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人的暗杀目标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在回魔法塔的路上,她已经基本确定了两个可能性,自从离开灰森林之后,似乎没有得罪几个人,华莱士商会的那个纨绔已经算是恩怨相抵了,再就是辛普森商会那俩父子不过,老会长虽然没要他们的命,却已经剥夺了他们的财产和自由,在自己的孙女没坐稳会长的座位前,他们是不会得到自由的,而且,即使他们有了自由,是否敢向一位法师复仇,也值得商。
除去这两拨人,那跟自己有怨的就只有雅里安兄妹了忒小气了,晴儿估计那个家伙一定没有将这件丢脸的事情告诉自己的老师,否则,那位茹科夫大魔导师绝对不会让弟子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来报复不过,晴儿也小小的郁闷了一下,虽然推断出是谁做的,可她手里却没有证据,总不能以‘莫须有’的罪名上门伐罪。
“哼!就怕你不报复。”
晴儿咬牙切齿的想,只要那个雅里安再出手,就一定会抓住他的小辫子。
接下来的几天,晴儿并未将遇刺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自己的事情自己来解决,这是她的一惯作风,她在房间里制作一些实用的魔法药剂,比如驱虫药剂、驱魔粉(驱逐魔兽)、还有一些是治疗伤口用的。
不过,在配制那些疗伤药剂的时候,弗洛蒂娜无意中说出的一件事给了晴儿一个启:可惜疗伤药水治愈效果慢,而且在治疗内伤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办法,而绝大多数的佣兵队都是没有本钱招聘牧师,很多佣兵只能在受伤后凄惨的死去。
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那便是治疗术的魔法卷轴,不过,擅长制作治疗术卷轴的卷轴师固然很少,而且卷轴地成本也比较高,佣兵们即使有钱,也比较愿意买一些攻击性或防御性的卷轴。
低成本如果是将治疗术以另外一种方式储存起来呢?
晴儿忽然异想天开。
“什么?”
本特利恰好来访。听到晴儿正在思考这个问题。不禁大为惊奇:“晴儿。这是不可能地!从来就没有魔法师做过这种事情。每个魔法地咒语。甚至音调、语、手势都有极为严格地要求。轻微地错误。都有可能导致施法失败。甚至是魔力反噬。
“为什么不可能呢?”
晴儿反问道:“无论魔法是神或者人创造地。都要经历一个从无到有地过程。只是在当初创造时没有想过是否需要罢了。没去尝试。又怎么知道不行?”
“雨晴。这太危险了。”
本特利还是希望能够阻止晴儿这种近乎疯狂的想象,他学习魔法多年,跟所有魔法学徒一样,考虑地都是如何尽可能的提高自己的魔力和精神力,如何学习新的或更高级的魔法,让自己施展地魔法更有威力。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会去考虑怎么改变魔法。
见本特利是自内心的关切,晴儿也颇感动:“本特利,魔法不应该只是传承,还应该创新,否则,传统的魔法肯定会被逐渐淘汰的。你放心,我会在一些小魔法上做改变的,即使失败,也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
传统会被淘汰?
被晴儿忽悠的有些晕头转向的本特利嘟囓着离开。
怎么才能让魔法象药水一样被储存起来呢?
晴儿取过一杯水,向它释放了一个‘治疗术’治疗术是光系的二级魔法,这还是斯卡琳娜大魔法师给她的那本光系魔法书中唯一地一个二级魔法。
一片柔和的乳白色光芒覆盖住整个水杯片刻之后,光芒消散,而那杯水没什么变化。
难道是溶解度的原因?
晴儿沉思了片刻,开始连续向那杯水释放‘治疗术’
在实验室门口,弗洛蒂娜姐妹俩奇怪的看着晴儿一遍又一遍的向一杯水释放治疗术,而且累了之后,立即冥想恢复魔力,起来后继续还不时的喝一口水,咂巴着嘴,咕哝着一些她们听不清的话魔障了。
“你们在看什么?”
鲁道夫的声音突然响起,把姐妹二人吓了一跳。
“去死!鲁道夫,你想吓死人呐?”
弗洛莉娅安抚着砰砰跳的小心肝,凶巴巴的瞪着鲁道夫,弗洛蒂娜则手疾地将实验室的门关上,免得影响里面的实验。
“我哪里想吓人,是你们自己做贼心虚。”
鲁道夫心里委曲,可说出来就变成了:“对不起,两位师姐,都是我不小心。那个生了什么事?”
他指了指实验室。
对于鲁道夫的‘认罪’态度,弗洛莉娅十分满意:“这回就放过你,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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