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司徒白! 喜彤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因为因为此时她正和司徒白躺在一张床上,准确地说是用两个竹榻拼成的一张床上,而且自己还不争气地把手压在了司徒白的胸膛上。司徒白的呼吸声就在喜彤耳边回响,她听到了自己杂乱的心跳,而现在这一切都呈现在爹的眼前。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墨迪呢? 喜彤立马支起身子,寻找墨迪,只见墨迪安好地坐在椅子上,正伏在桌上安静地睡觉。 怎么可能?自己完美的计划怎么会变成这样?!司徒白依然在昏迷中,墨迪此时也在沉睡中,那么为什么,本应该躺在司徒白旁边的墨迪怎么会变成自己了?! 如果现在有火药,苏儒文很有可能会炸了他的女儿。他现在铁青的脸色,失望的眼神,颤抖的身子不由得让喜彤不寒而栗。 他一把拉过喜彤,准备拖出房间。 "爹!相信我!我真的比窦娥还冤啊!"喜彤试图解释,总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吧。 "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原来什么癖好都是假话,原来是你自己看上了那小子!" "不,不是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谁?是墨迪?还是那个至今昏迷的小子?" ""喜彤百口莫辩之时已被爹拉到了门口,她只有无奈地扫了一眼房间,眼睛却停在了那一弯湛蓝深邃的湖泊上。 那是司徒白的眼睛。此时的他竟然是醒着的!他的嘴角扬起一丝邪邪的微笑,坏坏地向喜彤眨了下眼。 哈他竟然醒了,那恶作剧似的微笑和那帅气的眨眼,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他?!是他故意这么做,趁自己睡着了,把自己和墨迪换了过来?因为不满自己的做法,所以让她陷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境地?或者,只为戏弄她? "爹!爹!放开我!他他醒了,是他故意的!"喜彤想挣脱爹的手。 "你认为我还会信?!你给我出来,不要在里面大喊大叫,你想把墨迪吵醒,让他也知道你的丑事吗?"苏儒文不由分说,一把将喜彤拉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爹,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您、对不起自己的事。"喜彤无力地辩解。 "那么你说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那般景象?"苏儒文质问道。 喜彤无言以答,只有自顾自地向房间走去。 "站住!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不能离开。"苏儒文吼道。 喜彤回头,语气无力:"先让我搞清事情的经过,我才能给你一个合理的理由嘛!" 喜彤边深呼吸边推开房门。 窗户已被打开,木铃铛的声音打破如铁般沉寂的空气。 床上不见了司徒白的踪影,而墨迪依然沉沉地睡在一旁。喜彤快步走到床边,雪白的薄被上是一串鲜红的字,那温热的气息还未散尽。 后会有期。 喜彤看着打开的窗户出神,她抱紧了雪白的被子,那串鲜红的字似乎也印在她的心上。 气愤、懊恼、羞愧、无助一并涌上心头,看着那鲜红的字,想着那俊美而安静的睡脸,喜彤的眼中竟略过一丝惆怅和伤感。 风带着凉意拂过喜彤慌乱却又错杂的心间,她躺在他睡过的位置上,出神地想着那句话。 后会有期。 好的!司徒白,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