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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说了什么?”殷梨霜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消息传出,滕炘最近在研发电子产品,我偷了他的企画,用寄发电子邮件的方式散发他的企画,威胁他帮我偿还负债,然后”让她当了替死鬼。
刘氏的欠债教他颠沛流离了好一段日子,也差点熬不过的走上绝路,所以当他看到她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了公司的窘境,他就怨怼到想毁了她!
“刘晏伦,那份企画书可是滕炘准备了很久的心血,你怎么可以偷来威胁他”殷梨霜突然像想起什么的惊喊道:“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拿的到”
别说滕炘在家时,刘晏伦是不可能闯入偷走企画的,就算他趁著昨晚滕炘不在家时潜入,又没被她发觉,想启动滕炘的电脑,还必须有开机密码才行
刘晏伦懒得跟她多费唇舌。“在他来之前,我们来点娱乐吧。”
在查到他们同居的消息后,他守株待兔的绑架她,除了想引滕炘前来外,他对她,的确是存有一点私心的。
这个女人在他们交往时,连碰都不让他碰,他就要看看她有多么圣女
“什么意思?”殷梨霜的手臂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好想逃走
刘晏伦的大手抚上了她白里透红的脸庞,心都痒了起来。“梨霜,你真的好美,把你归还给滕炘那家伙真是太便宜他了”
“放开你的脏手!”手脚被捆著,殷梨霜就算再怎么凶悍也无法挣脱。
“知道我这双脏手能做些什么事吗?”刘晏伦出其不意地捉罕她的长发,低下头在她雪白的颈上啃咬著,接著解开她上衣的钮扣,把头埋在她青光外泄的胸前,大手还不忘在她大腿上乱摸著,想采入她的裙内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王八蛋、色情狂”殷梨霜尖叫著,恶心得想吐,什么难听的字眼都连珠炮的喊出,誓死不从。
刘晏伦气愤的红了眼,毫不怜惜的挥了她一巴掌。
殷梨霜吃痛地眼一闭,就这么昏眩倒地。
“哇,真是扫兴极了!”原本他还想趁著滕炘未到前,奸好享用她呢!
“谁准你碰她的?”一道尖锐女声响起,饱含著浓浓的不悦。
刘晏伦一见著她,连忙讨好,把手搭在她肩上。“只是玩玩而已嘛,滕炘若知道我玩了他的女人,不气得七窍生烟才怪!”
“少说得那么好听!”梁宛柔拍开他的手,一张柔美的脸蛋渗著嫉妒,怒瞪著连昏倒了,都那么美丽的殷梨霜。
“别忘了滕炘的企画是我偷来的,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别碰这个女人。”
身为刘晏伦正牌女朋友的她,讨厌极了殷梨霜。
当初男友就是因为看中殷氏的财力,才会想尽办法接近殷梨霜,和她订婚。为了这件事,她气得跟他吵了好几次架,还趁著殷梨霜打电话给他时,说些难以入耳的话破坏他们的感情。
之前打电话去滕炘住处的女子也是她,只是她没想到接电话的人,会是殷梨霜。
也因为男友背负著巨债,她和滕炘又有点私交,透过之前在饭店内偶遇,之后她又藉著公事跟他吃过几次饭,隐约知道了他在研发新产品的事。
所以她故意趁著下雨天把自己淋湿,出现在他公司外,还藉著和男友吵架、闹自杀等理由借住他家,打算用美色勾引他,趁著他被她迷昏时偷走企画书。
只是她没算到滕炘当晚不在家,多了殷梨霜这女人的存在。
无所谓,她还是拿到了企画书,做为男友威胁滕炘的手段。
“是、是,你先回饭店吧,滕炘晚点就来了,既然要让这女人当你的替死鬼,你最好别让他瞧见。”刘晏伦好说歹说,就是想送她走。
“走了再让你有机会非礼那女人吗?”梁宛柔岂会看不出男友的居心。
“别胡说了,我哪有心情干那档事”
“可是你还不是趁著我不在时,意图非礼她吗?”梁宛柔受够了男友的风流花心,劈里啪啦的训个没完没了。
“晏伦,你不是说等你还完债,就要跟我结婚吗?为什么你满脑子就只想和别的女人上床?为了你,我还背著滕炘偷他的企画,你到底是怎么对待我的啊?”
