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说:“不认识。”
孟晖良冷笑起来,表情讽刺。
梁千歌又把头立起来,开口:“认不认识不重要,我不需要认识她,我只要知道她死因的真相就够了。”她身体前倾,两手手肘撑住自己的膝盖,躬身看着孟晖良的眼睛,说:“何悦,是被你杀的。”
“荒谬!”孟晖良皱着眉说:“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吗?”梁千歌想了想,念了一串数字,随着她把这串数字念完,孟晖良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梁千歌这时站起身来,绕着客厅慢慢的走着,她的手指时不时的触碰下这些早已摆放多年的家具,漫不经心的说,“整整四亿,贪污公款,偷税漏税,甚至洗黑钱,何悦到底是有学问,帮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对她一开始也很依赖吧?”
“可惜,她贪心不足,她要你离婚,她要当名正言顺的孟氏董事长夫人,你不同意。”
梁千歌转过身来,看着孟晖良说:“你当然不会同意,夏丽婉是头猪,容易操控,又容易整治,但何悦不同,何悦一旦拥有了权力,进入了董事局,那对你的打击,可就太大了,她知道你那么多秘密,她本身就不能活太长,如果她老老实实的当你的一条狗,对你唯命是从,那她或许还能平安几年,可惜她浴望太强,她想站在与你相等的地位上,你当然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你怕她会背叛你,你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隐患也不行。”
说到这里时,梁千歌已经走到了孟晖良书房的位置,她扭开房间门,往里面看了一眼,扫视一圈,又将门关了,继续走去其他地方。
“何悦必须死,但怎么死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呢?孟先生博学多才,多谋善断,又是商界的老行尊,可谓经验丰富,清理何悦,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应该也不会让你多么费神。”
梁千歌走到孟晖良背后,双手撑着沙发靠背,歪头看着孟晖良,问:“对吧?”
孟晖良下眼睑有些微的抽搐,他斜眼看着梁千歌,目光阴毒中带着滔天的杀意。
梁千歌笑了一下,伸手拍拍孟晖良的肩膀,说:“这就是你一开始的计划,可惜,天不从人愿,你还没动手,何悦已经死了,你要杀何悦的时间,是在她把你的四亿洗干净之后,可在洗的过程中,何悦已经死了,那四亿,从此消失无踪了。”
梁千歌说:“你一直怀疑是夏丽婉杀了何悦,因为从动机上来看,的确是只有夏丽婉可能下这个手,可是利用哮喘杀人,夏丽婉长得出这样的脑子吗?所以你最后自己也否认了,不可能是夏丽婉,可是四亿,那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又是笔见不得光的钱,你怎么可能不担心。”
梁千歌在客厅里绕了一整圈,最后终于绕回了孟晖良对面的位置,重新坐回沙发上,慢吞吞的说:“何悦虽然不是你亲手杀的,但她的死,的确是跟你有关,你也的确有过杀害她的计划,而四亿,更是关键,现在,四亿在谁手上,谁就是凶手。”
孟晖良沉沉的看着梁千歌,声音阴森的问:“那四亿,在谁手上,你知道?”
梁千歌看着孟晖良那几乎恼羞成怒的模样,心情愉悦的说:“我不是跟孟可薰说了吗?我知道你杀人的证据,那四亿,就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