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赖空挥了挥手,杜二马上跑了过去,把插在陈铁林胯下的刀和前面的刀拔了出来,然后伸手拉了他一把。杜二是天生神力,虽然只是轻轻一拉,已经把陈铁林肥硕的身体提了起来。但是陈铁林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能站稳脚跟?能够唱出声音来,应该已经算是激的潜能吧?
杜二提着陈铁林竟然无法将他放稳,最后只好把他放在地上,陈铁林就变成半躺半坐的姿势呆在地上。
“这有什么好听的?”马晓灵听到陈铁林唱的戏,连连皱眉。陈铁林唱的是本地粤剧,她连广州白话都听不懂,粤剧就更不用说了,何况还是那种鸭公嗓走音跑调唱的,那更是成刺耳噪音了。
赖空也觉得没有什么好听,不过本来就不是要真的听他唱戏的,只是要整整他而已。他对马晓灵微笑着说道:“虽然凭良心讲,这样的声音简直就是强奸我的耳朵,但是人家也是业余水平嘛,我们就不要再砸砖拍板了。走,我们到里面去。”他又对苏天河说道:“我们开饭呀,不用理会陈大人了,找一个人在旁边监督他一下,只要不偷懒很久就可以了。当然,我们也要讲人权,他要喝水的时候,还是要给他水喝的。”
陈铁林状态糟糕透了,又在大声嚷嚷(唱戏),当然没有听到赖空说什么,不过他也能够猜想得到,绝对是有奚落他的话,他心中的怨恨又加深了几分。他心里起了一个歹毒的念头,一定要把今天看到自己出丑的那几个人的眼睛都挖出来!
进入大厅里面,苏天河还是一直摇头,觉得赖空做得太过火了,他也直言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赖空听完之后,见到马晓灵、杜二也都有这样的想法,便安慰他们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不报复我们,你们就尽情的看热闹吧,享受一下,这可不是经常有的事情,别说这里以前没有出现过,说不定清朝二百多年来,也是头一遭呢!”
苏天河只好苦笑。
马晓灵当然相信赖空的安排,不过她的心还是悬着,这毕竟是知府大人呀!
就在他们各怀心思的时候,赖空已经吆喝着吃饭,他很有兴致。
等到赖空他们吃完午饭再来到大院里,已经听不到陈铁林美妙的歌声了。他看到陈铁林已经瘫倒在地上,成了一堆肉。他走了过去,低下身子看了看,这家伙平时没有劳累过,身子虚得很,可不要让他中暑了。
满头大汗的陈铁林见到赖空走了过来,已经到了面前,赶紧努力挣扎了几下,嘴里继续唱戏。但是他的挣扎是徒劳的,根本没有让他的身体坐起来,从他嘴里出来的声音,也不知道哼了几句什么。
赖空见到他的“惨状”正色说道:“陈大人,你应该可以感受到了其中的痛苦把?你当时可是让我足足唱了一夜,现在只是一顿饭的功夫。将心比心,以后胡乱惩罚无辜的时候,想一下你现在的感受。”
陈铁林眼睛无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也没有回答赖空的话。赖空吩咐杜二把他放了,叫他找人给陈铁林喝一点水,然后把他送出去。
等到陈铁林被两个青龙帮的属下架着出去的时候,那个苏醒过来的师爷和海湖帮的两个高手,见到知府大人衣冠不整、头散乱、全身冒汗,下身的官服甚至破了一个洞,神情更是痛苦不堪加虚弱,他们心里都不禁浮出一个念头,莫非知府大人被里面那些人给强奸、甚至**了?
陈铁林也顾不上说什么话,甚至没有跟海湖帮的人和师爷解释什么,他要轿夫赶紧送自己回府。他们三个也不敢问,心里更是怀疑,只能跟在了后面。
陈铁林半躺在轿子里面休息了一阵,在快回到府上的时候,神情终于好了一点,心里开始构思报复赖空的计划,不止是赖空,所有刚才在场的人,包括所有青龙帮的人,所有与赖空有关的人,都已经被他列为了报复对象。
就在这时,陈铁林忽然感觉眼前人影一晃,他正在怀疑自己有没有眼花的时候,现轿子里面已经多了一个人!竟然是赖空出现在轿子里面,他不由又紧张了起来。
那顶轿子很宽大,所以多了一个人在里面,也没有显得拥挤,赖空运用特异功能,穿越空间来到了他的轿子里面。看着眼里充满了恐惧的陈铁林,赖空微笑着低声说道:“陈大人,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恩怨已经解决,我不会再纠缠你了。我来这里,只是测试一下法术而已,也是想要让你知道一下,我的法术修为并不低,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可以随时出现在你身边。你可能不会觉得麻烦,不过,我还是会分出时间来照顾你的家人的。”
陈铁林一下子直起了腰脊,低声喝道:“你不要乱来!否则我饶不了你!”
赖空脸上露出一副阴险的模样,阴阴的说道:“我好像记得你有一位公子还有一位小姐吧?你女儿对了,我应该要斯文一点,大家都是斯文人嘛,应该说令爱,令爱也快成年了吧?还有令郎多大了?我都没有什么印象,真的应该好好认一认他们,要不然哪天得罪了都不知道。”
陈铁林当然明白赖空的意思,如果自己敢报复的话,他一定会报复自己的子女!这个家伙光棍一条,身边重要的手下都会功夫,跟他斗确实充满了顾虑呀!
陈铁林没有出声,脑子里在快思考着对策。耳边听到赖空继续在说道:“我这段时间可能会时不时测试一下自己学的一些奇门法术,说不定哪天就跑到大人府上去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在大人家乱捏石头什么的。”
这又是话中有话!陈铁林想起一块坚硬的青砖被赖空轻轻捏碎的情景,如果他捏在自己儿子头上饶是他平时公堂上打人惯了,现在关系到自己,心底也不禁冒起一阵寒意。
赖空不再绕弯子,微笑着直接说道:“你饶不了我,所以我很可能会乱来。你要是饶过我,我也就不在去骚扰你的家人,你想想,以我现在的武功、法术,想要割你儿子的**,就一定不会割错你的。所以你要考虑清楚,还要不要继续跟我玩下去?”说完,他的人就消失了。
陈铁林摇了摇头,伸手在空中捞了几下,真是活见鬼了,是赖空真的会法术,还是自己的幻觉?他一下子迷糊了!
马追一天都没有出现。
第二天中午,杜二带着一个下属来到了赖空的面前,细说他现的异常情况。
“有什么状况了?”赖空懒洋洋地问道,他现在没有指望这些小兵们能够给自己带来好消息。
“帮主,这位弟兄现城中有非常怪异之事生,请听他慢慢说来。”杜二急忙说道。
“说吧,说说有什么怪异事情生,我很想听听。”赖空和颜说道。
“回禀帮主,”那个属下的眼睛里似乎还透露着惊讶,他压低声音说道:“今天上午,大家在知府衙门门口现了一柄大刀”
赖空有点不满地扫了他一眼“你们没有见过刀吗?一柄刀值得大惊小怪的吗?”
那个属下赶紧说道:“不,不,那不是普通的刀,我们都看见了,现在还在那里。那把刀的刀背就有旁边的墙那么高,横砍在街中央,从刀柄到刀尖有十几丈长!”
赖空眼前一亮,这倒是有点古怪了“现在还在吗?嗯,我要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