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几位师父并无性命大碍,三人总算有空歇口气,喝杯茶。
蔡云归捧着茶碗:“刚刚二师父还说,要继续炼化那红槐花枝。”
李不言叹道:“三师父说,谁不炼化谁是狗。”
蔡云归道:“千年以来,我没听过这样的宣战之言。”
李不言:“。。。这是要不死不休了。”
蔡云归:“大师父好可怜。”
李不言:“真想不出来,这十几万年他过得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
蔡云归、李不言:“唉~~~~”
见津离月半天没说话,李不言悄咪咪地往她那移动了一下,笑道,“王姬,你想什么呢?”
津离月把玩着精致的杯盏,道,“我在想,红槐花枝为什么会有异动。”
蔡云归道:“这种上古神物,残留下来的记载十分稀少,何况是这红槐,就算是长鸢也说不清其中的缘由。”
李不言不以为意:“咱们找找这老红槐树不就行了嘛!”
津离月与蔡云归齐齐转头看向他。
津离月目光赞赏,蔡云归目光危险。
李不言咽了口口水,他觉得,他好像再再再再一次说错话了。
——————————————————
在津离月第一千八百次看向李不言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她搞不懂这个小伙伴。
锦缎雕香车由神骏带领飞奔至胥引之境的入口,下面是一望无际的青原,上面载着早该赴约的人。
津离月看了一眼抱臂倚靠在车窗前闭目养神的蔡云归,又看了一眼整个人肿得比猪头还要再肿上三分的李不言。
津离月道,“就一晚上,你降服上古四大凶兽去啦?”
李不言声音含糊,尽量在不扯到脸上肉肉的情况下尽力将话说清楚,“木事,我四崽了一角后哟滚了三四三圈,掉进了够里!”
(不是,我是栽了一跤后又滚了三十三圈,掉进了沟里!)
津离月道,“你栽跤还滚了三十三圈?”
李不言顶着‘猪头脸’,点了点头。
津离月仔细看了看伤痕,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你这像是被人打的啊?”
李不言瞟了一眼蔡云归,那边闭着眼的蔡云归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嘴角沁出一声冷哼。
李不言吓得立马收回了目光,以一种十分诚恳的视线看着津离月,道,“肿的!”(真的!)
他一边比划一边说,大概意思是他昨晚又去吃宵夜,不小心左脚绊右脚,从太璇的寝殿山顶滚到了山脚,又从山脚栽进了沟里。
末了他还补充了一下,他在沟里还遇到了一窝马蜂。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说书的都编不了这么惨!
津离月收回探问的心思,问道,“不知还有多久才到胥引之境啊?”
蔡云归睁开眼,凉凉地看了一眼李不言后道,“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就到了。”
“因为咱们与钟少主有旧,所以胥引之境那边会有钟家的人接应。”
不知是不是离胥引之境越来越近的原因,亦或是火气在昨晚得到了彻底宣泄,蔡云归已经不忌讳提起钟渡远的名讳了。(李不言咬着小手绢哭唧唧)
津离月点点头,将目光投向车帘外青原一望无际的青翠之色。
她突然想起了钟渡远,那个在西岭斋外的玉兰花下,为她戴上凤簪的男人。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