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见过爹了,林三郞已经跟牢头打了招呼了,不会让爹太受罪的。只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想要脱罪也不简单。先得搞清楚那几个苦主的来路。”
这时二嫂常怡道:“月儿啊,你和赵公子关系好,不然,你去跟他求求情,让他先把爹放回来吧。爹年纪大了,那牢里阴冷潮湿的,他的身子骨,我怕”
没等江边月说话,江家大郞便说道:“这个赵公子也帮不上忙了,我跟在旁边看着的,那伙人还请了厉害的讼师,背景不简单的。而且,证据确凿,爹这回,怕是凶多吉少了。”
常怡这话,吓得脸都白了。
江边月忙安慰道;“林三郞说,也不是绝对没有把握,我们看看能做多少就做吧。只要我们能找到证据,证明那伙人中毒与酒楼无关,或者,与爹无关,爹就没事了。”
常怡摇头道:“这要怎么证明啊?我们这些人,也不会找啊,怎么查啊?”
江家大郞站起道:“你们女人回去带好孩子,看好家,我们几兄弟出去帮爹找线索。”
江边月也跟着站起道:“我跟你们一道去。”
江家大郞知江边月是个聪慧的,点头,赞同她跟着出去了。
“月儿,你说,这次,爹还能出来吗?”
“大哥放心,我相信爹是无辜的,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只不过,酒楼是肯定保不住了。”
江家大郞摇头道:“只要爹能平安回来,酒楼不要也罢。”
江边月点头道:“嗯,大哥,你们去查那伙的底线,要小心点。我去看看林三郞,打听一下有没有新的线索。”
“让老二送你去,这天都黑了,你一个人去见林三郞也不方便。”
江边月点点头,便随江家二郞去了林三郞家。
林三郞独自在家中看书,下人来报江家人来了,他知江家定会让人前来,却没想到江边月也跟来了,不是白天才见过吗。
见到江边月,林三郞自是高兴的。将二人让到房间后,让人上了茶。
“你们可是为了江伯父的事而来?”
“正是”
“你们可以放心了,苦主口风已有松动,只要你们能让苦主放弃指控伯父,伯父便可以无罪释放。不过,酒楼怕是保不住了。”
江家二郞听此话,心下大定忙道:“酒楼没了就没了,只要人没事就好。家父年纪大了,实在受不起这牢狱之苦啊。”
林三郞点头道:“放心,伯父的事我不会不管的,不过,事出突然,容我两天。”
“是,是,我知这是不容易的。”
说着,从袖中拿出银票来,想要递给林三郞。
林三郞脸色一变,道:“江二哥,太见外了。我与江大哥是同事,就算是看在江大哥的份上,我也不会不管此事的。”
说着,看着江边月。
江边月忙让二哥收起了银票:“林三郞,那我爹,就拜托你了。”
林三郞认真的看着她,认真的说道:“白天不是与你说了,我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你们不要急,目前就是要先稳住苦主,只要他们不要一直咬定伯父,就无事。”
江二哥,听此,又见他看江边月的眼神很不对,那眼神中,多少有些暧昧了。便知,他对自家妹妹是有些小心思的,心下便安了很多。
既然他喜欢自家妹妹,便一定会对自家的事多上心些的。
放下心来的江二哥谢过林三郞后,便带着江边月回家了。
回到家便将这好消息告知了晕倒在床的母亲。
江夫人听闻此事,心中大定,如今,赵大人的独子是喜欢江边月,定会帮江家把江老爷救出来。
江夫人小声自嘲道:“倒是我不镇定了。”
“关心则乱,娘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回到房间的江边月,想起了今天与林三郞见面的情形,在这惊慌的时刻,见到他时,自己竟心中安定了很多。
在他身边,总觉得很有安全感。每次自己有事,他都会挺身而出,不顾一切的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