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唇贴唇的碰触,夜墨寒却全身紧绷的厉害。
跟想象中一样,时药的唇很甜,甜到他真的很想细细品尝她的美好。
可是不行,一时的冲动让他将事情做到如今这步,却不得不浅尝辄耻,给时药也给自己一步退路。
只是夜墨寒不记得两人其实已经做过比现在更过分的动作,时药却记的。
可不管是重生的啪-啪-啪,还是前天晚上混乱的亲-吻,夜墨寒都是不清醒的,而如今是怎么回事?
他还没睡醒吗?
可夜墨寒显然没有要给时药解惑,他极力隐忍,却越吻越用力,呼吸也越来越重,而时药很快身体发热。
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一般,只剩下脸红心跳的两个人。
直到很久,时药感觉有些窒息了,夜墨寒才放开他,眼眸通红,没有进一步动作。
“小叔,你、你为什么要吻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缺氧,时药感觉自己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
看着时药被自己亲的微肿的唇面,夜墨寒眼中噙过汹涌的光泽。
极力压住,随即意有所指的开口道:“不伸舌头也叫吻,说过,那是惩罚!”
时药无语,当她傻吗?
“怎么,上边憋的不够?还不去尿?”
说完,夜墨寒起身,顺势从旁边拿过一件薄单,盖在身上。
他不知道时药有没有憋到,反正他是憋的不行,不是上边,是下边。
时药心中闪过一丝诧异,难道真是惩罚?
刚才她确实快要憋死了。
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时药连忙拿着束胸带往卫生间跑,只要进去就安全了。
可下一秒,夜墨寒又叫住她:“你手上拿的就是我知道了,你就会死的东西?”
时药:“......”
mmp的,她还以为完事了呢?
皮笑肉不笑的回头,时药回答:“不、不是啊,我当时说那话是因为我一早醒来,发现小叔你、你嘴里咬着我的袜子,不敢让你知道,怕你杀人灭口,所以我、我才说那样的话啊!喏,就那双!”
时药向床头扬了扬头,很庆幸,那里有双袜子,当然,是洗过的。
夜墨寒眉头一皱,所以他嘴里的奶香味是时药的袜子?
“小叔,你不会真的杀人灭口吧?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时药眼角弯成月牙,就差给夜墨寒跪下了。
“那你手里什么东西,女人的东西?”
夜墨寒又开口,死死盯着时药的手。
他看的出那应该是女人的东西,可时药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女人的东西。
时药脸上一热,心里把夜墨寒骂了一万八千遍,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深吸一口气,以光速想出应对答案:“当、当然是女人的东西了,好歹我也十九岁了,又是个正常的男人,生、生-理上肯定有需求,藏点女人的东西很正常吧,许崇家里还放了一个足球队的充-气-娃-娃-呢!”
许崇正坐在客厅里撸猫,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眼珠子转了转,跟奶昔对视,道:“谁在念叨我?”
奶昔白了他一眼,心想,你这么缺心眼,是有人在骂你吧?
李叔给许崇换上第三次点心:“要不许少,我上去把小少爷叫醒吧!”
说完,就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