刘晏伦觉得她罗唆极了,失去了哄她的耐心。“吵死了,我可没要你背叛滕炘,这主意还是你想出来的!”
粱宛柔气得快爆炸了,脸上厚实的粉墙也快崩裂了。
为了帮他还完债务,她涉险为他去犯罪,如今事成了,她的一番好意都成了自作多情,她死心了,对他真是死了这颗心!
“刘晏伦,我真后悔帮了你,我们就当作从来没有交往过!”撂下话,她潇洒的离去。
“随你!”刘晏伦也对她腻了,挥挥手不说拜拜。
此时一场八点档般的分手戏码终于结束了,殷梨霜仍昏迷在地上,浑然不知自己成了掉入陷阱的小白兔。
“梨霜人呢?”滕炘用最快的车速赶来刘晏伦指定的仓库,他的心五味杂陈著,像是被蒙上一片灰般,有太多令他难解的事。
唯一肯定的是,就算不确定殷梨霜是否在刘晏伦手中,他都无法置之不理。
“滕总裁,你该不会是想耍我吧!”刘晏伦见他两手空空,不禁震怒。
滕炘早就准备好了,不慌不忙地自西装外套内取出支票,让他看清楚上头的金额和签名。“我临时调不到那么多现金,不过我可以开票给你。你放心,滕氏不会为了这屈屈几千万跳票的。”
刘晏伦见钱心喜,贪婪的伸手想抢,滕炘抽回,要先确定殷梨霜平安无事。
“我也不想被要,让我见梨霜一面吧。”
“成。”刘晏伦走入仓库,不一会儿把捆绑住的殷梨霜押了出来。
殷梨霜一见到滕炘,便努力的压抑著想投入他怀里的感觉,要他快点离开。“滕炘,你来做什么?这家伙是要来坑你钱的,快走啊!”“住口!”刘晏伦可不容许她破坏他的画,他锐利的刀抵著她白皙的颈,只差一个用力就能割破她的颈动脉。
“放开她,我就把支票给你!”
“那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吧。”刘晏伦深怕拿不到钱,退一步地道。
滕炘微微颔首,双方达成了共识。
殷梨霜可不甘心让刘晏伦不劳而获,在他拎著支票时用力咬住他的手臂,痛得他不得不松下支票。
“该死的,你这个女人!”
刘晏伦发狂了,滕炘眼见他就要拿刀划伤她,快步的扣住他的手臂,取走刀子,再用力的揍了他一拳,倒地。
“滕炘,你太小人了!”刘晏伦捣著疼痛的眼,不甘示弱的叫嚷著。
“小人的是你才对!”滕炘讽刺的撇撇唇,不忘把殷梨霜拉在身后保护著。此时他紧握著拳头,格格作响著,恨不得把他当沙包打。
偷走他的企画,还透过网路大肆宣传,这笔帐他会好好跟他清算的!
“可恶!”刘晏伦咒骂著,知道滕炘是不会放过他了,他狼狈的趴在地上,不急著站起,反而伸出手想捡起掉在地上的支票。
滕炘岂会如他愿,一脚踩住支票,另一脚像踢足球般,轻轻朝他的脸一踢
砰!刘晏伦脸上瞬间印上了鞋印,还流下鼻血,昏倒过去。
可滕炘没有一丝痛快,殷梨霜被绳索绑住的狼狈样,让他心疼。“梨霜,你真是太乱来了,我不是要你别跑出去吗?”说著,他为她松下了绳索。
“乱来的是你,你怎么能乖乖拿钱给他!”殷梨霜跺著脚,激动道。
滕炘没回应她,像自她颈上看到了什么,眯紧了眸。“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