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是对自己说的吧?江边月脸都有些发白了。
孙孝名爽朗笑道:“是啊,几日前才在我成亲的喜宴上见面,今日又在此相见确实有缘。”
两人干了一杯。
江边月很不自然的吃了这顿饭,总是感觉赵然眼神奇奇怪怪的。
见孙孝名同赵然似是很谈得来,江老爷很是高兴得意,自家姑爷竟然和县令公子这么要好。
他们在那里聊天喝酒看歌舞表演,这边江边月和江夫人及几个嫂子聊起天来。
江夫人低声道:“前日,听人说张阿四瘫了,张二女的婆婆带着二个儿子来城中,找到了胡家,胡家给了他们一马车东西。还把马车都送给他们了,托他们照顾张阿四两口子。”
二嫂道:“张阿四,是婆婆的妹夫吗?”
江夫人皱眉道:“你不知,这个妹妹曾陷害我们江家,我就与这妹妹一家断绝了关系,后来他们舔着脸来求我帮忙,我心软,见他们可怜,终是有所不忍,便又帮了他们一把。”
二嫂低头小声道:“世间竟有陷害自家姐姐的人,如今这样也算是报应了。”
江夫人很满意她这样说,只是摇摇头,没有接话。
一旁大嫂问道:“听说张正男是个有才的,很受胡家重视,怎么没有把他父母亲接来胡家让张正男供养呢?”
二嫂讥笑道:“像那样会陷害亲姐的恶毒之人,不接她来才是对的。再说了,他们的儿子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了,如今哪还有脸让儿子供养。”
江夫人满意笑笑,点头道:“那张正男都已入赘了,胡家如此也算好的了。”
二嫂点头道:“就是。”
江边月问道:“不知二姐如今怎么样了。”
江夫人道:“从胡家拉了一马车的东西回去,她婆婆应该会对她好一些的。你放心吧。”
这时,赵然端着一杯酒,来到江边月面前,醉熏熏道:“来,我敬月儿一杯,那晚,你们成亲,我与孝名已喝过了,却不曾与你喝一杯,来,今天,同我喝一杯吧。”
林三郞忙上前拦住赵然,对两个带来的下人道:“公子喝多了,不要让他失礼了,你们快将公子扶回去。”
两人忙上去扶着赵然,赵然却用力推开了他们,大叫道:“我没有喝多,没有醉!你们谁敢拦我?”
林三郞上前扶住他道:“公子,你喝多了,快回去休息吧。”
孙孝名走到江边月前面,对赵然道:“内人不会喝酒,我代她喝吧。”
说着接过赵然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赵然见此便不再多话,任由下人将自己扶了出去。
林三郞向孙孝名行了一礼道:“孙小少爷勿怪,在下告退了。”
孙孝名没有理他,只护在江边月身前。
林三郞看不到孙孝名背后的江边月,转头和江老爷告辞离去了。
因这一出,结尾有些不欢而散。
回到孙府,孙孝名终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对下人们说:“你们全都出去!出去!”
红莺吓了一跳,赶忙和众人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
“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少奶奶不会有事吧?”
孙孝名沉着脸问江边月:“月儿,你与赵然什么时候见过的?你们是什么关系?我竟不知,你们竟背着我,这样熟了!”
江边月低头道:“孝名,你喝多了吧?胡说八道什么啊?你先休息吧,等你睡醒了我们再说吧。”
孙孝名紧抓她的手,怒道:“别当我是傻子,我看得出来,赵然看你的眼神很不正常!分明是有不可告人的”
江边月愤怒的打断他的话,委屈的说道:“你胡说什么啊?我怎么知道那个赵然发什么神经,你有什么疑问应该去问赵然啊!在这里跟我一个弱女子耍什么狠?”
他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红着眼睛低吼道:“说!你们什么时候见的面?到什么程度了?”
江边月徒劳的甩他的手:“放开我!你轻一点,我的手被你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