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诸星大人请随我来!”好不容易完成了一连串繁琐的手续,一个在营门值日的足轻头带我走进了大营。在我的身后,则跟着岛胜猛、楠木光成和500名长枪足轻。
离开伊势龟山城走了两天半,我们终于来到了大河内城下的织田大营,我也可以松口气了。这一路上我还真是有些担心,虽说北畠家的主力被围在了大河内城,但由于有不少前一阵被击溃的散兵游勇投靠了态度不明的国人众势力,反使他们在短期内畸形的膨胀了起来,而这里面说不定就会有些头脑不清醒的莽夫,完全有可能聚集几千人给我们来上那么一下子!好在这一切并没有真的发生,我们在第三天下午两点左右到达了目的地。
“如果可能的话给我们准备一些热饭,我们中午还没吃呢!对了,再给这几匹马拿些精料来,这几天它们吃的都是野草。”到达给我们安排的营区后,我对着那个领路的值日官说到。
“是!想来这时午餐时间还没有完全结束,我可以安排一下。”说完他就躬身退了出去。
“胜猛你在这里盯一下!光成,和我去拜见主公。”说完我就走了出去。
走过庞大的营区,纷乱的旗帜令我有些眼花缭乱。此次织田信长调集了70000大军将大河内城四面围住,领内的各大势力几乎都被动员了起来,至少我现在就看到了几面原来属于六角家豪族的马印。作为许多人都是第一次合作的“联合**”稍显混乱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不是诸星兵部丞大人吗?真是好久不见了!”就在我已经接近了信长中军的时候,忽然从右边传来了一声有些耳熟的招呼。我扭头朝那个方向望去,只见松永久秀正笑吟吟的站在一座营帐的门口。
“原来是松永弹正大人啊!您一向可好?”我以最快的速度在整张脸上摆满了“亲切”和“尊敬”“上次没能认出您,真是冒犯了!”
“哪里、哪里!上次的事是在下莽撞忘记了禀告姓名,说到失礼也是在下才对!”松永久秀的态度和蔼可亲,完全符合一位慈祥长者的标准。
“客气了,这是您对我们晚辈的关爱!”我继续客气的应付着。
“您太谦虚了!”他走过来关心的说:“以您这几年的功绩和升迁速度,即便是许多世家出身的老臣也难企及。真正匹配得上信长公发展速度的,恐怕也只有您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紧,其中意思可是能有各种理解的!既可以说是真正的夸奖,也可以理解成讽刺我是个暴发户,甚至可以是暗指我有政治野心。“这是您的抬举了”既然想不明白我干脆也说一些莫棱两可的话。“您名闻天下的成就岂是我们这些晚辈能比的?听说将军大人已经准备委任您为大和的守护,真是恭喜您了!”
“这可多是误传了!”可能是受到我的话震动,他的眉间明显跳了一下。“当今天下可担返正大业的唯有信长公,我只是存一颗至死追随之心罢了!”
“这也是我作为一个家臣的唯一理念!”我笑着连连点头随后说:“我还要去拜见主公,就先失陪了!”
“大人请自便!”他理解的说道:“以大人的才干,想必信长公定是多有倚重!”
我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朝中军大帐走了过去。在现在的情势之下松永久秀的心里想必也并不轻松,过去赖以起家的三好家已经倒了下去,他虽然迅速投靠了新兴的织田信长而保存了领地,但手中的权势却是大大的削弱了!同时他也非常清楚,织田信长并不完全信任他。
织田信长虽然很是欣赏松永的才干和能力,但有鉴于他的“前科”还是深怀戒心的。由于还有北畠家这样的“老资格”在和足利义昭暗通款曲,织田家实际上在近畿还达不到绝对控制,在这种情况下织田信长一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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