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怎么可能”在片刻死一般的沉寂后,几句梦幻似的呢喃从佐佐成政的嘴里冒了出来。
“尔等是如何攻破长岛的?”织田信长刚刚从巨大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就立刻又陷入了深深的怀疑当中。
“回禀大殿,”这个传令兵的声音有些急促,脸色略显苍白。这时我刚看清他的面貌,他是不久前由我的亲兵队调往竹中半兵卫那里的。“我军用计将长岛城的一向宗主力调了出来,乘夜打开城门袭占了全城!”
“照你说占领长岛是在4天以前”林通胜有些慌乱的问到。“可你怎么直到今天才到这里!”
“一向宗主帅愿证寺惠如发现受骗,立刻以一万兵力包围了长岛!”传令兵转向他说到。“在下闯营的时候受了些伤,战马也死了,因而迟了两天才到这里!”这时我才看到他肩头的甲胄下面还渗着丝丝血迹。
“你先下去休息吧!”织田信长对他挥了挥手,又立刻对身边的近侍说道:“好好款待这位兄弟,让医官立刻给他治伤!”
“是!”近侍答应了一声过去把传令兵给扶了出去。
“大家说说看,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织田信长对着众人大声问到,由于过度的兴奋他的语调里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祝贺主公!”羽柴秀吉抢在众人之前接口说到。“此番一举拿下长岛城,伊势从此再无忧矣!本愿寺对于主公在近畿的霸主地位一向是阳奉阴违,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本愿寺显如虽然在表面上置身事外严守中立,可实际上不仅指使纪伊的国人众给北畠家助阵,甚至长岛的愿证寺惠如还直接派手下的一向宗信徒加入到北畠具教的军队里!对于主公的一再的好意警告却总是虚与委蛇,还狡辩说什么无法约束他们的个人行为。如果我们再对这种行为予以容忍,恐怕那些本来已经依附于主公的大名们也要再生异心了!”
我感激的望着他点了点头。“猴子”果然够机警,这番话即帮了我也摸准了织田信长的脉门,而且这话都是我自己现在不适合亲自说的。
“是啊!是啊!”池田恒兴这时也反应了过来,飞快的说到。“三年前一向宗就是以长岛为基地破我小木江,杀害信兴殿下的!诸星大人此举不仅一雪信兴殿下的旧恨,而且本家的后方清州等地也再无后顾之忧了!”这时众臣也都纷纷附和,我的声望似乎在这一会儿就提高了起来。
“此次本家似乎没有和本愿寺作战的意图吧?”可能是光想着要压制我的影响,林通胜破例说出了一句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话。
“林佐渡守大人果然不愧是辅政重臣,老成谋国不是我们这些后辈能够比的!”我伸手按住了正欲勃然而起的池田恒兴,心里暗笑可算抓住了他的狐狸尾巴。“这次我可能是有些冒失了要不这样吧!我们就按佐渡守大人的意思把长岛城还给本愿寺,再派人去说明情况、道个歉怎么样?”说完我就向织田信长投去了意味深长的目光。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织田信长最听不得这种话。果然,他的两只眼睛立刻变成了三角形,并且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我不是没有”林通胜急忙辩解着,额头上也同时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其实我没有那个意思!”
“可听起来您的意思明白无误,还有什么值得掩饰的呢?”一贯看他不顺眼的池田恒兴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好啦!这个问题就到这里打住吧!”尽管织田信长瞪了林通胜一眼,可还是制止了这种可能使派阀矛盾浮出水面的争论。“面对这种突然发生的状况我们必须采取行动,这才是我眼下关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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