字。林初夏只觉得这个世界倒是清静了,这教室里没了她的呱噪,反而更像教室了。
下午放学,林初夏一进院子发现住他们楼下的柳叔叔家正在搬家,却是搬到后院米叔叔家去,而米叔叔家却是往院子外面搬,这是个什么状况。林初夏想了想,记起来了,柳叔叔搬走后,搬了一户非常不招人待见的进来。他们家的男主人是二车间的车工叫汤力水,女主人是财务科的出纳武岚,只生了一个儿子叫汤正,比林初夏小四岁。
这家最讨厌的就是女主人武岚,别看她名字好听,人却是长得非常矮,还长了一双斗鸡眼,一点点事情就跟踩了尾巴一般一蹦就起来了。眉毛上方有一块与众不同的皮,据说是在公家车上跟人吵架,打了起来,结果强中自有强中手,恶人自有恶人磨。她让比她更凶的人用雨伞尖戳掉了一块皮,不得已从屁股上植了一块补到了眉毛上,留了个永久的疤瘌。
在这院子里第一个跟他们交恶的就是林家,林初夏不记得是什么原因吵起来的,只是记得从那以后,他们家只要稍微有个响动,她就跟打了鸡血一般拿着叉子上来找他们家吵架。她这种人跟大人吵架不算,就是对林初夏也曾出手打过,气得江银荷要跟她拼命。最让人厌烦的是,每次从她家过路,她不是对你吐痰就是摔门,很是让人生气,一副缺家教的样子。
到后来发展到不光跟一家吵,而是院里的所有住户都跟她吵过架,搞得一院子的人都不理他们家。过了多年后才知道,原来她是因为不服气行政科将他们家分到这个院子里,想通过这样让行政科给他们家调房子。林初夏记得,到最后那房子要拆迁,他们家才搬出去。
本来这院里的人因为都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大家都很和睦,一个院里都非常和谐,很少有住户之间的矛盾。自从武岚家搬过来后,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吵。院子里整天的闹闹哄哄,大家都不安生。林初夏想到这里,也不再看热闹了,马上溜边上了二楼回家了。
到了家门口,还没人回来,林初夏用挂在胸前的钥匙开了门。她做完作业,江银荷才进门。急急火火地做饭,林国斌又是踩着饭点进的门。林初夏一直有些为妈妈鸣不平,家里的家务基本上都是妈妈做,而林国斌是单位的事情多,拿的工资也比江银荷高。可作为一个一家之主,难道就是得回家除了揉面这个体力活,其他的基本上不干活么,
林初夏记忆里经常陪着妈妈去粮店买米,去菜店买菜,去豆腐店买豆腐,去厂里的澡堂外面的洗衣间去床单被罩,就没有一次记得是爸爸去的。有时看着妈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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