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们便走到了对面那座山。
可当他们走近那悬崖上的小屋时,那里没有一个人,不知这屋里的人去了哪里。
这里云山雾绕的,很有一翻意境,像是一个世外高人的居所。
小屋是一种不知名的木头所做,虽然常年被这雨雾侵袭,竟然一点点发霉的迹象都没有。
小屋外有个小院子,种着一种不知名的蓝紫色的花,叶子像兰花的叶子,花朵形状像荷花,只是不在水中,在土中,颜色也不是粉色。凑近一闻,还能闻到一种奇异的芬芳,沁人心扉。
围着院子的是一种竹子编织的有花纹的栅栏,很漂亮,也很结实,那栅栏外面就是万丈深渊
江边月只看了一眼,便吓得差点魂不附体,幸好有林三郞的有力的大手将她托住。
“娘子小心些。”
江边月点点头,还心有余悸,这马细家怎么住在这么奇怪的地方?就不怕不小心掉下去吗?
江边月牵着林三郞的手在那个小屋子周围,走了一圈,又回到那小院子里,坐在一个石椅上休息。
他们等了半小时也不见有人来,正当要放弃时,前面传来人声。
“咦家中有客人来了。”
是一个清丽的男子声音,江边月抬眼一看,此男子,头发纯白,皮肤也是纯白,她还没见过谁有这么白,除了欧美那样的白种人。
这男子虽然头发是白色的,眉毛和睫毛却是金黄色的,眼睛是碧绿色的。
起初江边月以为他是得了一种叫白化病的怪病,可看他的精神气,和碧绿的眼睛时,又觉得他不是白化病,也许他是个外国人?
他身后跟着一个少妇,那少妇手中牵着两个小女孩,眼睛都是碧绿色的。
那少妇,是陈红?
江边月激动的站了起来,看着那少妇,久久不敢认她。
那少妇也呆呆的看着她,正在脑中思索着记忆中的人。
“你是陈红吗?我是江边月啊。”
那少妇突然眼睛一亮,兴奋的走了上来,牵着江边月的手道:“你是小月?我,我是陈红。”
“阿红,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越来越漂亮了。”
“你也是啊,我都不敢认了。”
陈红身后那个白得不像话的男子上前道:“进屋聊吧,两位请进。”
江边月跟着陈红进了那小屋,里面的陈设却与外面那些房屋也差不太多,虽然简单,却很整齐精美。
“这两个孩子是你的孩子吗?”
陈红激动的点点头道:“是呀,你呢?这么多年没见了,你现在过的好吗?”
两人聊起了近些年来的一些经历,嘘寒问暖了一翻。
那白发男子就是马细了,他家里只剩下他一人了,所以陈红嫁过来虽然穷一点,却不用受婆婆的气,不用处理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
不过,也因此,太冷清了些,长年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后来添了两个孩子,才没那么冷清了。
马细和林三郞聊了两句便拿出了他珍藏的美酒与他分享,两个孩子中大的已经十来岁了,小的也有四、五岁,见她们的爹喝酒,便主动去准备菜去了。
江边月在一旁羡慕起陈红的女儿乖巧懂事,陈红客套了几句就去出去帮忙了。
江边月也闲不住,跟了出去,原来旁边还有个厨房,就在房间里的另一道门外竟然还别有洞天。
这屋子虽然只有一个进门的地方,屋内却还有几道门,分别通往不同的地方。
其中一道门便通往这厨房,这厨房还有个小院子,这小院子里还种着一些青菜。
同陈红做好饭菜端了出去,几人一起吃了酒菜,见天色不早了,便留下来住了。
别看外面看只是一个小屋子,里面竟然如此大,他们带来的几个下人也都安排住上了。
真是不简单,这样的屋子,江边月也想要一间呢。
两夫妻被安排一处客户对着悬崖的房间,窗外的月亮比任何时候都要大,那远处的高山上还有半山的积雪,在月光的照耀下,那雪山发着白色的光芒
“好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