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时候找过,我没见他。”那个人已经是陌生人,她没有必要再挂念了。
安珺奚心里难受得很,她感觉自己就像刽子手,先是误会张妙言,一直戴着有色眼镜看她,今天还要撕开她的伤口。
张妙言在工作上耍些手段无可厚非,换作是她,她可能会更进取,许瑶也别想有什么好下场,她可没有那么大度。
张妙言问:“顾太太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安珺奚面有难色:“妙言,我……”对不起。
“如果没有其他要问,我先下去工作了。”
张妙言匆匆离开,她知道安珺奚想说什么,她最不想看到别人的同情。
宁愿所有人都恨她,也千万不要同情她。
安珺奚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更难受了,张妙言没给她道歉的机会。
当晚回到家,安珺奚主动去找父亲谈话,“父亲,我以前没听您的话,您是对的,我怪错张妙言了。”
顾况永脸上依然慈祥,“不怪你,妙言这孩子看着柔弱,其实心里倔强得很,她不懂怎么跟别人相处。”
安珺奚闷闷不乐的回到房间,她想起明天的聚餐,终于有理由打给张妙言。
她问:“我们明天在俞铮家的农庄聚餐,都是斯远的同事,你要不要来玩玩?”
“我没有多少认识的人,我就不去了,”张妙言说,“珺奚,你不要觉得自责,你没做错什么。”
安珺奚把额头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她说:“你也一起来吧,坐岳笑阳的车子过来就可以,他们几个都会去的,顺道去看他们的老师。”俞老先生都教过他们的,是他们的导师。
张妙言考虑了一会,“明天是工作日,我要上班。”
“那简单,请假就行了,俞铮也是请假的,如果你们领导不肯,我直接让易轲批假。”
“不用麻烦总裁,我去跟主管说,那明天我和笑阳一起过去。”
安珺奚高兴极了,“明天不见不散。”
她挂了电话走进屋里,顾易轲刚好洗完澡出来。
安珺奚主动走过去,她环住他的脖子,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易轲,明天张妙言也去,我叫她去的。”
顾易轲抱着她防止她掉下去,他疑惑问:“你们今天都聊了什么?你态度变得真大。”女人的情绪果然很难猜。
安珺奚把食指放在嘴唇边,“秘密。”
顾易轲拍一下她的小屁屁,他几步过去把她放在床上,“好,我不问你的秘密,我们来做正经事。”
安珺奚笑着避开他,“明天要早起,不要闹啦!”
顾易轲长臂一伸把她捞回来,他把她压在身下,喘息急促的说:“奚奚,我们要个孩子吧?”
安珺奚先是一愣,然后捏着他的俊脸质问:“你不想我去上班,想用孩子绑着我是吗?”这货真腹黑啊,这种方法都想得出来!
顾易轲被说中心思,他死活不肯承认,“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和你生个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