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他紧紧钳制住我的动作“你好香!”
我被这句话吓得半晌没有吱声,觉得这句话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人对着块多汁的牛排说的。
“小宝贝儿,陪着我吧,永远。”他声音缥缈而低沉,却敲打在我心脏上,很沉重。
“为什么非得是我!”我恶狠狠的说。
“必须是你!”他放开搂着我的手,仔细的打量着我的脸孔,又说:“初拥必须献祭,我去找几个活祭品来。”
不等我回答,他转身几个跳跃,消失在夜幕之中。我很清楚,他在我周围布下了结界,我是不可能逃走的。
也不知等了多久,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站立了,坐在杂草里,心里默念陈哲远快点来。也不知道数了多少个二十九秒。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是陈哲远来了吗?我立刻来了精神,兴奋的站起来,结果,我的表情僵在了那儿,江书玮扛着两个女孩,徐徐走来。
那两个女孩已经晕厥过去,看起来大概十二、三岁,江书玮走到我面前,将她们往地上一丢,就像在丢某种牲口,多么的不屑。
“人类真是愚蠢,渺小的人类咬死一个,就少一个蠢货。血族又算什么,也不过是愚蠢善妒的怪物。”他是在给我说话吗?可我觉得更像自语。
他微笑的看着我,说:“祭品来了。果然还是处女的鲜血最好了。”
“山里很冷吗?你怎么在发抖?”他靠近我,将我搂在怀里,可是他的怀抱更冷,那寒气不断撞击我的心灵。
他见我哆嗦得更厉害,哑然失笑“我怎么忘记了,我不能给你任何温暖。来吧,变成了血族,就不会有感觉了。”
“你这个疯子!”我猛推开他,踉跄着坐到地上,我怎么可以和疯子在一起,他已经丧失了心智了,还要白天里伪装得多么和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的。
“对,我是疯子。”他自嘲一句,放平两个女孩,托起其中一个女孩的头颅,念起初拥献祭的词。就像婚礼需要贺词,葬礼需要悼词一样。
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两个女孩就这样死去,她们还小啊。
“住手!”我猛推开他,对着他的脑袋揍了一拳,还真的打中了。他没有料到我的力气如此之大,竟被打翻在地上。
“不要伤害她们。”我怒喝道。
“小宝贝儿,你自己都救不了自己,还要管别人吗?”他轻蔑一笑,站起来,很有压迫感的走向我。
我只能后退,我很害怕,我不是他的对手,几道光线自他手中飞出,我的手脚立刻被束缚住,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你就乖乖等着吸食鲜血吧。”他再次抱起那个女孩,对着脖子就是一口,我听到血管断裂的声音,吓得血液都凝固起来,脸色肯定白得跟宣纸一样吧。
我不敢去看,那个恶魔!
“好了献祭完成了,还有一个,等着你来咬吧?还是我咬了喂你?”我不用看,都知道他脸上定是得意乖张的笑。
远处传来引擎的声音,我出现了幻觉吗?再次睁开眼睛,确认我没有听错。我看到江书玮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肯定没有料到有人会找到这里,而我知道,能找到我的,只有一个人。
一辆越野车驶向我们这边,车灯异常刺眼,它的速度好快,可能车里的人看到了我们,一个刹车。车子在原地打了几个圈,我怀疑他用的不是刹车,而是什么其他的技术,反正越野车一头撞向碗口粗的乔木,终于停住。
车头被撞得惨不忍睹,我心里一凉,完蛋了,他不会撞死在里面了吧?车门瞬间开启,陈哲远荷枪实弹的从驾驶室走出来,白色外套里面依然是水蓝的t-shirt,依然是驼背勾腰,依然是凌乱长发,依然是隐藏在金丝边眼镜儿后空洞的眼。我怎么感觉他就像救世主,就像天使,真恨不得下一秒就冲到他面前。
“人类?”江书玮看到陈哲远后,有些好笑,他肯定在笑这个人不自量力“你有点眼熟!”
“放开白皙然!”陈哲远的声音真是可怕,鬼魅一般没有感情的起伏,可我怎么此刻听着就像天籁呢?
“就凭你?”江书玮仰头大笑。
陈哲远将黑黝黝的枪口对准江书玮,从容的答道:“嗯。”我捏了一把汗,普通的枪对血族是没用的,这下完蛋了。
陈哲远那平静的态度激怒了江书玮,他的周围杀气升腾。树叶在乱飞,遇到凛冽的杀气后分成两半。陈哲远将枪口的某个东西一按,然后飞速扣动扳机。
没有任何东西打出来,但是我斜眼一看,江书玮身后的大树在“吱吱”的冒烟。好厉害的家伙,这是什么?
“第一次用,打偏了。”陈哲远挠挠头发,再次对准江书玮“不知道紫外线,你怕不怕。”
他真是太酷了,竟然发明了可以发射紫外线的枪支。我的脸肯定非常白痴的在笑,对他的敬仰之情,也就是从这个时候滋生了出来。等等,好像江书玮是日行者啊,紫外线,他不怕啊。
江书玮的脸扭曲变形,他眉头扭到了一起,手紧紧捏着我的胳膊,我的骨头就要被他捏断了。
“不好意思,的确很可怕,可是”江书玮话音未落,眨眼间移到了陈哲远的身后。我脑袋嗡嗡响,我忘记了,血族的速度是人类不能匹敌的,就算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